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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生只有必然,沒有偶然。

劉三藏以前就是怎麼想也不會想到,在社會這個大球爐呈現出來的世間百態是那麼的和想象不同,有太大的反差,地球就是一個太上老君的煉丹爐,每個人都是那隻猴子,都被弄在這個爐子里,經過人生大半的時候,人們也就煉成了火眼金睛,看人看事也不會那麼的眼缺,那麼的驚訝。

劉三藏在賈家村的時候一個人能把整個村子看透,用村裡的話那時候劉三藏就是一個猴精,誰能騙過他。

別人從他家地里拽幾棵蔥,他能跑到人家地里拔好幾顆大白菜。

劉三藏自己也覺得這個世界也就如此,自己比別人聰明的多,那個時候劉三藏爺爺就會跟劉三藏嘮半天,每次聽得劉三藏頭大。

不過每次聽爺爺給他講江湖故事的時候他都覺得自己要在江湖的話一定是一個大英雄。

這個時候爺爺就會打擊他說你要在江湖,不被人騙死就不錯了。

到現在劉三藏還記得那句爺爺長掛在嘴邊的話那就是“小修在深山,大修在世間”。

直到現在劉三藏才明白自己以前的聰明都是自己以為自己聰明,這個社會遠比他自己以前想象的要複雜的多,也是要分三六九等,也是要靠高度看世界,俯視和仰視永遠是兩個不同的角度。

俯視取決於高度,你站得越高,俯視的世界也就越大,你也就有能力去評價和批判這個你所見的世界,因為你能看見,所以你有權利去評說,站在下面的人也會傾聽的你評價和批判,在他們看來你站在他們的頭頂上面,不管你怎樣去評價和批判,他們都會覺得非常有道理,非常合理。

仰視就永遠沒有去評價和批判的權利,在你站得比任何人都低得情況下,你說的任何大道理,人們都會覺得你在放屁。

因為他們覺得你再怎麼看也看不到遠處的世界,因為你在下面,你的世界也就那麼大,而且長時間仰視脖子還會痛。

死去需要勇氣,活着更需要勇氣,因為煉丹爐火很旺,你不折騰就會被這個大火爐融化,成為世間的一粒灰塵。

劉三藏端着各種酒流竄於各種人群,這次手裡端着的是86年的法國紅酒波爾多紅,走上四層,來到酒台,把手裡的酒全都放下,再次拿起一個精緻小盤子,放上一瓶波爾多紅,邊上放上一圈的高腳杯。

混入人群當中,他要真正的看一看這些個千金小姐們的身段和臉蛋,剛剛在樓下的時候被猥瑣男胡斐抓住非要喝一瓶酒鬼,拗不過胡斐三寸爛舌,喝了小三兩的酒鬼,說實話酒鬼沒有老家的酒烈,可是喝着比較綿,不容易上頭。

按說今天什麼酒都有,劉三藏應該和別的服務員一樣,把以前見過或者沒見過的酒喝一遍,劉三藏沒有,他要讓自己在這種場合保持清醒,像一頭獵豹逮着機會就要撲上去。

哪裡知道人算不如天算,最後還是被女人算計了。本來劉三藏是打算在一層二層混跡的,這裡可以成為他起步的舞台,因為這兩層他還有心理上的優勢,覺得不至於輸那麼多,這兩層多為道上人士,豪爽是他們的一大特點,容易融入。

不像上面兩層的人,臉上是笑容,不定心理在想些什麼,不好去把握和融入。

劉三藏現在就在找一個切入點,一層二層就是他的切入點。

那知道真是計劃跟不上變化,胡斐給經理那喝了半天酒,原來是搗鼓着讓經理把劉三藏弄到四層去,經理也覺得劉三藏比較聰明,說不上太聰明吧,但從來到藍爵還真沒有給他惹出過事情。有時客人鬧點事,劉三藏從沒有把經理叫出來,自己就給解決了。

這經理還真聽了那個猥瑣酒友的話讓劉三藏上四樓去,氣的劉三藏真想上去把那個猥瑣男臉打成平板的。

胡斐在那邊一個勁的笑,大背頭被他甩成中分頭甩來甩去的,這個時候是個人都有種衝動,上去照那個猥瑣的臉上給兩拳。

就這樣機會給搗亂了,胡斐笑着跑過來道:“樓上全是俊男美女,你上去泡幾個大小姐下來給哥看看”

劉三藏氣的道:“我泡你一臉尿,就我這個長相,泡誰會讓人家一見鍾情,把我當成鴨子包養起來”

胡斐一臉猥瑣的笑道:“實在不行,你就看上一個漂亮的,用酒把她灌趴下,拉出來拉到後院里,放到後院的木板上,強行把丫給日了。

反正那些大小姐整天喝多了就會和不認識的帥哥嘿咻嘿咻,多你一個不多,說不定第二天醒來的時候發現自己光着趴在院子里的木板上,她一定會興奮的告訴她閨蜜她被人弄到大院里木板上被日了,反正他們老在比誰的經驗多,誰的特別經歷多。

這也算野戰的一種,還帶着另類的強姦。她一定會感激你的,這可是她的寶貴真實經歷,不是和鴨子商量好來的一段橋段。哈哈哈哈”

劉三藏一臉愣着的樣子看着胡斐半天,上去就是一腳,沒踢住,再來一腳狠狠的道:“我日你一臉,乖乖,真看不出來,你丫內心這麼的邪惡,你丫是不是每次晚上‘左手扶牆右手扶槍’的時候就是在想這些個橋段。”

說完提着一箱紅酒就朝四樓走去,心想一會等完事了一定找這個壞了他計劃的猥瑣男算賬,把他灌趴下,衣服全扒了扔到後院的木板上,看他明早起來會不會興奮。

後面大笑的前仰後翻甩着那個一頭狗舔了的中分頭男嘴裡陰陽怪氣的喊着:“三藏,一會我就上去看你的成果如何,一定要和他們泡成一片哦,人家都是好好想要的哦。”

劉三藏一個磚頭殺人的眼神恨不得找個老女人一逼夾死他。他那裡知道在他轉身進入電梯的時候,猥瑣男胡斐一臉的滄桑嚴肅感囔囔道:“上面才是你的福地,這下面會讓你失去方向,我再一次的用全部賭在一個人身上,希望你能把握住,不辱沒了上天給你的那股命氣,能不能成事就看你的造化了”

劉三藏當然不懂猥瑣男胡斐的想法,在劉三藏看來,能在一層二層混個臉熟,那就是已經很不錯的了,畢竟這裡的人更容易接近,酒是個好東西,一瓶兩瓶下去,也許就能成為好朋友,好哥們。

可胡斐卻知道,真正想要踏入上流社會,加入一層二層反而會讓你離上流社會越來越遠,只有四層的那些公子哥和千金才是真正的跳板,如果能搭上一個,那劉三藏的人生會立馬改變走向。

不過這些都是想象,任何的機會都是需要人去爭取的,天時地利人和缺一不可,能不能踏上那個跳板,沒有別的因素,只能取決於自己本身。

夜幕來臨,藍爵燈火通明,註定這是一個不眠夜,可月色卻是那麼的朦朧,讓人全身覺得不舒服。

也會聯想到月黑風高殺人夜,藍爵的偏門處一輛出租車緩緩的停下,有了兩分鐘的時間才打開車門,走下一位男子,一米八幾的個頭,一身的黑色西服和皮鞋套在一個本不適合穿西服的男人身上。

這種男人適合穿什麼?軍裝,對,就是軍裝,從下車到藍爵門口那種感覺不像是一個來祝壽該有的氣勢,像是一個殺手。

可到了藍爵門口立馬就變了一個氣勢,一個平常人該有的氣勢,沒有一點的破綻。

這是個什麼人才會有這種收放自如的氣勢和功力。這一切都被正在上升的電梯里的劉三藏收入眼底,他是誰,要做什麼?在劉三藏的腦海里搜索。

因為藍爵有一個觀光梯,是玻璃的,劉三藏這個時候正好在觀光梯里通往四層,在劉三藏往下看的同時,在門口的氣勢男突然一個仰角向電梯方向殺了一眼,就是這一眼,讓劉三藏斷定這不是一個普通人,或者是軍人保鏢能有的眼神。

男人的眼神像是在警告劉三藏,無多事,相安無事,如果多事,殺無赦。

一絲的戰意一瞬間從劉三藏的體內升起,從劉三藏記事以來,這是第一次沒有控制的從內心升起的戰意,這種感覺無關乎輸贏,只是要體內的一種暢快感,就像是洪水突起泛濫被大壩擋住,有種於衝出而後快的感覺。

不過也只是一瞬間的事情,等電梯打開的時候劉三藏立馬更換了自己的表情和心情,估計這樣的轉變要是讓胡斐看見的話一定會吃驚的,這不是一個剛入世不長的男人該有的心機和城府。

殊不知劉三藏從入世到現在已經學會了見人說人話,見鬼說鬼話。見到美女就是一副純情可憐樣,像是迷路的羔羊等待人去領養和關懷。

人是會變的,尤其是剛剛走出大山的劉三藏,像一個海綿一樣的劉三藏,正在無情無盡的吸收着外面的一切,包括好的與壞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