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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嗖!”

飛鏢極速射出去,成功命中一個黑暗中潛行的刺客。

“龍翔擊!”

夜帝貓着身子衝到那刺客背後,一刀高高掠起,白光閃騰着,奈何卻攻擊成空。在他到刺客身前的時候,那刺客已經被其他遠程魔法師幹掉了。死亡墓碑轟然降落下來,在這裡躺下的人已經有十來人了。傲天和聖堂他們究竟要怎麼做呢?

“傲天和聖堂那群孫子不敢來了?”小帥哥嘲笑道。

夜帝看他一眼,提醒道:“不管在什麼時刻,都不能大意,你忘記豪哥以前是怎麼教的你了嗎?”

“知道了。”張帥深吸口氣,再也不說剛剛那樣的話了。

在那屋頂上。一股幽香飄來,沁人心脾。

陳豪看了眼身邊的來人,然後繼續轉正頭朝街道上望去。她也不發一言,手裡拿着黃金器匕首,坐到了他的身邊。這一次,她卻沒有朝陳豪下手。陳豪從始至終也沒有想要反抗她的意思,以他現在的一身裝備,早已不是她的對手。

雄風城中各處都在廝殺着。而在這個屋頂上,兩個人卻默不作聲。一米清風偶爾看他一眼,卻什麼也不說,半個小時過去了,依舊如此。陳豪不由再次用餘光看她一眼,她確實很美麗,不同於唐詩和紅妝的美,她的美,好似是美在骨子裡一樣,有一種讓他人模仿不得的氣質在。

同時,陳豪也有點納悶,她怎麼就找到我的呢?而且,她為什麼也坐到這裡來?

不作他想,繼續發獃。而一米清風卻也這樣,選擇默默的陪着他。

“我們之間到底有什麼深仇大恨?”

最終,沒能忍住的還是陳豪。一米清風沒有回答,依舊是那般冰冷。

“呵呵。”陳豪苦笑一聲,也不再繼續去說什麼。

似乎從進入遊戲十級開始,他就遇到了她。陳豪一直都不知道自己和她之間有什麼嫌隙在,是以前在其他遊戲中得罪過的人?這個應該是可能性最大的了。以前和杜子騰那傢伙在一起的時候,他們雙劍合壁,在遊戲中不知得罪了多少人了。不管對方是男人還是女人,他們從不憐香惜玉,一概以殺止殺。

“走了,拜拜。”

陳豪站起身,直接跳躍到一個傳送師面前,在紅旗軍其他玩家的視線中,選擇傳送離開了雄風城。望着他消失的地方,一米清風美眸中帶着一絲複雜的情感在。輕輕吸口氣,她拂下散落的髮絲,卻也不知道自己為什麼會選擇默默陪着他到現在。而他,似乎根本記不起當初的事情了。

“豪哥,豪哥!”

“靠,豪哥你去哪?”

“你們說,豪哥會不會因為這個承受不了,離開遊戲啊?”

“唉,誰知道呢,md。”

陳豪的想法自然是他們難以理解的了。他去的地方也讓很多人都無法預料。他傳送到古風城內,一路朝西面去,不久後就來到了紫雲湖畔,這裡是一個奇妙的地方,在船塢中有着可設置復活點的地方,他花點錢,將自己的復活點時間定格了一個小時,只要是在這附近範圍中死亡的話,他的靈魂就會出現在船塢,然後可以跑去自己屍體前,選擇復活。

公會頻道:陳豪,你到底想要幹什麼?你那樣做是為了我們,難道你想丟棄掉紅旗軍不管了嗎?難道就因為掉了二十級,你就自暴自棄了嗎?

公會頻道:呵呵,你覺得我是那樣的人?做好你們自己的事情,暫時不要管我。如果你們和傲天、聖堂的幫戰輸掉的話,那我真的有可能自暴自棄了。別讓我失望,當然,我也不會讓大家失望的。

公會頻道:好了,大家都負責自己的事情,豪哥他的為人我們是清楚的,他既然創建了紅旗軍,豈會就這樣離開我們?而且,呵呵,大家都知道豪哥是一個有仇必報的人。如今,他的仇那就是我們的仇,是不是?幹掉傲天和聖堂!

這時......

傲天和聖堂在經過四五十分鐘後,終於有所動作了。

系統全頻道:紅旗軍不是想要幫戰的嗎?城北青青草原,我們傲天和聖堂在等着你們,怎麼?別告訴老子,你們不敢來。霸着雄風城算個什麼,真有那鳥本事就來青青草原,廢話不多說,就說這一次。

系統全頻道:爺爺們在等着你們呢,來啊,為你們那個廢物幫主報仇啊!哈哈哈。

“糖糖姐,你看......”四葉苜蓿看向唐詩。

紅妝與唐詩對視一眼,不知何時,她們已經習慣了聽從陳豪的指揮。現在少了陳豪之後,少了他那冷靜的判斷之後,居然在短暫的時間內有點不知所措起來。

習慣,是一種很不好的習慣。

這就像一對小情侶,都習慣彼此了,不管他的優點缺點,都習慣了,可是當他突然離去的時候,身邊總是感覺還有他站着,再一看,卻沒有人。

“我習慣了你的邋遢,習慣了你身上濃濃的煙味。”

男人,為女人而改變的,並不是很多。

女人,為男人而改變的,太多太多。

“戰!”

一字出,全軍動容。所有人都將神經繃緊了。

杜子騰喊道:“媽的,我就在等着今天!”

當初,他因為陳豪離開《神王》,他對楚月一路追殺,最終被韓森帶着人掛到零級,他無怨無悔。為兄弟,他甘願這樣去做。有人說,他和陳豪是一對好基友。女人之間的感情,永遠都不及男人之間的兄弟情義!

有時,女人會問:“到底是遊戲重要,還是我重要?是你的兄弟重要,還是我重要?”

男人無言。因為他不知道該如何回答。在他的心裡,都重要。這就像拿自己女人和媽媽比,如何去比?根本沒有可比性。能問出同時掉落水裡會救誰的問題,那女人的腦子恐怕也距離負數不遠了。

當自己生命中最為重要的兩個女人都面臨死亡威脅的時候,那個男人是怎樣一個痛苦?她們不曾想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