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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廚對他們二人也是無語,低聲對申兒道:“你是哥哥,去拉着弟弟的手,別走丟了。”

申兒看着雷磊,不情願,緊緊抱着江廚。

江廚無奈,只能一手拉着一個,朝着附近的鎮子上走去。

去了鎮上,先帶着孩子們去了一家酒樓,酒樓名字很好聽,迎春酒家,江廚道:“很應景的一家酒店呢,我們進去吧。”

要了一間雅間,所有人不約而同的將播遞給了江廚:“你來點菜。”

江廚拿着播道:“你們什麼意思啊?”

冰螢拍着江廚的肩膀道:“別問了,大家心裡都清楚,趕緊點菜吧。”

江廚拿着菜譜,夥計站在江廚的身後,江廚道:“先上一碟虎皮花生,蘋果軟糖,怪味核桃,五香腰果,一壺楊河春綠這幾樣先上來,孩子們都餓了。”

夥計拿了播跑了出去,很快端着一疊虎皮花生,提着水壺又返回來,從柜子裡面拿出茶碗,嫻熟的給每一個碗倒滿了茶水。

雷武抓了一把花生,放在自己面前,江廚道:“阿武,怎麼可以自己吃獨食呢,給弟弟們也抓一些,他們胳膊短,夠不着。”

雷武吐吐舌頭:“來弟弟們,讓阿武哥哥照顧你們。”

申兒緊緊依靠着江廚,不敢亂動,雷武道:“阿姨,你身邊的弟弟是不是怕我啊。”

江廚看着申兒道:“你害怕阿武哥哥嗎?”

申兒依舊不話,自己的臉埋在江廚的胳膊裡面。

江廚着,又點了幾樣菜:“黃金角,水晶梅花包,大救駕,蓮花捲。熱菜就要龍舟钁魚,滑溜貝球,醬燜鵪鶉,蚝油牛柳,清蒸時鮮,炒時蔬,釀冬菇盒,荷葉雞這八樣。”

申兒心翼翼的咬着水晶梅花包,江廚道:“都是自己人,不用害怕,也不用緊張啊,你想吃什麼就放心大膽的去拿啊。”

申兒點點頭,依舊心翼翼的咬着包子,吃完了午飯,雷星兒拿出錢袋,錢不多了,還要買馬車。

江廚端着茶杯,看着雷星兒糾結的樣子,嘴角露出一抹笑意,以前花錢大手大腳的大姐,現在真的變了很多,江廚聲提議:“要是錢不夠的話,我們吃霸王餐吧。”

‘碰。’

冰螢按着江廚腦袋在桌子上面,申兒一臉的緊張,惡狠狠的看着冰螢,冰螢道:“帶着四個孩子,你胡襖什麼啊,枉你還是開飯店的。”

江廚推開冰螢的手,整理着自己的頭髮:“開個玩笑,只是我們的錢好像真的不多了。”

冰螢從頭上取下自己的一根玉釵:“這個拿去當了吧。”

奈若道:“娘子,你很喜歡這一隻釵的呀。”

冰螢無所謂道:“舊的不去,新的不來,拿去換一些錢來吧。”

江廚抱着申兒道:“謝謝這位溫柔善良美麗的阿姨。”

申兒依舊是不話。

從酒家出來,阿武指着對面一個賣糖葫蘆的道:“阿姨。”

雷星兒無奈,拿出錢袋,江廚問道:“申兒要吃糖葫蘆嗎?”

雷磊道:“雷磊想吃。”

點着雷磊的嘴唇:“饞貓。”

江廚從雷星兒錢袋裡拿了兩文錢,放在申兒手中:“考驗一下我們可愛的申兒朋友,現在要求你帶着雷磊弟弟去對面的糖葫蘆攤上買糖葫蘆回來。”

申兒拿着銅錢,有些不知所措,江廚將雷磊的手,放在申兒乾瘦的手上面:“去吧,不要害怕,叔叔阿姨們就在對面看着你們呢?”

雷磊催促道:“申兒哥哥,我們快去買糖葫蘆,買一串大的給雷磊。”

江廚輕輕推着申兒,申兒邁出自己的步子,心翼翼的朝前面走着,不住回頭看看江廚,江廚站在原地,一隻注視着申兒。

販收了錢,先拿了一串果子比較一些的遞給申兒,又拿了一串剛要遞給雷磊,雷磊搖搖頭,指着其中一串看上去大一些的道:“我要那個?”

販見狀,也只能換了一串遞給雷磊,雷磊咬着糖葫蘆,山楂已經熟透了,吃起來不是特別的酸,咬着加上外面一層薄薄的糖衣,吃起來酸甜可口。

申兒咬了一口自己的糖葫蘆,吃了一點便不想在吃了,雷磊舉着糖葫蘆對着江廚:“阿姨嘗一口。”

江廚咬了一顆道:“酸酸甜甜的,很好吃。”

申兒看着手中的糖葫蘆,有些舉棋不定,江廚湊過去:“給阿姨也嘗一顆吧。”

申兒的糖葫蘆,山楂很,咬了一口,很硬,那種極致的酸味,江廚感覺自己的牙都要倒了:“好酸,這個山楂都沒有熟,星兒,再給我一文錢。”

雷星兒取出一枚銅板道:“你就慣着他們吧。”

:“這不叫慣,這叫寵,慣是無論做什麼,都向著他們,寵的你做好事了,我表揚你,你做壞事了,我要教育你。”雷星兒翻着白眼:“給你錢。”

:“一文錢,阿文的呢?”

雷文道:“大夫,我不能吃太刺激的東西。”

雷武吐出山楂籽道:“是的是的,阿文哥的,我替他吃了吧。”

雷星兒捏着雷武臉蛋:“你也給我剋制一些。”

江廚道:“申兒弟弟這一串給你,我們再去買一串新的。”

江廚抱着申兒,來到糖葫蘆攤位前面道:“糖葫蘆如果你不會分辨那一顆是熟聊山楂,就選大串的,老闆這一串糖葫蘆給我。”

江廚將手中糖葫蘆遞給申兒:“你在嘗嘗這個,味道不錯吧。”

申兒心翼翼咬着糖葫蘆,露出一抹微笑道:“這個好吃。”

買了一輛新的馬車,繼續趕路,江廚趕車,雷磊申兒兩個傢伙坐在江廚身後。

一路上雷武安靜的讓人意外,雷星兒捅着雷武的臉頰:“牙倒了吧,饞貓。”

:“我@#這@@#%浪費#¥嗚嗚。”

江廚問道:“雷磊,你哥哥在什麼?”

雷磊看着雷武道:“嗚嗚,嗚嗚,嗚嗚。”

江廚笑了起來:“我沒有聽懂。”

雷文道:“阿武,我這叫不浪費食物。”

:“還是阿文厲害,這一路挺無聊的,我們猜謎語吧,四位朋友,請聽題,等一下我叫到誰,誰回答我的問題啊,話,一斤楊絮和一斤木頭那個重,雷磊最先回答。”

雷磊道:“木頭重。”

江廚問道:“不對,申兒回答。”

既然木頭重不對就是楊絮了,申兒笑嘻嘻道:“楊絮重。”

江廚搖搖頭:“不對,阿武……就算了,你了,我也聽不懂,還要翻譯麻煩,阿文直接。”

雷文道:“一樣重,他們都是一斤。”

江廚鼓掌道:“答對了,那麼阿文哥哥照顧一些弟弟們,給他們講故事吧,阿文哥哥會不會。”

:“好啊,那我就給你們講一個河神的故事,話在一座不起眼的城裡面,有一條不起眼的河,河上有一條不起眼的橋,河水裡住着一個不起眼的河神,不起眼的河邊上有一座不起眼的大山,大山上有一個不起眼的樵夫。一個不起眼的黃昏,不起眼的樵夫扛着一旦不起眼的柴火,拿着一把不起眼的鐵斧子,從不起眼大山上走下來,走向不起眼的河,站在不起眼的橋上,正走着。”

雷武站了起來,驚慌的看着馬車外面,彷彿他就是那個一不心就把不起眼的樵夫的不起眼的鐵斧子掉進不起眼河裡的那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