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展樂樂回想着自己和滕韋翔在一起的這些光景,雖然她曾經救過滕韋翔無數次,但是不可否認的是,自從她和滕韋翔在一起後,滕韋翔遇到的麻煩事真的很多,而且也曾經多次因為自己而住進醫院,甚至有過數次生命之險,幸好最後都化險為夷,但是這些難禍所帶來的後怕還是影響着展樂樂。

仔細思索之後,展樂樂便徹底想通,她是真的不適合滕韋翔,她的愛是簡單而單純的,她根本無法進入豪門巨宅,以她的性格根本成不了籠子里的金絲雀,她是一隻需要在天空中飛翔的藍燕。

展樂樂關閉掉手機,夏雨萱的焦急的問話立即斷掉,她扭頭看向車外,只見兩隻泛着藍光的燕子在蔚藍的天空中自由地飛翔着。

雖然她的心裡擔心着滕韋翔的安危,可是她已經不能再待滕韋翔的身邊,她也只有能過向上天祈禱,希望上天能夠保佑滕韋翔度過難關。

想到這裡,展樂樂雙手握在一起,放在胸前,眼睛微微地閉着,默默地為滕韋翔祈禱着平安。

“孩子,你的臉色不太好,好像是有心事一樣,是不是遇到什麼麻煩了?”展樂樂為滕韋翔祈禱完之後,一陣慈祥柔和的聲音響在展樂樂的耳畔。

展樂樂睜眼尋聲望去,卻見她的身旁坐着一位鶴髮童顏的老夫人。

老夫人年紀差不多近七旬,可是看起來精神還是那樣矍碩,慈祥和善的笑容出現在她的嘴角。

“老奶奶,謝謝您的關心,我沒事的。”展樂樂不想將自己的心事告訴別人,朝着老夫人淡淡一笑。

老夫人望着展樂樂依舊和藹地笑道:“孩子,你是不是在為一個男子擔心啊?”

聽到老夫人這麼一說,展樂樂驚嚇一跳,她看向盯向老夫人,驚聲問道:“老奶奶,你怎麼知道……”

可是展樂樂的話還沒有說完便即征住,因為她察覺到眼前的老夫人很是不對勁,雖然她臉上的皺紋很是真實,可是那雙眼睛卻是那般的清澈秀美,隱隱間還有一抹稱之為嫵媚的笑意在她的眼底泛着。

突然間,展樂樂有了一種強烈的感覺,她警惕地注視着眼前的老夫人,片刻之後,展樂樂便意識到眼前老夫人的真實身份。

還沒等展樂樂把話說出來,老夫人如閃電般伸手將展樂樂的嘴給捂住,她滿是皺紋的臉龐貼在展樂樂的臉龐,沉聲道:“小保鏢,不要喊,不要讓人知道我是喬裝的!”

只是眼底那抹似曾相識的嫵媚,展樂樂便知道眼前這位老夫人便是喬裝術了得的神秘嫵媚女子ro色,只是她不明白為什麼這個叫ro色的女人會出現在這輛車上,更加沒想到的是她會出現在自己的身邊座位上。

ro色示意展樂樂不要說話,展樂樂當下便表示同意,而後ro色這才將手給移開。

“你怎麼會在這裡,難道你一直都在跟蹤我?!”展樂樂望着ro色,一臉疑惑不解地望着ro色。

ro色卻是聳聳肩膀,搖頭苦笑道:“或許只是一種巧合吧,我可沒有要刻意地跟蹤你,只不過是巧遇而已。”

對於ro色這種巧遇的言論,展樂樂是說什麼也不會相信的,可是當她要置疑ro色時,卻發現她的一條胳膊纏着繃帶,隱隱間有血絲將雪白的繃帶浸成鮮紅色。

“這麼回事,你受傷了,這到底是怎麼一回事?!”展樂樂盯着ro色那條受傷的胳膊驚聲問道。

ro色卻是趕緊伸手阻止展樂樂的驚詫,小聲地說道:“小保鏢,你可千萬要小心啊,現在這輛車裡有要對付我的人,萬萬不可再大聲說話,知道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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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番緊張而耗時的搶救之後,滕韋翔總算是從手術室里推了出來,可是依舊是處在昏迷之中。

為了能夠觀察滕韋翔的傷勢,醫生將他送進特護病房,準備仔細地觀察。

看着滕韋翔身上纏着繃帶,俊美的臉龐划出一道道淺傷,柳佩慈的心疼痛不已,她朝着庄姍姍和吳兆辰下着命令般的語氣道:“姍姍,兆辰,你們兩個絕對不可以再在韋翔的面前提起展樂樂這三個字,我不想我的韋翔再和那個女人扯上丁點的關係,你們明白我的意思嗎?!”

“姑姑,你放心,我是絕對不會在韋翔的面前提起那個女人的,我一定會好好地照顧韋翔的。”庄姍姍當即便拍着胸口興奮得意地保證道。

柳佩慈又將目光投向吳兆辰,似乎是在質問着他,吳兆辰聳聳肩膀,無奈地說道:“伯母,那個你也放心,我也不會在韋翔的面前提到樂樂這兩個字的。”

在得到吳兆辰和庄姍姍的應諾之後,柳佩慈這才放心地長吐口氣,而後再次將目光投向滕韋翔的身上,心痛地說道:“韋翔再也不可以和那個女人來往了,我現在只希望我的韋翔平平安安的,他再也不能經受任何傷害打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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展樂樂被ro色的那番話給徹底搞糊塗了,她剛準備要起身觀察車廂里的人,ro色趕緊將她給拉了下來,沉聲道:“小保鏢,你可千萬不可以起來,如果被那些跟蹤我的人發現後,他們一定不會放過你跟我的!”

看着ro色那害怕的樣子,展樂樂卻是無比鬱悶,她看向ro色,問道:“這怎麼可能,你怎麼會被人追殺啊,這到底是怎麼一回事啊?”

“這件事說來話長,不過我可以向你保證的是,我絕對沒有對你有惡意,我只是躲避那些壞人的!”ro色對追殺她的人好像很是在意的樣子,趕緊說道。

展樂樂卻是很不理解,不過好也並沒有再說什麼,雖然ro色和她之前也有些過節,但是兩人都曾經幫過對方,說出來也算是朋友吧,而且這個ro色好像也很是喜歡自己,這令展樂樂覺得感覺很是不對勁。

ro色感覺到自己沒有危險之後,她看向展樂樂一臉疑惑地問道:“對了,小保鏢,你不是守護在那個滕韋翔的身邊嗎,怎麼現在獨自乘車出來啊,你和他是不是吵架了?”

展樂樂趕緊搖搖頭,回道:“沒有沒有,我和他的關係很好,只是他最近出了點事,我也剛好想出來散散心,所以就一個人先出來了。”

“這可真是奇怪,那個滕韋翔竟然會同意你出來轉悠,他還真是放心你啊。”縱然是知道展樂樂是女生,可是ro色還是泛着一股酸意,每當提起滕韋翔的時候,她就散發出一股酸酸的味道。

展樂樂不想再提到滕韋翔,她害怕自己脆弱的心會突然改變決定,於是將話題給轉移開,她悄悄地將目光透過座位的縫隙朝着後面觀望,立刻兩個面色黝黑的男子出現在她的視野中,兩人雖然各自都拿着一份報紙,但是從他們的神態上看,他們根本就沒有在看報紙,而是在掃視着車廂里的人,似是在尋找什麼一樣。

“他們是什麼人,為什麼要跟蹤殺你?!”展樂樂趕緊將目光收回來,她看向ro色疑惑地問道。

ro色還是一副守口如瓶的樣子,只是向展樂樂說道:“小保鏢,這些事情你還是不要問,否則你會立即引火上身的。”

看到ro色並不希望自己幫忙,於是便咧了咧嘴,而後從前面的報紙袋中掏出一份商業報紙,而後細細地觀閱起來,希望能夠從中找到一條關於滕韋翔的消息。

商業報紙當然少不了滕韋翔的消息,無論他的一舉一動都牽掛着整個商界的安穩,所以展樂樂尋找滕韋翔的消息並不是很困難。

可是當想到英姿颯爽的滕韋翔此時瑞躺在冰冷的手術台上,她頓時便感覺事事難料,很是擔憂和無助的樣子。

除了關於滕韋翔的新聞和消息外,展樂樂還看到一條比較感興趣的消息,那便是文萊商界皇族要來這座城市進行考察和研究,準備進軍這座城市的計劃。

雖然展樂樂並不知道滕韋翔突然有多少錢,但是當看她看到文萊皇族的雄厚實力背景時,她還是對滕韋翔表現出很是擔心的樣子。

ro色見展樂樂一直都在盯着報紙,好似是在想什麼一樣,於是趕緊從她的手裡將報紙給拿了回來,小聲地衝著展樂樂說道:“小保鏢,你可以一次打幾個人?!”

展樂樂並不明白為什麼ro色會向自己問出這樣的問題,只得老實地回答道:“差不多可以一次打三個,不過你問這個做什麼?!”

ro色卻是嘿嘿一笑,而後她看向展樂樂冷聲道:“現在車廂里的人似乎並不是他們兩個,我覺得還有其他的同夥也在車廂里,待會下車的時候我們就把他們都引出來,然後你三個我三人就解決掉他們。”

“你傻啦,這可是大白天啊,你就不怕打死他們會被警察給抓嗎?!“展樂樂對ro色的這種想法很是不贊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