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張子瀟見周寧雅堅定的神色狀,神色肅穆道:“咱們一定要把這個邪教剷除掉,這幫人的目的是要讓天下大亂,咱們就來當這個阻止的人吧。此路必定布滿荊棘,只是我相信,姐妹同心,其利斷金。”

王亞楠拉着寧雅的手柔聲道:“子瀟說的好,姐妹同心,其利斷金。”

周寧雅見她們倆人如此說,情不自禁地抿了抿嘴,只是想到二叔慘死,不禁又悲痛起來。

子瀟嘴上這樣說,心中卻清楚,現在也只能為寧雅鼓勁,她身無根基,要修鍊費日持久,萬一練到老年,寧雅才剛剛鍊氣大圓滿,豈不是要抑鬱致死?

正如此想着,只聽王亞楠問道:“子瀟,依我看,不如給寧雅服食入氣丹,助她鍊氣入體,打好根基。”

子瀟聞言,擊掌笑道:“這主意妙,不愧是大總管,這麼快就想到利用醫藥資源了,快去快去,我帶寧雅去樓下等你。”

亞楠上樓去取靈丹,張子瀟拉着周寧雅出了房間,朱珏茗站在客廳里,見寧雅出來,身子微微一縮,似乎要將自己隱藏起來一般,臉上也浮現出擔憂和驚恐的神氣,她似乎是想走上來和兩人說話,卻又不敢,只一時怔在原地,低下頭去。

寧雅知道自己剛才失態,又見朱珏茗這個樣子,心裡早已軟了,雖然深恨邪教的一切,還是走上去,歉意道:“珏茗,我剛才不應該把氣出你身上的,對不起。”

珏茗也不安的回道:“不,寧雅,確實應該怪我,不是我的話,你肯定不會遭遇這麼多變故。我看我最好還是自己回去,免得他們真的對無辜的人動手。”

“誰都不怪,就怪邪教!就算我們不認識你,邪教難道就會安心的與世無爭,念經禱告么?看看他們現在做的事情,他們根本就是視人命為草芥,不只我們,還會有其他的人因為邪教而死,我們唯一要做的就是讓這個邪教和那些所謂萬神徹底消失!”子瀟斬鐵截丁的說道。“茗兒,就算你回去,他們一樣會對善良的人出手,他們這麼膽大妄為反而證明了他們已經毫無底牌可用,所以才拿人們當擋箭牌,好遮掩他們已經毫無辦法的事實!”

“說的對!”老張這時和閆魁峰,還有小孫那些人一同進來,“我也是這麼和老閆說的!今晚我們就要發動攻擊,我已經安排了別的同事前往南港製葯和倉庫,我們要徹底掃清這個威脅!之前我們實在太過於謹慎,才導致了這種局面,小周同學,我代表政府向你保證,一定會替你們家討伸張正義!”

子瀟聽到老張的話,掩蓋不住自己激動的心情道:“張伯伯,我也要去!”

“當然,我還指望你們大發神威呢!”老張扶了扶眼鏡說道,“不過這次的行動必然很兇險,敵人肯定會傾巢而出,而我們也決不能手下留情,這是一場生死之戰。一旦我們失敗,我的上級將立刻啟動對南港製葯的毀滅方案,絕不會把那些怪物放出來危害人民,所以我只是來通知一下你們,只要有一點點危險,也絕對不能留情,要徹底把敵人消滅掉,不必心存憐憫。”

這時薛盈正好回來,在外面聽見老張的話,冷靜嚴肅的說道:“張伯伯,我明白你的意思,不過咱們真的有必要大開殺戒嗎?”

“能活捉他們自然是好的,但是我們也不能冒着讓群眾再次發生恐慌的可能手下留情,現在除了我們,市區內普通的警力是無法隊伍任何一個生化兵的,放過它們一個,可能就是再製造一場屠殺,我們要讓這些敵對勢力明白中國警方的決心和意志,國家榮譽不允許被任何邪惡勢力挑釁!這不是追捕犯人,而是一場對敵人的戰爭!”老張措辭激烈的說道。

子瀟心臟劇烈的跳動着,殺戮的氣息彷彿已經瀰漫在這間小樓里,每一個人臉上都有這堅毅,冷酷的神情,確實如老張所說,這是戰爭,生死不過就是一條線的距離。

不待她思考太多,身邊的周寧雅已經率先說道:“張伯伯,我希望能參與這次行動,我知道這個要求很不合理,我也只是個手無寸鐵的女孩而已,但是請您理解我的心情,即便您不允許,我也會自行想辦法去南港製葯,周家的仇我一定要親手報了才算了解。”

老張無奈地搖搖頭說道:“小周同學,你知道這是不可能的,即便這些犯人確實有殺人罪,但我們也不能讓你去冒這個險,如果我們能活捉敵人首腦,自然會讓法律給他應有的審判,而不行的話我們也會當場擊斃他為你報仇!”

周寧雅攥緊了拳頭,咬着嘴唇,最後甚至咬出了血才緩聲道:“我現在已經不在相信人世間的法律可以審判這些惡魔,張警官,我也說的很清楚了,今天我一定會去的,即便你可以限制我的行動,我也會想盡一切辦法達成這個目標!”

老張求助似的看了眼子瀟,子瀟抿着嘴向老張說道:“張伯伯,讓她去吧。。”“胡鬧!你今天怎麼這麼不理智,這不是感情用事的時候,她和你們不一樣,不是清修之士,也沒接受過系統的訓練,我現在就放個靶子讓她打,她十槍里也不見得能中五槍!去了反而還得分神保護她,我們是去進行一場戰鬥,不是去遊樂場玩鬧!”老張生氣打斷子瀟的話說道。

“張警官,你讓她去吧,而且我也要去!”朱珏茗突然插話毅然說道,“你們就拿我當人質和他們談判好了,他們這麼想接我回去,說不定我還有些價值可以利用,到時候說不定還能直接把那個大導師引出來直接擊斃!”

老張皺眉道:“你們今天這是怎麼了?別拿你們的生命當做兒戲!”

子瀟鎮定的接過話說道:“張伯伯,這件事情上我們沒有什麼可以選擇的餘地,孫哥和楊姐這段時間一直在監視南港製葯對吧?那麼這個人又是怎麼憑空出現在市區殺人襲警的?”

“說明還是有漏洞,他們無非是判不明咱們底細,所以沒有直接上門突襲,萬一敵人早就派出一小隊人埋伏出來,我們一行動他們就對大院發動進攻,珏茗她們手無寸鐵還不照樣給抓去?就算咱們現在把所有人轉移到一個新地點,就算今晚最壞雙方在南港同歸於盡,我們能誰保證他們會不會捲土重來?下次敵人還會拿茗兒她們當交換的目標嗎?直接對市民動手怎麼辦?”

子瀟一口氣說了一大堆,“雖然我這麼說有些殘酷,但茗兒說的其實很有道理,如果我們真的能克敵先機,拿下這個什麼導師,那麼那些餘黨肯定不會對咱們造成多大威脅,這樣咱們說不定可以把損失降到最小。”

“子瀟!別犟嘴,聽你張伯伯的!”閆魁峰嚴厲的說道。

“哪現在我們到底怎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