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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月趴在桌子上咬着包子:“我不知道,但是我總感覺西侯失敗了,還不走,是有更大的陰謀,憑他高傲的性子,大庭廣眾之下輸給了我,他怎麼可能沉得住氣留下來,而且昨天晚上他私自出去了一趟,回來之後就彷彿吃了一顆定心丸,安心的享樂,沒有一點傷心的樣子。”

:“你怎麼知道他沒有傷心的樣子。”

:“我昨晚去他住的地方看過了。”

江小廚捧着包子:“昨天鬧得沸沸揚揚的那個女刺客不會就是你吧。”

白月不想回答這個問題,彷彿自己有女裝癖好似的,江一夏低頭乾咳了一聲,江小廚白月四下看了一下,西侯帶着幾個人朝着白月他們三個人走了過來。

西侯剛坐下,小攤販主人以為來了一個金主,連忙上前,又是倒茶又是倒水的,很是殷勤:“西侯大人您要吃點什麼啊。”

西侯一臉嫌棄的看了一眼桌子上的食物,甩甩手,西侯身邊的護衛遞給小攤販主人一塊金子:“包場了。”

白月噗嗤一聲笑了起來,強忍着困意坐起來:“第一次聽說包子攤包場的。”

西侯嘴角揚起來一個驕傲的弧度:“昨天晚上的那個刺客是姑娘你吧。”

江小廚無辜的躺槍,昨天晚上自己睡的好好的,怎麼就賴在自己身上了呢,明明是白月,江小廚大口咬着包子:“不知道你在說什麼。”

西侯的修長的手指頭優雅的在自己下巴上划過:“像我這麼優秀的男人,是個小姑娘都會動心,但是我沒有想到姑娘你如此的大膽,直接。”

江小廚端起湯碗,喝了一大口湯,又放下湯碗,吭哧咬了一大口包子,咀嚼了半天吞下去:“你好自戀我,我憑什麼看上你了,你有我爸英俊嗎,你有我爸瀟洒嗎,你有我爸博學多才嗎,都沒有,不知道你在囂張什麼?”

白月瞅着江一夏,江一夏不知道從哪裡掏出一隻小銅鏡,一臉花痴的欣賞着自己,白月都快要看吐了,西侯呵呵笑了:“那你告訴我,你昨天晚上去哪裡,都幹了一些什麼?”

江小廚托着下巴:“你是誰呀,我去了哪裡為什麼要告訴你啊,有本事你先告訴我你昨天晚上都去哪裡了。”

西侯心裡咯噔了一下,難不成昨天晚上被她看到自己偷偷跑出去了,不過不可能啊,如果他看到了自己,自己怎麼可能會一點察覺都沒有呢,當下皮笑肉不笑道:“昨天晚上我在我住的地方喝酒,現在輪到姑娘你了。”

:“昨天晚上我在我住的地方睡覺,好了,又輪到你了。”

西侯漸漸的失去了耐心,抽出護衛的佩劍,就要砍江小廚,江小廚冷冰冰的眼神看着西侯,如同一汪清水一般,不起一點漣漪,也就是江小廚根本不害怕自己。

西侯停頓了兩秒鐘,放下佩劍,丟回給侍衛:“我告訴你,我西侯的稱呼可不是白叫的,我可不是好惹的。”

:“我爸說,小廚別怕,你也不是好惹的。”

西侯冷哼一聲便離開了,白月一臉歉意:“小廚,對不起啊,讓你替我背鍋,西侯注意到你了,以後最好別一個人出門,真的要一個人出門的話記得保護好自己啊。”

江小廚把剩下的食物吃乾淨:“我知道,害人之心不可有,防人之心不可無。”

:“對對對就是這個道理。”

白月深深的打了一個哈欠:“我真的不行了,回去睡一會兒,下午記得給我加油啊。”

吃乾淨了早飯,江小廚江一夏兩個人一前一後來到比賽場,上午的比賽是北牛對九龍,實力的懸殊,北牛根本不是九龍的對手,但是為了掩蓋身份,不被人發現他是萬道同盟的掌門,刻意沒有使用萬道同盟明面上的招式。

以前的萬道同盟,在九龍管轄的時候,妖生來就有罪,是人都可以擊殺,而且不用承擔法律責任的,所以妖們恨死了萬道同盟,恨死了九龍,雖然都是一些小嘍囉,但是九龍並不像惹太多的事情,安安靜靜的拿走孔雀金翎就好了,以至於這一場持久戰打的就有些長了。

北牛屬水,比賽場上被北牛的水彈擊打的慘不忍睹,江小廚瞅着他們比賽:“爸爸,那個蒙面的大叔怎麼還不出手,再不出手他就要輸了。”

:“他在等機會,等北牛體力消耗殆盡之後,一擊置敵。”

北牛為了在裁判面前展示自己的本事,很是賣力氣,水彈一次比一次大,威力一次比一次強大,樓上的裁判們看的是津津有味的,北牛很憨厚,在東虎,西蛇,南侯,他們四個當中都說屬他的實力最弱,東虎第一,西蛇第二,然後是南侯不想這一次比賽徹底顛覆了人們的認知,最大的黑馬東虎,第一場就敗下來了,然後是西蛇,南侯,北牛受夠了被人忽視,藉著這三十年一次的群妖大賽,北牛誓死也要贏得鮮花掌聲,也為了證明自己並不比其他三個差,反而比他們還要強。

一連串的水單吐出去,北牛漸漸的感覺頭重腳輕,眼睛昏花的很,看九龍都能看出來重影了。

這一場比賽也算是驚心動魄了,江小廚悠悠的說道:“貓捉老鼠的比賽也該要結束了,爸,我去把阿月叫過來。”

江一夏阻止江小廚:“不用把他叫過來的太早,還沒有完呢,看,北牛要出絕招了。”

九龍只是在躲,一次比一次躲的院,北牛也終於明白了九龍的意圖,被耍了一道呢。

惱羞成怒的北牛一雙牛提子蹬着地面,地面上坑坑窪窪有上百個水坑,水坑裡面的水漸漸結晶,北牛一雙牛角插入冰塊下面,一根根鋒利的冰刀從地下飛出來,九龍不慌不忙的跳起來,看着飛向自己的冰刀,雙手合掌為刃,如同掃落葉一般,把那些冰刀從自己的面前擋開。

九龍的空手接白刃引來一陣陣的歡呼聲,江小廚忍不住鼓掌:“爸爸,他好厲害啊,那麼鋒利的冰刀都能用手接住。”

江一夏一臉不屑:“不過是熟能生巧,練得多了罷了,等你把我教你的本事學到家裡,別說空手接白刃了,就是下油鍋也不是問題啊。”

江小廚雖然不知道江一夏說的是真是假,不過聽起來還是蠻厲害的,江一夏幾乎沒有在江小廚面前展現過自己的實力,不由得引起了江小廚的強烈好奇心,如果找一個高手,讓江一夏跟他打,或者就是九龍,場面一定更刺激,更激動人心,但是江一夏好像很少願意出手,能把身邊的人推出去就把身邊的人退出去,要怎麼樣他們才能面對面一對一來一場真正的比拼呢?

看着江小廚對着自己的臉發獃,江一夏摸着臉頰:“我臉上髒了嗎?”

江小廚搖搖頭:“我只是在想,爸爸跟九龍那個更厲害。”

:“當然是我了。”

江一夏回答的不假思索,江小廚趁機說道:“那你就跟他比一場,讓女兒開開眼界唄。”

江一夏一口拒絕:“大冷的天,吃飽了撐的跟人打架,真不知道你是怎麼想的。”

江小廚撒嬌道:“小廚就是想開開眼界,順便好好崇拜一下我英勇無敵的父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