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坐在飛機上的張子瀟看着天空中的雲海,思索着臨行前老張交代的那些話,那位名為馬克西米利安的一階教徒其實並不知道他到底為誰服務,甚至和他聯絡的上線也不清楚他們身後的人是誰,因此老張才會和自己單線聯絡,所有情報都不必反饋給f國的組織。????w?w?w?.r?a?n?w?e?na`com

正當她在思考接下來的事情時,她旁邊一位衣着名貴的歐洲男子用巴黎腔的f語開口和她搭話道:“美麗的女士,不知道我有幸能請教您的名字嗎?”

“女士?不好意思,我還沒有結婚呢。”子瀟觀察了一下這位向她搭訕的男人,歲數大約25-30歲之間,樣貌略微帥氣,但更多的是靠衣裝來襯托自己,從他的衣着上就可以看出他屬於那種小資階級,追求時尚奢華的生活,但又負擔不起頭等艙的票價,所以才在經濟艙里裝洋蒜而已。

男人尷尬的笑了一下,但立刻想要展現自己的風度,“哦,抱歉,是我唐突了,自我介紹一下,鄙人瓦爾多,瓦爾多.文森。能遇到您這樣美麗的少女實在我的榮幸。”

“文森先生,您好。”子瀟並沒有介紹,也不想和這種搭訕的男人有多餘的交流,f國人愛好風流是出了名的,馬克吐溫就曾說過,““法國人沒事的時候,總是想弄清他們的父親是誰,可是很難弄清楚。”尤其是這些有那麼一點點小錢的男人,對風流情事總是非常在意。

瓦爾多碰了一個軟釘子,但依然沒有放棄,微笑着繼續說道:“美麗的小姐,您是從事什麼工作的?我看一定是某個著名品牌的模特吧?事實上鄙人認識不少巴黎有名的服裝設計師,我可以幫您介紹幾位,相信他們一定會很高興與您合作。”

說著便拿出一張名片遞了上來,子瀟掃了一眼上面的介紹,原來他是巴黎某商會的經理助理,“抱歉,先生,我並不是模特從業者,並不需要您的引薦。”

瓦爾多見子瀟並沒有接他的名片,頓時臉色有些不快,訕訕的笑了一下,將名片收了回去,不甘心的說道:“那真是太可惜了,像您這麼漂亮的美人居然沒有被人發現,否則您一定會讓整個巴黎生輝的。”

子瀟禮貌性的假笑了一下,回道:“您過譽了,巴黎的沙龍中並不缺少美麗的花朵。”

瓦爾多頓時被她的微笑所鼓勵,說道:“不不不,您是那種不需要修飾的寶石,和那些被裝點出來的花朵完全不同,她們只配襯托您的美貌。”

“謝謝。想必這句話您對不少女子說過吧。”子瀟冷不丁的回了一句,隨即給自己戴上了眼罩,完全不想再和這個人多費什麼口舌。

瓦爾多惱怒的看着子瀟,他從未被人如此對待過,冷哼了一聲,暗自腹誹子瀟故作清高,但是他的眼睛始終離不開子瀟,似乎想用目光剝去她的衣物一般,畢竟一個如此漂亮且身材完美的女子可不是那麼容易見到的。

子瀟自然能感覺到瓦爾多那下流的目光,心中厭惡無比,暗自對這個無恥的男人使用了一個輕微的神識衝撞,直接讓他暈了過去,稍微懲戒一下就好,若是攻擊力太強,這傢伙恐怕會直接變成白痴。

暈倒過去的瓦爾多很快引起了周圍人的注意,畢竟他暈厥的樣子不太自然,立刻有人呼叫了空乘,一名空乘立刻上前搖晃他的肩膀,卻不知子瀟這一記神識攻擊讓他的意識至少會昏迷數小時以上。

空乘見他並未蘇醒,便離開展開了急救措施,並在飛機上尋找是否有醫生,立刻有數名看上去是一起出行的醫生站了出來,上前檢查瓦爾多的情況。

但一番檢查下來並沒有發現他到底出了什麼問題,只能暫時歸咎于飛機上沒有實用的檢查設備,並推斷是神經性暈厥,沒有設施無法掃描腦部,故而無法斷定是哪裡出了問題。

不過這幾位醫生還是非常認真的問詢着周圍人,他暈厥前可發生過什麼事情,自然免不了要打擾子瀟,不過當子瀟摘下眼罩的那一刻,這幾位醫生的還是有那麼一點點被震撼了,沒想到經濟艙中居然坐了這麼一位大美女,一時間竟然忘記要問什麼了。

空乘早就知道子瀟的樣貌了,雖然有些嫉妒,但也無法提起和子瀟比美的心思,看到這幾位醫生似乎忘記了要做什麼,急忙替她們問道:“這位小姐,請問您知道這位先生昏迷前發生過什麼事情嗎?”

“哦。”子瀟假裝揉了揉困意十足的眼睛,但即使她的倦態也讓周圍的人心動不已,“並太清楚,他只是和我說了幾句無關緊要的閑話,我就睡著了。”

某個人調侃道:“我看這傢伙一定是被這位小姐的美貌所震驚才會昏迷過去吧!”

機艙中立刻出現了幾聲鬨笑,甚至有一位醫生的嘴也抽了抽,子瀟微笑着對那名空乘說道:“如果沒什麼事情的話,我想繼續休息了,能請您幫我拿條毯子嗎?”

“好的,請您稍等。”這名空乘的心似乎被子瀟的微笑所融化,想要為她服務。

子瀟接過毯子並謝過空乘,再次戴上眼罩蓋好毯子,直接無視了那些圍觀者,其實這條毯子更多的作用是用來掩蓋自己的身體,她可不想再被什麼人一直盯着了。

而昏迷過去的瓦爾多,也只能被人固定在座位上,然後那些空乘和醫生們開始輕聲探討是否要返航急救,子瀟聽道這個,才發覺自己做的有點過分了,如果因為這麼一個簡單的搭訕就返航的話,實在是得不償失。

無奈之下,她稍微用神識刺激了一下瓦爾多那萎靡的識海,只聽他呻吟一聲,緩緩蘇醒,那些醫生和空乘立刻圍了上來,又是一通檢查和聞訊,可惜的是瓦爾多也不清楚自己到底發生了什麼,在那些醫生知道他並沒有什麼病史之後也暫時放棄了對他的檢查,只是要求和周圍的人換一個座位,好隨時觀察瓦爾多是否還會發病。

瓦爾多雖然不知道剛才發生了什麼,但還是下意識的看向了子瀟,不過這時的子瀟已經蓋上了毯子,蒙了上眼罩,將自己保護了起來。

瓦爾多吞咽了一下口水,終於放棄了繼續盯着子瀟的念頭,更何況周圍現在有數名醫生正盯着他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