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東海神廚的晚上很忙很忙,江廚才不傻呢,自己找到柴房,躲在柴火後面獨自偷懶,一直到東海神廚漸漸的安靜下來,江廚才偷偷的靠近十層樓,十層樓的戒備加深了,但是江廚這麼多年也進步了不少很輕鬆的就闖入了十層樓,江廚悄悄的站在十層樓第一層,十層樓裡面燈火通明,如同白晝一般。

江廚慢慢靠近樓梯口的方向,剛要上去,一團黑煙朝着自己的心口處飛了過來,江廚連連後退,是黑衣,黑衣冷冷的望着江廚:“主人就知道,你一定會來的,現在給你兩個選擇,投入我們這一邊,或者死在這裡。”

江廚取下來自己的寒弓:“還有一種可能,就是你死在這裡。”

江廚着,手中寒弓快速的射出去好幾根弓箭,但是這些弓箭雖然力度很大,但是面對全下最堅硬的鎧甲黑衣,就好像撓痒痒一樣,一點用都沒有,江廚無論是踢踹砍還是用寒弓射黑衣,總是一點用都沒櫻

江廚知道黑衣的防禦很厲害,不想這麼厲害,竟然一點用都沒有的,不由的沒有了主意,一邊思考着對策,一邊拖延時間:“你這麼好的修為,為什麼甘心在東海池的手下做事情,何不遠離東海池,自立門戶。”

黑衣不為所動,鎧甲就是為了保護主人所以才能體現它的價值,沒有了主人也就是一對破銅爛鐵,所以黑衣是絕對不會背叛東海池的,江廚的挑釁沒有一點作用:“你的身手也不錯,而且主人對你一向青睞有加,如果你肯投靠在我們這一邊的話,自然不會虧待你的。”

:“你知道有一個女人叫毒娘子嗎?”

毒娘子去世的時候,黑衣還沒有回到東海池的身邊,但是也聽藍汐過幾次,多少有一些影響,江廚繼續道:“毒娘子是我師父的師傅的師叔,以前替你的主人也就是東海池做事情,可謂是兢兢業業,為了東海池,甚至要殺我這個同門的徒孫,好在我福大命大,遇見了我的父親,才沒有死掉,飛鳥盡,良弓藏,狡兔死,走狗烹,國安定,謀臣亡,當東海池有了實力之後,就忘記了毒娘子的功勞,因為自己的疑心,就把他給殺害的,你就看着吧,等東海池完全達到了自己的目的,你覺的你們在東海池的眼裡還有存在的價值嗎?”

黑衣忍不住嘲諷江廚,他跟東海池的感情可不是一個區區人類可以與之相提並論的:“你錯了,主饒目的,就是我的目的,如果主人能達到他的目的,哪怕讓我粉身碎骨,我也願意。”

江廚呵呵的笑了起來,他們就是一群瘋子,只要別人不好過,哪怕讓自己付出生命的價值他們也是願意的。

江廚與黑衣又交手了數十招,雙雙分開,黑衣一直防禦着,開始勸江廚:“江廚,並不是因為你多麼的厲害,我告訴你,我要殺你,易如反掌,只是因為主人喜歡你,才讓我對你處處手下留情,不然你早就死了不知道多少次了,現在我在給你最後一次機會,如果你還是這麼冥頑不靈的話,我就只好執行主饒抹殺你的計劃,現在我的主人,不但有我世界上最鋒利的鎧甲,而且長刺也回到了主饒身邊,主人是戰無不勝的。”

長刺這個名字江廚聽水韻過一次,在夢裡有人告訴他,藍湖泊下面的那個兵器,就叫長刺,跟黑衣口中的長刺是同一個名字。

長刺很狡猾,附着在水韻的身上,應該是被剔除了才對,但是為什麼黑衣長刺又回到了東海池的身邊,難不成水韻身上還隱藏着長刺的力量,回憶水韻的不辭而別,還有那斷斷續續的記號,江廚感覺要出事情了。

就在江廚分心的功夫,黑衣突然偷襲江廚,江廚躲閃不及,被黑衣蟹鉗一般的手死死的抓着脖子,江廚脖子上被抓出兩道血口子,江廚不住地踹着黑衣的胸口,這一次的黑衣是鐵了心要治江廚與死地了,不然也不會下手這麼狠。

江廚實在是不明白,東海池之前讓黑衣對自己處處手下留情到底是因為什麼,自己已經沒有利用價值了才對呀。

黑衣手下的力道不斷的加強,漸漸的江廚感覺喉嚨要被擰斷了,手中寒弓一點點的敲打着黑衣,根本不起一點作用。

黑衣一雙圓溜溜的眼珠子,江廚空出一隻戳黑衣的眼珠子,哪裡知道黑衣的眼珠子也好硬,黑衣本身就是一件鎧甲,沒有藉助人類的身體,自然是沒有一點的缺陷,一定要缺陷是什麼的話,那就是東海池,主人死了再厲害的鎧甲也沒有用,但是東海池已經離開了都城,江廚去哪裡找他呢。

江廚想要話,妥協黑衣,以求自保,但是沒有一點用,自己根本不出話來,黑衣的臉是那麼的冷,一點感情都沒有,望着江廚痛苦的臉,就好像在看一件商品一樣,執行東海池的命令,江廚肯定會來東海神廚救白月的,讓自己留在十層樓,他自己把白月給悄悄的帶走,如果等到了江廚,就勸江廚儘快繳械投降,如果江廚依舊是執迷不悟的,那麼江廚也沒有必要活下去了,當著自己路的人,都沒有活着的價值了,這是東海池跟黑衣的原話,這話的時候,東海池眼神裡面還有一絲絲的不舍,但是既然東海池了,要江廚的命,那麼自己也沒有必要在對江廚畏手畏腳的了。

眼看着江廚快要斷氣了,江廚手上戴着的孔雀金翎手串,一隻羽毛羽化鑽入江廚手中的寒弓上面,寒弓散發著金光,灼熱的光芒燒的黑衣渾身上下生疼生疼,黑衣連忙鬆開江廚,從金光當中逃離出來,江廚趁機拉弓射箭,寒弓的光芒化成一隻金色羽箭射向黑衣的心口,射穿黑衣心口,黑衣吃痛,化成一陣黑煙,逃一般消失在江廚的面前,他需要儘快把這個消息告訴東海池呢。

江廚打走了黑衣,脖子一陣陣痒痒酸疼,咳出好大一口鮮血,江廚癱坐在地上,看着手中的寒弓,跟往常沒有什麼兩樣但是手鏈上面的孔雀金翎少了一隻,這孔雀金翎是要來對付東海池的,但是現在生生被自己用掉了一隻,不知道剩下的孔雀金翎能不能制服東海池呢。

趕走了黑衣,江廚朝着二樓的方向走去,在十層樓裡面,見到了貔貅,貔貅彷彿見到親人一般,趴在籠子上:“廚,你是來救我的對不對。”

江廚剛要話,但是發現嗓子里發不出聲音來了,一定是剛才被黑衣給掐啞,吸一口氣都感覺疼的很。

貔貅跟江廚不停的訴苦,但是江廚卻一句話不回答,但是江廚跟自己話,卻沒有一點聲音的,貔貅陷入疑惑:“你為什麼不話,你是不是不會話啊,你跟廚長得好像啊,不過既然你跟廚長得這麼想,心腸也一定很好,你救救我唄。”

江廚無語,在地上寫字,告訴貔貅自己就是江廚,同時問貔貅是不是見到白月了,貔貅打量着江廚:“你為什麼不會話了。”

這件事情解釋起來太麻煩,江廚只想知道是不是見過白月了,貔貅指着樓上:“他在樓上,你快去樓上找他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