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張子瀟在洞府中刻苦修行,參悟突破,和恢復經脈的時間裡,遙遠的歐洲也在慢慢改變,F國教團某處秘密地下聖殿中,一位導師正在向總理展示最新的成果。

“您的軍隊,總理閣下,無敵的軍隊,”維克托醫生一臉笑意的看着總理驚愕的表情,而總理手中的衝鋒槍口還在冒着青煙,兩眼發直的看着那個身中數槍卻毫無損傷的士兵。“把你軍隊里最健壯的士兵交給我們,我們還您一支只聽命於您與萬神的部隊,這些強壯的戰士可以輕鬆的撕裂任何地面部隊。”

總理顫抖的放下了手中的槍,掏出手帕擦了擦白髮下的因為緊張而生出的冷汗,提出一個要求,“我想親自過去看看他的身體好么?”

“自然,我這裡還有一把做工精良的花劍,您完全可以拿出您年輕時的愛好,親自近距離感受一下他們的強韌。”醫生雙手捧着一把紋飾優美,閃閃發光,劍尖銳利無比的花劍獻給總理。

有那麼一瞬間總理似乎回到了自己在擊劍俱樂部的時光,他伸手接過劍柄,走向那個壯漢,突然用和他那衰老身軀不符合的速度猛然刺向他的胸口,而劍尖只是恰好的抵在了那人的心臟位置,再不能往進半分。

總理扔下劍重重的出了一口氣嘆道:“您給我帶來的驚喜實在太驚人了,伽馬導師,這種士兵要多久才能上戰場?”

“隨時,只要他們能經過萬神的考驗,他們就會獲得祝福,您已經見識到了他們驚人的防禦力,接下來請讓我給您展示一下他們無比的神力。”只聽維克托醫生拍了拍手。

那生化兵重重轟向早已準備在一旁的五米厚的鋼板,強大的衝擊力和響聲在這間秘室震蕩起來,總理捂着耳朵看着那塊鋼板深深的凹陷了進去,巨大的拳印給他留下了深刻的印象。

“噢,天啊,這堪比炮彈的一擊!”總理驚嘆着這一幕。

“相信我,等他們跑動起來的時候衝擊力會更強,您只要有這麼一支軍隊,任何地面部隊都只能被您碾壓。有了這些部隊您甚至在敵人空襲還沒完成就已經徹底攻佔了他們的機場平台,摧毀他們的地面部隊,接管他們的城市!”醫生微笑着說道。

“我明白,不過如果敵人使用生化武器怎麼辦?他們會不會還有別的不可知的弱點?”總理雖然滿意的稱讚,但還是仔細的詢問了起來,戰爭的事情他不會簡單的當做兒戲來下決定。

“他們對已知的幾種常見生化武器有很強的抵抗力,如果您還有擔心的話,那麼可以由軍隊上給他們配置防化服作為戰鬥衣,不過您知道,戰鬥中防化服其實起不了多少的作用,因此您對這點可以完全放心,至於有沒有其他弱點,我可以告訴您,有,除非我們的敵人能使用精神攻擊。”醫生說完就樂不可支的笑了起來。

總理心滿意足的讚賞起來,“好,實在是太棒了,我將立刻批准一隻千人部隊供給萬神考驗,您覺得能留下來多少?”

“至少70%,而且我們可以在五個月之內見到成效。”導師向總理保證道。

總理興奮地搓着手,“太棒了,簡直難以想象,這麼說我半年內就可以有一隻700人的無敵部隊?”

醫生也笑了,“您以後會有更多,我們還會幫您處理一下暴民的麻煩,讓這些人把多餘的精力都獻給萬神吧。”

“哈,我的好朋友,您一下替我解決了兩個問題!”總理伸出手和導師重重的握在了一起,倆人春風得意的大笑起來。

Y國,黑爾爵士正在和一位打扮得體的中年人一起玩高爾夫,爵士一桿把球打的遠遠的,而那位中年人把手搭在眼睛上望着球飛行軌跡誇讚道:“親愛的爵士,您真是老當益壯,每次和您揮杆我都覺得受益匪淺,瞧瞧這優美的弧線!”

“謝謝您的讚美,阿瑟,我想再過一段時間我可能就無法在揮杆了,老啦。”爵士把球杆收入包內讓球童替他背了起來,兩個人說說笑笑的往前走去。“您太謙虛了,以您這樣的水準我看還能再玩上好幾十年。”

“希望如此吧,不過我邀請您來作客,其實是想問問您對各個市區里爆發碳酸綜合征的看法,您是政府的醫療部長,您覺得我們會渡過這次危機嗎?我最近在報紙上看到上議院對這個問題很重視。”黑爾爵士漫步走在草坪上不經意的說起這個話題。

“我能怎麼辦,我也壓力很大啊,不過政府已經請了中國的專家組,要我說他們早該在中國爆發這種病情的時候就禁止中國人來旅遊,我覺得這都是這些人帶來的,他們現在就喜歡在歐洲旅遊。”

“看看歐洲吧,全在鬧這種病,然後我們還得花錢請他們過來做什麼古老的東方治療術,哦,天啊,不就是拿針放血嗎?我們中世紀就玩這种放血療法,除了容易讓人感染破傷風和極度虛弱之外還有效果?”阿瑟部長的胖臉上滿是不屑的神情,顯然是對政府的決定不滿。

黑爾爵士嘴角抽搐了兩下,撇了一眼那個肥頭大耳的部長無奈的說道:“嗯,不過中國人有時候總是會讓咱們大吃一驚,別忘記以前就連寫偵探小說都禁止寫他們出現。那個專家組什麼時候到?”

“後天,也許大後天,我還沒有仔細看他們的報告,好吧,我也承認東方醫術有些神奇的地方,您知道我太太的就特別喜歡這個,有種叫做拔火罐的方式確實很神奇,這是我的親身體驗。”

“希望這些專家們能治療好這些狂躁的患者,現在人們已經把病患都關到瘋人院了!因為咱們的醫院似乎沒有那麼多的床位,就因為這事媒體罵了我一個禮拜,上帝啊,我覺得這些媒體人也應該被關進瘋人院!”部長抱怨了起來,而黑爾爵士已經得道了他想要的消息,他正在考慮怎麼給這些專家組來一個大驚喜。

萬神殿的深處,阿爾法坐在他稱為“錨”的異樹下盯着跪拜在自己面前的朱珏茗肉身,對樹中的靈魂語帶遺憾的說道:“哦,尊敬的朱珏茗小姐,我現在覺得很痛苦,有那麼一段時間我覺得報復你,就是對歐米伽的報復,但是這麼做只讓我覺得更加空虛。”

阿爾法停了一下,他威嚴的容貌突然顯得蒼老了起來,有些疲倦的呢喃道:“你知道嗎,他幾乎和我算是同時敬拜的萬神,那時我們都那麼年輕,充滿活力,我們在戰場上廝殺,在同一支部隊里浴血奮戰,仰望着我們尊敬的老弗里茨,在殘垣斷壁,泥水,血與屍體的惡臭戰場中殺出一條生路。”

“他扶着我走出了最後一次的戰場,我們倆人並肩走在凱旋的路上,道路兩旁那些面黃肌瘦老弱和婦女們發自肺腑的頌揚我們的勝利,七年的戰爭我們守住了國土,一片到處都是殘破房屋和由一群四肢無力的餓漢耕種的土地,但我們依然是勝利者,你懂嗎?那彷彿就是天命,在列強的包圍和戰火中我們維護了最後的尊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