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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月摟着被子,心裡越想越是氣憤,心裡恨透了那個風吹雞店鋪的老闆,明明是自己做菜不好吃還不許人說了。

一夜就這麼過去,白月躺在床上一宿沒有睡,一宿沒睡的還有關在牢房裡的江小廚,江小廚把所有的牢房都打穿了,裡面的犯人只要是敢阻攔江小廚的,都無一倖免被打了一頓,生氣真的能讓人變強,但同時消耗也是很大的,生氣也會讓人的智商變笨,反應能力下降,一個晚上過去,變色龍一家看着瘋狂的江小廚,無一個敢露面,等江小廚筋疲力盡的跪在地上的時候,才敢慢慢靠近,準備偷襲。

江一夏趴在鐵欄上,牢房雖然被打穿了好在鐵門依舊在,犯人們活動的空間變大了,江一夏打開牢門,走到江小廚的身邊:“別那麼大火氣,一晚上了一個都沒有打到,如果你冷靜一點,就算他們隱身了,但是在你面前也是無所遁形的,你說是吧。”

江一夏說著,狠狠的揮舞着手臂,一隻不知死活的變色龍被江一夏一掌打在凶胸口,整個身子飛出去,重重落在牆上又被牆回打了一掌,結結實實的跌落在上一動不動的,隱身的本事一時半會兒也試不出來了。

變色龍的家人圍着受傷的變色龍,一個個怒氣沖沖的看着江一夏,江一夏扶起江小廚:“調整氣息。”

江小廚緩緩的吸着氣,變色龍一家看着漸漸恢復的江小廚,嚇得逃走,但是牢房大門鎖着,他們又能逃到哪裡去呢,江小廚輕輕吐出一口氣,江一夏問道:“看到了。”

江小廚點點頭:“特別清楚。”

:“很好,去找吧,讓他們好好知道知道,女孩子的臉不是誰都可以摸的。”

江小廚點點頭,很快找到了那些變色龍,綁在一起,丟在江一夏的腳邊:“爸爸,我以後都不會生氣了。”

江一夏隨意翻看着牢房的來往賬簿:“該生氣的時候還是要生氣的,但是不要被憤怒控制了你的理智。”

:“我明白了。”

江一夏瞅着獄卒文案:“都記下來了嗎?”

獄卒文案點點頭,這一晚上,自己的八隻手都不夠用的,江小廚捏着獄卒文案軟軟的手臂:“爸爸,這是一隻八爪魚誒。”

:“玩夠我們回去吧,阿月的比賽也快要開始了,實戰固然很重要,但是還是要學會觀戰,從別人的戰鬥中吸取教訓,為己所用。”

江小廚點點頭:“那我可以走了嗎,我也是犯人誒。”

江一夏瞅了一眼獄卒文案,獄卒文案連連點頭:“當然當然,這些個老油條,每一次被抓進來,拒口不承認自己犯下的錯誤,往往關幾天就被放出去了,這一次全都招供了,這下好定罪了,多謝多謝了。”

江一夏打開監獄的大門,便走出去了,江小廚跟在江一夏的身後,白月一早便來探監,考慮到牢里的生活不易,特意帶了很多的好吃的,看着江小廚江一夏大搖大擺的走出來,白月一臉懵:“你們怎麼出來了,我還沒有營救你呢?”

江小廚瞅着白月帶來的東西,揉揉空堂堂的肚皮:“裡面是什麼好吃的。”

白月打開盒子:“一些吃的,燒餅和牛肉乾。”

江小廚伸手拿了一張燒餅,一把牛肉乾,大口大口咬着,慢慢吃着:“餓死我了,一晚上什麼東西都沒有吃。”

:“你臉上怎麼青了一片。”

江小廚揉了揉臉頰,熱熱的,不碰不知道,一碰好痛好痛的:“不小心被人捅了一拳有些疼,不過不要緊。”

:“什麼不要緊啊,都腫起來了,趕緊跟我回去,給你包紮一下。”

江小廚任由白月把自己拉回去,剛把藥瓶拿出來,便被江一夏給拉了出去:“小廚會自己照顧自己的,走,叔給你訓練訓練。”

白月不情願的被江一夏給拽出去了,江小廚吃飽喝足之後,拿出銅鏡打算給自己上藥,鏡子里一個蓬頭垢面的瘋婆子,結結實實嚇了江小廚一跳,定定神之後才發現裡面的那個人是自己,臉上厚厚的一層灰,腫起來的一片烏青佔據了江小廚三分之一的臉,上面還帶着一道血口子,看着有些猙獰。

江小廚清洗了臉頰,又準備一些洗澡水,舒舒服服洗了一個澡之後,換了一身乾淨的衣服,昨天的破衣服,已經破的不能再破了,便被江小廚給丟棄了。

吃飽喝足也沐浴更衣過來,江小廚躺在床上,腦袋剛沾到枕頭,就睡著了。

一覺睡到自然醒,窗戶上一片紅彤彤的,打開窗戶已經是黃昏了,江一夏站在樓下招呼江小廚趕快下去,白月的比賽馬上就要開始了。

白月與西侯的比賽是在黃昏的時候,邱露白與西蛇的比賽屬於持久戰,中午,下午九龍的比賽很快就結束了,但是北牛的比賽又拖了一陣,對手是後起新秀但是最後還是輸給了北牛。江一夏主動給白月訓練,白月也同意了,雖然嘴上說著是小小的訓練一下,但是江一夏每一下都是十足十的力度打在自己的身上,白月很後悔怎麼就那麼輕而易舉的就答應了江一夏呢,江一夏下手實在是太狠了,跌跌撞撞來到比賽場地,全身上下好疼好疼,每一個毛孔彷彿要撕裂一般,身體也好沉重,好像身上裝着無數只鉛塊,不住的往下墜落。

江一夏領着江小廚來到比賽場地,白月望了一眼江小廚努力讓自己站直了身子:“南侯,我不管你是誰的走狗,從今天開始,小廚由我來保護。”

:“我真是不明白,那個丫頭長相平平,又木訥的很,大人給你究竟看上她哪一點了。”

:“像你這樣的人怎麼可能會了解,對了你不是人,我很好奇風度翩翩的南侯大人到底是什麼妖精。”

:“你試試不就知道了,我真的不明白,東虎那個蠢貨是怎麼落敗到你的手上的,還請賜教。”

:“看來東海小池是跟你說了不少我的事情呢?”

觀看台上,女扮男裝的美娘子遠遠的打量着江小廚,同時九龍也敲着江小廚,前兩天還在做輪椅怎麼可能一下子就好了呢,但是江小廚身邊站着的江一夏更讓九龍疑惑,這個男人皮囊何恩熟悉,但是散發的氣息卻又是無比的陌生,根本不可能是江一夏。

江一夏關注着比武廣場上的一舉一動,白月捂着快要撐炸裂的心口,一整天沒有吃東西,都是在不停的換氣換氣,感覺滿肚子都是氣,吐不出來,憋在哪裡十分的難受,身體好像不停控制了一樣,遠遠不斷的把外面的氣息吸收到自己的肚子裡面,吸得多消化的少。

江一夏開口說道:“果然沒有一點基礎的白月,學習先天之氣,就是困難的很。”

:“他為什麼不把氣放出來,肚子不會撐破嗎?”

:“有舍才有得,看來還沒有學會怎麼捨棄身體里不必要的氣。”

:“白痴。”

江一夏低聲笑了兩聲:“你還好意思說別人白痴,同樣的話我跟阿月說了一遍人家就懂了,阿月懂中醫,氣他比你更懂,所以有時間跟白月一起研究研究中醫,對你也是有好處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