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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誰啊,這他媽誰啊,給老子站出來,別他媽的背後傷人。”舞台上倒地男人身邊的一個哥們大聲喊着。

“是尼瑪老子我,喊半天,都他媽沒聽見是嗎,非要見血才停下是嗎。”胡斐站起來對着樓下說道。

樓下的那個男子罵道:“你他媽誰啊,知道這是什麼地方嗎,下來,今天我兄弟受多少傷,你他媽一樣不能少,趕緊尼瑪的給老子滾下來。”

胡斐笑道:“瞎了你的狗眼,再給你說一句話,聽好了,沐小妖是我朋友,我就是你老子,今天誰要是動她,別怪我不客氣。”

這個時候從二樓走下去一個男人,慢慢的來到一樓舞台上罵人的那個男人身邊,對着那個男人道:“樓上那個是步家大少爺,步胡斐,剛剛李少說了,隨便你怎麼辦,只要鬧得不太大就行,有什麼事李少在這頂着呢。”

那個男人先是一愣,然後男人明顯是得到了保證,而且自己家裡還有點勢力,所以那種自信感油然而生,這種人從小就是被慣養的,自己說的話做的事都是對的,即使是錯的,那也必須是對的,這就是所有現在富二代和獨生子的通病。

男人用手直接上去對着沐小妖大腿摸去,沐小妖一個巴掌打過去,不想被人家直接擋住了。

男人道:“音樂響起,要嗨曲,我要和小妖妹妹一起玩玩。我管尼瑪是誰的朋友,你裝老大,那就下來保護你的女人,一個收養的孩子還真拿自己當步家大少了。”

在這個男人話音剛落的同時,一個男人直接手裡提了一瓶紅酒站在了酒桌上,一個甩手,不偏不移的直接砸在樓下男人的腦袋上。

酒瓶當場砸碎在地上,男人就給突然吃了一口屎一樣,大叫了起來。和地上趴着的同伴一樣趴在了地上,腦袋冒血,台上的音樂也再次的響了起來,是很猛烈撞擊的重金屬音樂,朋克,重金屬音樂伴隨着喊叫聲,啤酒瓶的砸碎聲,衝擊着所有人的眼球和耳膜。

“我草尼瑪的,兄弟們給我弄死那個人。”一群男人身邊的朋友和幾個穿黑衣服的壯漢開始往二樓走來。

倒地的男人估計到現在都沒明白剛剛是誰砸得自己,明明沒有看見那個叫胡斐的有動作啊。

等他抬起頭看這個砸他的男人的時候,一個黑影直接從二樓那麼高的地方跳了下來,竟然沒有絲毫的受傷,衝著舞台上面走去。

這個時候打手們都跑到二樓的樓梯口處,正打算往二樓趕去,台上就剩兩個受傷的男人和沐小妖了。

哪裡知道樓上跳下來的那個男人竟然不按常規出牌的方式,從二樓直接跳了下來,衝到舞台上面,怒氣男人順手提起邊上的一把木頭椅子,“嘭”一聲撞擊散架聲。

椅子直接從剛剛猖狂男人的腦袋上砸了下去,被砸到的男人撕裂的疼痛叫聲夾雜着音樂聲響徹整個酒吧。

直到這個時候大家才看清楚這個男人不是別人,就是胡斐身邊的那個朋友劉三藏,手裡提着僅剩的一根木頭椅子腿看着地上慘叫的男人。

沐小妖像是癱瘓了一樣,順勢倒在了劉三藏的懷裡。

這時候大家都傻了,邊上的所有男人和女人都傻眼了,李橋華更是傻眼了。

本來他覺得胡斐下去打台上的男人是他意料到的,那樓下真正出手狠毒的劉三藏卻不是在他的意料當中,李華僑被那一砸給震住了。

這個時候二樓包廂里的男男女女也都站到了二樓欄杆處,看着樓下發生的熱鬧。有的女人花痴一樣的議論道:“太帥了,我要也有這樣的一個男的當著這麼多人的面,為我打架,我一定以身相許。”

有的人卻議論道:“這會看他牛.逼,一會看他怎麼收場,那台上的可是咱們洛陽的首富兒子,整天和李橋華在一起的,估計一會他死都不知道怎麼死的。”

那邊方士一伙人也被這個場景吸引住了,不過方士道:“這個男人看上起其貌不揚,卻每每出奇招,劍走偏鋒,上次比賽到最後實際上也是他設計的,不簡單啊。”

邊上的男人道:“一會打起來,咱們幫哪一邊。”

方士道:“先看看,最好哪一邊都不幫,李橋華也不好惹,這個男人看他能有多大的能耐,先看看再說,吃虧的事咱不做。”

另一邊幾個壯漢走到老闆娘裴季妃的身邊,領頭的經理對裴季妃道:“老闆,要不要把那個男人弄出場去?”

裴季妃道:“不用,你們就在邊上看着,誰要想強出頭,誰吃虧,不過你們一定要看着邊上別讓人放冷箭。”

裴季妃給出的答案令這個經理吃驚,平時遇到這種事情,老闆娘一般都會讓內保把鬧事的打一頓,然後再扔出去。

哪想到今天竟然看着他們鬧事不管,竟然有種看熱鬧的意思,更何況受傷的可是常常來酒吧的有錢有勢的公子哥。

裴季妃不是不願意管,而是她這會不知道哪一方利益更利於她,她要伺機而動,這會站隊對她來說很重要,要是站錯了隊,就再也改不過來了,她不想讓自己走錯,不想讓自己辛辛苦苦這麼多年經營的關係和場子付出東流。

最主要的是他也想看看這個令她有了好奇心的男人,能有多大的本事,看他能不能在洛陽這一潭死水當中,把自己給攪活了,這麼多年的洛陽也許就會因為這個男人而改變規則。

她的好奇心把自己推向了賭注的邊緣,一邊是死亡,一邊就是天堂。

李橋華當然這個時候也不想出手,因為這件事情本來就是因為他而挑起的,所以他不想這麼快就把自己暴露出去。

剩下的就是一群散沙,畢竟都還是學生,有幾個社會上的也都是三九六,沒有什麼大智慧,當然也都不敢貿然出手幫哪一邊。

劉三藏在眾目睽睽之下走下檯子,又挑了一把更結實的椅子,提着來到了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