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葉英英臉蛋通紅,連忙拒絕:“你不要胡說。”

雷天樞鬆了一口氣,心裡有一絲絲品不輕,道不明的失落。

葉英英休息了兩天,氣色漸漸恢復,蒼白的臉蛋變得紅潤起來。

深夜,葉英英正睡得死死的,雷天樞把葉英英叫起來:“她們倆呢?”

葉英英揉揉眼睛,身後空空的被褥,不見人了。

葉英英慌忙坐起來:“是不是去廁所了。”

雷天樞搖搖頭,自己剛去過,如果她們也去了,肯定能碰到一塊。

:“她們兩個大半夜的去哪裡了。”

:“這兩天她們兩個背地裡不知道在搗鼓什麼,好幾處我想湊近了聽聽,都被現了。”

:“小廚現在厲害着呢,大意不得。”

:“我現在就擔心她們兩個是不是回家了。”

葉英英站起來,夜裡一陣涼風吹過,葉英英打了一個寒蟬。

雷天樞一臉歉意:“大半夜的把你叫起來,是在抱歉。”

:“你太客氣了。”

:“你先睡吧,我去找找他們兩個。”

葉英英不服氣:“小看我。”

:“可是你?”

葉英英揮舞着手:“轉身,我換衣服。”

葉英英剛換好衣服,遠遠聽到一陣陣的吵鬧聲,腳步聲。

江小廚雷星兒想來一個狸貓換太子,每天到菜市場蹲坑,蹲在買肉的攤位後面,收集別人不要的骨頭,然後燒了,燒成骨灰,無論白天黑夜,江小廚的斗獸,一點點潛入雷府,把骨灰一點點的搬運出來。

兩三天過去,收穫甚微,只裝滿了拳頭大小的一個瓶子。

今日又在努力,結果被人現,滿街追着亂跑。

雷天樞,葉英英躲在月光照不到的黑暗角落裡,江小廚扛着雷星兒滿大街的亂跑。

雷天樞看着江小廚她們兩個拐進一個小巷子里,葉英英追上去,雷天樞等葉英英也消失在拐角處,隻身跑出去,引開追兵。

葉英英追上江小廚兩個,回頭,卻不見雷天樞的影子。

雷星兒原路返回,被葉英英拉着:“眼看着天快亮了,你們兩個是熟臉,不方便露面,我去找他,今天恐怕是不會開城門了,你們兩個趕快去城門口,點燃黑huǒyào,然後你們兩個就先撤,不用管我們啊。”

雷星兒拒絕:“我們雷家的子孫豈是貪生怕死之輩。”

江小廚贊成:“姐姐的意思是,虛虛實實,假假真真,分散兵力,趁機逃走。”

:“還是小廚懂我,你們兩個趕快先走,我去找你們哥啊。”

葉英英折回去,雷天樞被人滿大街追着,很容易就找到了。

美娘子還有一個全身黑衣服,看不到臉的男子站在美娘子身邊。

:“雷公子,果然孝順,又回來了。”

雷天樞抽出佩劍,美娘子後退一步:“黑衣,有勞了。”

:“我只聽主人的,還輪不到你來使喚。”

黑衣身形高大,身體如同鋼鐵一般,雷天樞與之交手,身體內的內里不斷外泄,全被叫做黑衣的男子吸收掉。

黑衣便是江小廚,東海小池在槐樹村遇到的東海小池身體的一部分。

雷天樞內里沒有恢復,加上黑衣身體如同銅牆鐵壁一般,彷彿沒有絲毫的弱點一般。

雷天樞漸漸落入下風,被打倒再地,喉嚨里一陣陣的腥甜,咳出好些血水來。

黑衣居高臨下站在雷天樞面前:“江小廚在哪裡?”

:“我不認識什麼江小廚。”

黑衣卡着雷天樞的脖子:“信不信我擰斷你的脖子。”

雷天樞閉口不言,美娘子問道:“主人下一個目標是江小廚嗎,我怎麼不知道。”

黑衣懶得搭理美娘子,自己的東海小池身體的一部分,自然心連着心,東海小池的感受,自己能清楚感應到,尤其是現在距離這麼緊,感應更加強烈準確。

雷天樞閉口不言,葉英英看不下去,跳出來,連着三掌,愣是沒有把黑衣的手打折,救下雷天樞。

雷天樞手劍鞘擊黑衣下巴,又連着踹了黑衣三四下,雖然掙脫了,下巴下也受了非常嚴重的傷。

平地一聲雷,葉英英拉着雷天樞迅速逃離。

美娘子揮手:“給我追。”

黑衣望着bàozhà的方向,隻身飛奔過去。

葉英英跑得太着急,肚子一陣抽抽的疼痛感,摔倒在地上,爬不起來。

雷天樞扶起葉英英:“你怎麼了?”

:“我肚子好痛,我動不了了,你先走,你先走。”

追兵的腳步聲漸漸靠近,雷天樞抱起葉英英,沒走一下,因為顛簸,葉英英肚子疼痛感不斷加重。

天漸漸亮了起來,雷天樞脖子上不斷的流血,葉英英哭着說道:“我受不了了,好痛,你放我先來,你先走吧。”

:“放你下來,就是死,你忍忍。”

葉英英臉色煞白,隔夜飯直接吐了出來,雷天樞頭昏眼花,腦子越來越模糊,全靠着意志力,奔跑着……

等雷天樞醒過來,躺在一間破舊的茅草屋裡,一個模糊的人影出現在雷天樞的視野之,淡定的坐在桌子旁邊喝茶。

雷天樞努力站起來,身上蓋着溫暖的被子,這裡雖然破舊,但是挺整齊的,不像是牢房,雷天樞揉着腦袋,床的另一邊,葉英英正睡得香甜,雷天樞直接從床上跳起來,被子被掀起來,一陣涼風吹過,葉英英身體捲縮起來。

雷天樞幫着葉英英蓋好被子,對着江一夏拱手行禮:“多謝救命。”

:“不謝,就當時小廚還你的了。”

雷天樞問道:“您認識小廚。”

:“我是小廚的監護人,簡稱父親。”

:“原來是小廚的養父,在下雷天樞,多謝叔叔救命之恩,也多謝叔叔對小廚的照顧,感激不盡。”

:“在你九歲那年,你在悅城救了一個孩子,那個時候被紅樓打成重傷,身體里留下了病根,你母親天天給你度真氣,才沒有被人現你根本無法修鍊斗獸。”

雷天樞大驚失色:“您怎麼會知道的。”

:“那個被你救的孩子就是小廚啊,父債子償,我相信那孩子已經放下了。”

雷天樞跪在地上:“前輩,求您救我。”

:“我又不是大夫,怎麼能救你,諱疾忌醫是病着大忌,加上你又常年沒有經過好的調理,已經很難治好你的病了。”

雷天樞有些傷心,江一夏又說道:“不過有個人可以幫你調理好身體。”

:“何人。”

:“他在荒莽區,天樞,你是小廚的哥哥,如今雷府已經沒有了往日的顯赫,你身上的單子也該放一放,為了兩個小妹妹,還有你下落不明的母親,照顧好你自己吧。”

:“多謝叔叔。”

江一夏指着昏睡不醒的葉英英:“小廚給你找的媳婦。”

雷天樞臉蛋微紅:“只是開了一個玩笑,不過您是怎麼知道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