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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s:最後一更了,有點筋疲力盡,碼完今天的字,還要準備明天的出來,話說以前看別人書的時候,老喊着讓別人更新,現在才體會到真是累,我用兩三個小時的時間碼出來兩三千字,看客們就用三五分鐘就直接看完了,這樣實在是跟不上啊,這個星期有點透支了都,下星期如果有推薦的話,照樣依舊,沒有的話,就慢點碼吧,保證質量的前提下,也要適當的存點稿,萬一來推薦的時候剛好有事,爆發不了,那就完了。

ps:呃~~~~~~要說什麼來着,忘了,繼續碼字去,洗把臉重新開始明天的戰鬥,大家也給點力,紅票收藏快點來吧。狠狠的砸過來吧。

以前在學校裡面劉三藏也算是一個風雲人物,畢竟無憂無慮,頂多就是聽到一些閑言碎語,不過對於他這樣臉皮後的男生來說也沒有什麼可憂慮的。

學校里的這個乒乓球台是劉三藏帶着賈奮鬥一起搬來的石頭砌成的。之前學校什麼都沒有,劉三藏就帶着賈奮鬥用土做成了一個乒乓球台,可一下雨就被水給沖了。

後來就用一塊床板放在桌子上,還是不行,最後就跑到河灘里找那種很平的石頭,一塊一塊搬回來的,一次去鄉里趕集,從一個磚廠的邊上頭來了一袋水泥,一路上用騾子拖了回來,就這樣做成了一個乒乓球台。

學校里的老師和學生都誇獎劉三藏有腦子,可誇獎歸誇獎,劉三藏在他們腦子裡面的印象永遠也抹不掉。

乒乓球拍是用木頭削的,打着比較硬,不過已經很不錯了,這裡夏天打冬天打,冬天手都凍得通紅還是站到那裡打的起勁。

每次別人想打乒乓球都要從劉三藏手裡要乒乓球拍和乒乓球,這樣劉三藏就成了收賄賂的對象,家裡什麼好煙啊,還有什麼從趕集上買來的東西都成了劉三藏的囊中之物。

不過每次只要劉三藏罰站,老師都讓他站到乒乓球台上,一站就是一上午。學校里也就多了一個罰站王。

每次放學的時候都能看見劉三藏一個人站到乒乓球台岸上。那樣的雄偉,像一座銅像。

劉三藏在想得時候,徐慧麗已經把上衣給脫了下來,這一脫不要緊,劉三藏的棍棍直接站立了起來,嚇得徐慧麗驚叫了起來,這越叫劉三藏的棒槌就越直。

徐慧麗的乃子可不算太大,和她媽得大白兔比起來那叫一個山東大饅頭和一個旺仔小饅頭。不過因為是沒有被人吸嘬過的原因,粉紅粉紅的,像不算太熟的葡萄。

正當徐慧麗要繼續脫褲子的時候,劉三藏喊道:“別脫了,一會我要衝動起來,對你不好,你還太小,我不想害了你。”

徐慧麗道:“我要是願意呢”

劉三藏差異道:“那也不行,我不會娶你,我只是過客,你還是穿上吧,別著涼了”

這句話說的一點都沒錯,劉三藏這樣的人,不可能對徐慧麗有感覺的,就算是一時的快樂,也不可能會把她娶到家裡的,不是因為喜歡不喜歡的問題,而是兩個人的世界觀和平行線都離的太遠太遠了,遠的根本都不可能看到邊際。

劉三藏慢慢走過去抱住了徐慧麗,不知道為什麼,劉三藏感覺到了溫暖的感覺,兩個人赤裸着上身就這樣抱着。

劉三藏能感覺到徐慧麗在哭,因為劉三藏的肩膀上面已經淚水一片了,徐慧麗在劉三藏的肩膀上面狠狠的咬了一口,什麼話都沒有說直接穿上衣服往外面跑去。

劉三藏跟在後面,把徐慧麗送回飯館之後,一個人再走回來,到小窩門口的時候,看見離自己小窩不遠處停着一輛奧迪q7。這讓劉三藏立馬提起來戒心。

因為剛剛劉三藏送徐慧麗回去的時候沒看見家門口停有汽車,這才多大會,竟然停着一輛奧迪q7,因為這種車在狗村這種地方很少有,而且不會大晚上的來這裡停在這裡。

劉三藏提高警惕,本能的從地上拾起一塊磚頭來到小窩門口,看到門竟然是虛掩着的,劉三藏心想招小偷了,不會吧,我這個小窩也沒什麼值錢的東西,也就一些破爛貨和一些書,是個小偷也都能看得出來啊。

劉三藏推開門,走進屋裡,還沒等劉三藏反應過來呢,一個拳頭過來直接砸向劉三藏的頭頂,黑暗中劉三藏看不清人樣子,不過能感覺到對方功夫一定不錯,因為那個拳風過來的時候劉三藏能感覺到力量的氣息,要是再快點,劉三藏是絕對躲不過去的。

可惜暗處的那個人快不起來,估計是因為輕敵的原因,一下就讓劉三藏逃脫掉了。

劉三藏一個單腳踢過去,另一隻腳踩在床上,順手拿了個棍子就砸了過去,一聲巨響,棍子竟然折了,可見力量的輕重,但竟然沒聽見對方的疼痛聲。

有時感覺有股拳風砸了過來,這次劉三藏沒能躲過,拳頭直接砸到腰上,劉三藏本能的趴下捂住腰喊道:“大哥饒命,能給個活路嗎”

這樣可笑的話從劉三藏嘴裡說出來,邊上的男人都笑了,這是一個怎樣怕死的小農民啊,竟然值得別人出錢賣命。

但在劉三藏的心裡卻一點都不可笑,他本來就是一個小屁民,從農村爬了出來,因為沒有房子沒有親人了,唯一的想法就能能活着,到外面見一見世面,然後賺一筆錢,回賈家村買一塊地皮,這樣安穩的過一輩子。

死對於劉三藏這樣的一個小屁民來說是真的過於害怕,如果說以前的打架那算得上勇氣的話,打架和死亡在劉三藏的眼中是完全不一樣的,打架只是意氣用事,頂多就是被老師處罰,或者是被人再打一頓,沒什麼可怕的,相信是個男人對於打架都抱着一種不害怕的心理。

可死亡誰都沒有經歷過,在人遇到生命危險的時候,總是顯得自己那麼的渺小慌張和無助。這是人的本能,求生慾望永遠不需要考慮。

男人本來伸出去的拳頭收了回去,道:“有人要你的命,我只是替人辦事,至於什麼事像我這樣的人也不可能知道,也不願意知道。”

劉三藏一聽心頭猛震,嚇了一大跳,這是一拳頭,要換成刀的話,估計他早就不是趴着還能說話了。

劉三藏想了很多種逃生的想法,賄賂,不可能,因為自己本身就沒有什麼錢,那什麼去賄賂這個人,求饒看來是沒用的了,平時想到的東西這個時候都排不上用上了。

看來今天要不我死要不他死了。但還是要知道是誰,不能就這樣平白無故的就被人弄死了,那太虧了。

劉三藏咬了咬牙道:“大哥,也能看出來我和你根本就不是一個級別的人,今天就算死在大哥手裡也算是服氣了,技不如人啊。不過我想做個明白鬼,能告訴我是誰嗎?我從來就沒有得罪過別的人啊。”

男人倒是直接爽快道:“好吧,念在你是我殺的最弱的人身上,我告訴你,讓你做個明白鬼,你可在京城有得罪的人,我是從京城過來的,有人買了你的人頭。

別的我就不知道了,不過可以告訴你,那人是必須要你死。另外我需要你身上的一件東西,好像是什麼小刀,不過我也料到你不會送過我的,所以還是等你死後,我在你身上找吧。”

劉三藏笑道:“大哥可否給個全屍,我不想死後投不了胎。有煙嗎?大哥,我想抽最後一根煙。”

男人取出煙遞給劉三藏一根,劉三藏點上,道:“大哥也來一根吧,這樣我覺得不會死的太寂寞。”

男人取出煙,劉三藏用手點上打火機迎了過去,到男人的臉的時候,劉三藏終於看清男人的臉了,一臉的坑窪不平,像是馬蜂窩一樣的皮膚。

劉三藏給男人點上,把打火機關掉的一瞬間,刀鋒出現,一道白光刮過,鮮血四濺。

只聽見一聲倒塌聲,燈光打開,無頭屍體倒在地上,頭落在門口。

劉三藏滿手全是汗水,緊緊的捏着彎月刀,彎月刀上還滴答着鮮血,劉三藏走過去把男人的頭踢過去,關上門,從新坐到床上,抽着手裡的半根煙,臉上煙上全是鮮血,劉三藏用顫抖的左手抹了一把臉,這下看着更猙獰,更加的黑青,可能是嚇得,這可是劉三藏第一次殺人。

要知道這不是什麼江湖社會,而是現實的社會,這是有法制的社會,殺人就更加顯得可怕了。

鮮血滲透了煙,慢慢的熄滅了,劉三藏再次用打火機點着被鮮血浸濕了得煙,使勁的抽了一口,死亡的味道。

等劉三藏把半根煙抽完以後,那雙顫抖的手也不再顫抖,從慌張到鎮定劉三藏用了半根煙的功夫。

劉三藏起身從男人身上兜里取出剩下的一盒黃鶴樓,把屍體用麻袋裝了起來,一個人拖着麻袋走到了河壩盡頭的臭河道邊上,把麻袋裡面裝了三塊大石頭,扔進了臭水溝里,看着沒有再浮起來的跡象。

才一個人回到河壩上點上一根煙,坐在了河壩上。劉三藏腦子裡浮現的全是這段時間預見的人和事。

是冷艷美女嗎,因為就她知道劉三藏京城的關係,可是冷艷美女不可能剛來過這裡,再派人過來暗殺他,就算是要殺他,派那個叫蒙頭的光頭過來,劉三藏一定沒有活着的希望。

那會是誰呢,劉三藏抽完手裡的煙,脫下身上的上衣扔進臭水河裡,光着膀子站到河壩上道:“本來沒什麼志向,就像攢點錢給破風和自己取個媳婦,可是為什麼要逼我呢。”

這裡現在是沒法呆下去了,難道真要去京城,可自己答應過爺爺,不到萬不得已,不能去的。可劉三藏就想知道事情的全部真相,到底是誰,想要什麼,難道就為了自己手裡的彎月刀嗎。

劉三藏覺得不能讓自己活在別人的掌控里,就算這次沒成功,那邊也不會善罷甘休的,不如自己主動出擊,從今天起自己不再是只為活着賺錢了,而要要自己掌握自己的命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