暴雨捏着隨虹的嘴,把丹藥倒進他嘴裡,不過一刻,隨虹的眼神竟然明清了起來。
“你們是誰!”
隨虹恢復了神智後,看清了冷宮,“啊,原來我在冷宮啊…”
“現在放你出冷宮,要做什麼隨你便,也別管我們是誰了,告辭。”
關久久飛快地說完,腳尖一點,就飛出了冷宮,“上政宮在哪裡?”
在狂風暴雨的帶領下,關久久很快就看到了那個刺眼的紅毯,長長的紅毯盡頭,站着那個人。
他們便埋伏在某一處的屋頂上,看着大典的進行。
狂風就近去看了一圈回來,對關久久說:“我看到北渺渺,吊在後殿的懸樑上,自盡了。”
“什麼?她為什麼自盡,放着王后不當…”
暴雨話說一半,想到懷孕的電閃雷鳴,若有所思地點點頭:“也是…”
“關鍵是,人家死了不是真的死了。”
關久久接話到,有種氣不打一處來的感覺,“我大師兄說了,她是陰陽山的人,我要是去了陰陽山,還得碰見那個女人,我還是不去了,累得慌。”
“誒,小姐你看,王上和太后太妃出去了!”
坦坦眼尖,指着走向千鯉池的三個人。
“似乎沒有人跟着,我們上!”
“是!”
四個人也不再隱藏氣息,散發出周身的殺氣,追向了千鯉池。
看到口木羽跳進池水裡消失,看着天香離開了千鯉池,關久久這才一個人走出竹林,出現在隨風的身後。
“王上可真悠閑。”
“你終於來了,孤王等了你好久。”
隨風轉身,看着這個一身鵝黃色衣裙的女子。
“既然是來行刺的,不穿夜行衣,穿的這麼鮮艷做什麼?”
隨風突然笑出了聲,“沒想到,你真的會因為那兩個人,來和孤王對抗。”
“我也沒想到,傳說中殘暴的月月實際上溫柔可人,傳說中謙卑的你,竟然如此心狠手辣!”
關久久毫不忌諱,也從來不藏着掖着。
關久久抽出了腰間的軟劍,指着隨風道:“今日,不是你死就是我亡,我們來做個了斷吧!”
“正有此意。”
隨風笑笑,雙臂交叉,輕鬆地躲過了關久久的第一劍。
關久久只有輕功第一,lùngōng擊,還真沒什麼本事,狂風暴雨和坦坦見狀,立馬從竹林里沖了出來。
“王上!得罪了!”
隨風看着熟悉的人,嘴角勾勾:“我說呢,怎麼會只有一個人,沒有幫凶就來行刺,那你也太自負了。”
隨風依舊沒有將雙手抽出來,而是輕輕喚了聲兜兜。
“王上!”
兜兜帶着私兵,哦不,現在已經是正規的侍衛了,從wàiwéi了進來。
兜兜看到關久久,先是一愣,但是沒有猶豫,“王上,是活捉了當王后,還是什麼別的?”
“殺無赦。”
隨風冷冷地看着關久久,她的眼裡,也是冰冷的沒有感情。
“是!王上!”
兜兜第一次從袖子里抽出了自己的武器,是和關久久的那柄軟劍相剋的狼牙鞭。
“小姐小心!你打不過那個人!”
狂風看到兜兜抽出了狼牙鞭,心裡直呼着不好,“暴雨!你和坦坦擋住其他人,我來收拾大師兄!”
“憑你?還嫩着!”5