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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恢立刻心中火熱一片,大好前程就在眼前,前途光明啊,立刻俯首行禮道:“諾!”

劉詠忽然對着門外大聲道:“凌統!”

凌統立刻進來:“大王!”

劉詠嚴肅道:“明日李恢為使前去西涼,你隨同護送,若是德昂少一根寒毛,我就砍掉你的腦袋!”

凌統馬上行軍禮道:“統必定以性命保證李大人周全!”

李恢沒想到劉詠竟然連自己的親身護衛大將都派了給他做護衛,頓時心中感激萬分,想要拒絕卻被劉詠揮手打斷

:“此事關係重大,長安有鍾繇把守,一路上還有其他大小軍閥,不可大意,你的命已經不單單是你一個人的了,記住活着回來見孤!”

劉詠全身陡然擴散出一股強大的氣勢,令人難以抗拒,李恢眼中熱淚盈眶,立刻跪地大聲道:“謝大王厚愛,臣定以命報大王之恩!”

劉詠收了氣勢,點點頭道:“你和公績都回去準備吧!”

待李恢出去,龐統和法正立刻躬身行禮道:“大王英明!”

轉眼三日過去,諸事順遂,劉詠的心情也是大好,正帶着孫尚香和吳莧兩位美人在皇宮的御花園徜徉遊覽。

雖然沒見過長安和洛陽的皇宮,但許昌也是曹操打造的帝都,規模有些小,但麻雀雖小五臟俱全,讓劉詠眼界大開,園林設計之精美,景觀之奇巧,卻是令人嘆為觀止。

“能設計出如此巧奪天工的工程的人定然是人間大才,看來夫君又起了獵才之心了!”吳莧聰穎,在前任劉瑁死後,以她的身份自然沒人敢動心思,好端端的一位絕世美人,就被雪藏了。如今被哥哥吳懿逼迫改嫁劉詠,起初雖然有些抗拒,但在劉詠的溫柔關懷之下,終於心甘情願的一心撲在劉詠身上,過着幸福的小女人的日子。相處久了,她越發了解劉詠為何能起於毫末而成為天下最強的諸侯,這善納良才絕對是其中重要一條。

劉詠微微一笑道:“哦,莧兒知道此人?”

吳莧甜甜一笑道:“這個妾身還正好知道,不過也是剛剛得知的。這設計之人乃姓蘇名越,是朝廷大良造下屬的一名幕僚,當初聽聞曹操想要在許昌建宮殿,本想尋個晉陞之路,就獻了設計圖,不過卻被他的上司給貪墨了功勞,作為補償給了他一個從事的職位打發。”

劉詠頓時眼前一亮,這個時代,任何人才都是寶貝,雖說讀書人的相對總人數較少,但士族滿天下,可以說成千上萬,而真正稀有的人才反倒是這種需要極為高深的算學功底和能工天賦,又能耐得住下苦功夫深入鑽研的學科門類,另外還要能夠遇到一位極有才華的老師教授才行,一人出師,可謂天賦、心性、運氣機遇等等各方面缺一不可,極為難得。

劉詠也沒想到吳莧還真的知道,立刻追問道:“可知此人現在何處?”

吳莧見劉詠高興,馬上心中歡喜,在許昌,劉詠的其他女人都不在,就自己和孫尚香,偏偏孫尚香平日里也不善於逢迎劉詠,只是喜歡帶一堆女兵打鬥舞刀弄槍,吳莧樂得如此,將女人的手段和資本用的極好,讓劉詠大半時間在她那裡留宿,她就是要趁此難得機會讓劉詠離不開自己。

只有失去過才會更加珍惜,吳莧捨不得失去這種幸福的生活,更怕回到襄陽後劉詠被其他女人給分走太多機會,現在劉詠就是她一個人的。

“妾身但是打聽了,這蘇越因為被上司搶了功勞因此名聲不顯,曹操逃走之時也沒有人想起他,就被留在了許昌城中自生自滅。妾身知道後已經命人將他重新安排保護起來了。”吳莧立刻說道同時看看劉詠面色。

劉詠心中忽然一動,看來宮斗不光存在皇宮後院啊,自己這個還沒拜見過正妻黃月晴的小妾吳莧已經在暗中開始動其他心思了。不過,劉詠並沒有覺得不好,三個女人一台戲,自己女人已經不少,又有這麼顯貴的身份,女人們不相互暗鬥反倒不正常。但只要分寸適可而止,不影響後宮安定,他並不想多管,只是日後對自己的這些女人要多用些心思留意一下了。

劉詠還是想警告她一次,語氣有些冷意的直視她的眼睛問道:“此事為何不告訴為夫,或者告知龐軍師?”

在這裡,龐統大權在握,基本是軍政一統,告訴他才是正常手段。

吳莧心中一驚,顯然他高估了她在劉詠心中地位,知道碰到了劉詠的原則,急忙道:“大王恕罪,妾身其實也是昨日才知道此事,今日邀大王和孫姐姐一起遊園本就想藉此機會告知大王的。只是還沒來得及說,大王就不高興了。”

吳莧說著馬上花容慘然的垂淚起來,劉詠有些不忍,於是道:“既然如此,全是孤錯怪你了。孤給你賠個不是可好?”

吳莧立刻低頭行禮道:“妾身哪裡敢讓大王賠不是,只要大王明白妾身心思就好。”

一旁孫尚香有些看不慣吳莧的樣子,柳眉微蹙道:“只要是夫君想要的人,妹妹說和地址,尚香這就去給夫君帶來!”

劉詠聞言愣了一下馬上又有些哭笑不得,孫尚香心地很好,不過就是一副大大咧咧的樣子,剛來荊州還好,後來慢慢就本性暴露了,在襄陽還有黃月晴教訓她禮儀,道了許昌完全恢複本性。

不過劉詠突然覺得,此事讓孫尚香去也好,就算自己日後重用蘇越,一來他不會日後單獨成為給了希望的吳莧勢力的人,同樣要記下孫尚香的恩情,這樣倒是不錯。

劉詠於是道:“也好,就由尚香去把人帶到府中來見我,莧兒,你告訴尚香地址!”

吳莧無奈只好告知一個地址,孫尚香微微向劉詠行禮轉身就帶着不遠處跟隨的女兵呼嘯而去,僅留下劉詠與吳莧。

回去的路上,劉詠好似隨意的說道:“日後不可再插手政事,今日之事,僅此一次,不可再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