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莫長河忽然被人救走.陳旭柏自然是十分的憤怒.到底是什麼人.竟然會對自己的事情知道的那麼清楚.救走莫長河的目的又是什麼.這些.如鯁在咽.陳旭柏的心裡自然是十分得不舒坦.現在的莫長河.就如同一顆定時炸彈.不知道什麼時候就會在自己的身邊爆炸.他怎麼能夠安心的讓莫長河繼續的活着呢.

快的下達了江湖追殺令.陳旭柏是一心的要致莫長河於死地不可.轉頭看了言長老一眼.陳旭柏冷冷的哼了一聲.說道:“言長老.你不要告訴我這件事情跟你沒有關係.”陳旭柏還是清楚的.相比較莫長河而言.言計豐無疑要加的精明一些.也加的難以對付.自然.言計豐就成為了他的懷疑對象.

言計豐一臉茫然.苦笑一聲.他也沒有弄清楚是怎麼回事.雖然他也不希望莫長河被陳旭柏殺掉.但是.這件事情跟自己可真的是沒有半點的關係啊.苦笑一聲.言計豐說道:“宗主.你剛才也看見了.我也在這裡站着呢.怎麼會是我救走他的呢.”

“哼.最好不是.否則.別怪我對你不客氣.”陳旭柏說道.“包庇叛徒.是很嚴重的罪行.希望你好自為之.”沒有任何的證據.縱然陳旭柏心裡懷疑言計豐.卻也拿他沒有辦法.

轉身走到葉謙的身邊.陳旭柏看了白玉霜一眼.說道:“少主.讓你受驚了.剛才莫長河說的那些話.你怎麼看.你會不會也認為是我殺害了宗主呢.哎.我也沒有想到莫長河竟然會這麼的卑鄙.到現在還死不悔改.還想要離間我們的感情.少主.我想.宗主之位還是由你來做.雖然你還未滿十八歲.不過.現在情況特殊.現在繼承宗主之位也沒什麼.”

白玉霜的眉頭微微的皺了一下.因為先前有了葉謙的提示.所以.她也清楚陳旭柏這是在試探自己.就算自己的心裡對陳旭柏有再多的恨意.此刻卻也不得不壓制下去.而且.白玉霜相信莫長河在那樣的情況之下沒有必要跟自己撒謊.不過既然已經到了這一步.她只有繼續的偽裝下去了.“陳長老.你這不是在為難我嗎.已經做出的決定怎麼能這麼輕易的改變呢.別人怎麼說我不管.總之.我是相信你的.莫長河是寒霜宗派的叛徒.他的話.我不會相信的.當初我母親是因為舊傷複發而亡.這一點羽叔叔也跟我說過.所以.不管別人說什麼我都不會相信的.陳長老.你就安安心心的做自己的宗主.我希望在你的帶領下寒霜宗派可以真的走向輝煌.不用像現在這樣被其他宗派給壓着.”白玉霜說道.她的表情還真的是一點也看不出來剛才的那股憤怒.倒是一個演戲的天才.

葉謙心裡有些暗暗的搖了搖頭.心想.只怕以後再也找不回那麼單純的白玉霜了.不過.每個人都有自己的選擇.白玉霜選擇了拋棄這些.那也是沒有辦法的事情.這個世界不是你想單純下去就可以單純下去的.

“少主這麼說.真是讓我無地自容啊.是我太過小心眼了.會被莫長河的一句話給影響.”陳旭柏說道.“少主放心.我一定竭盡所能.我會帶領寒霜宗派走向輝煌.我要讓寒霜宗派成為武道最大的宗派.”在這麼多寒霜宗派弟子的面前.陳旭柏還是要偽裝一下的.縱然他有多麼的不把白玉霜看在眼裡.但是在那麼多人的面前.卻還是不得不假裝對她尊敬.樹立自己的形象.

“我相信你.”白玉霜說道.“不過.莫長河一定要儘快的抓回來.他是寒霜宗派的叛徒.如果不能把他正法的話.只怕會成為武道的笑話.”

“放心.少主.莫長河跑不了.我一定會把他抓回來的.”陳旭柏說道.他之所以過來說這麼多.也是為了試探白玉霜.看看會不會是白玉霜做了什麼手腳救走了莫長河.不過.現在看白玉霜的樣子真的是什麼都不知情.

“那繼任大典的事情你就自己安排.儘早的繼任宗主.也可以讓寒霜宗派的弟子早點有依靠.也可以避免一些不必要的麻煩.”白玉霜說道.“從現在開始.你就是寒霜宗派的宗主了.以後就別叫我少主.直接叫我名字.”

“這怎麼行.規矩不可廢.你是上任宗主的女兒.自然就是我寒霜宗派的少主.況且.我也只是暫時的繼任宗主之位.等到少主再成長一些.等到過了這個難關.寒霜宗派的宗主之位還是應該有少主來做的.”陳旭柏說道.

白玉霜原本還想要說些拒絕的話.可是葉謙打斷了她.呵呵的笑了笑.說道:“既然陳宗主這麼堅持.你還是聽他的.再說.你也是寒霜宗派的弟子.他現在是宗主.宗主的話.你可不能違背哦.”

微微的愣了愣.白玉霜點了點頭.說道:“好.陳宗主.寒霜宗派的事情就拜託你了.我們就先回去了.”

“好.少主慢走.”陳旭柏點了點頭.說道.看着她們離開的背影.陳旭柏深深的吸了口氣.如果白玉霜以後乖乖的聽話.不反抗自己的話.那就留下她一條性命.陳旭柏暗暗的想.這倒不是因為他慈悲.而是留着白玉霜也不會有什麼損失.而且.還可以給自己樹立很好的形象.不過.如果白玉霜跟自己玩花樣的話.陳旭柏絕對不會有半點的猶豫.

轉身走到言計豐的面前.陳旭柏說道:“這裡你找人收拾一下.立刻把命令下達下去.生要見人.死要見屍.儘快的把莫長河給我找出來.”頓了頓.陳旭柏又接著說道:“現在的莫長河已經瘋了.今天他能說出那樣的話.以後保不準會出去亂說.如果到時候被他張揚出來的話.你的下場會是什麼樣你應該很清楚.所以.你最好別跟我耍花樣.我已經是寒霜宗派的宗主.就算他那麼說.別人也不會相信是我做的.不過.你可就不同了.”

“宗主放心.我一定把莫長河找出來.”言計豐的心裡一涼.慌忙的說道.事到如今.他還有什麼辦法呢.不管怎麼說.莫長河是絕對不能留下了.對陳旭柏是一個威脅.對自己也同樣是一個威脅.

“你明白就好.”陳旭柏說道.“還有.宗主繼任大典的事情你負責安排.三日後.我要正式的繼任寒霜宗派的宗主.記住.辦的風光一點.我要讓武道的各大門派都清楚的知道.我陳旭柏.是寒霜宗派的宗主.”

“是.”言計豐的眉頭微微的皺了一下.應道.心裡卻是暗暗的冷笑一聲.想道:“風光.行.到時候我就讓你風光大葬.”陳旭柏的敏感多疑.會給人一種很強的不安全感.言計豐跟他共事了這麼久.怎麼會不清楚他的為人呢.他很明白.今天陳旭柏對付莫長河.以後就一定會除掉自己.只不過.他覺得今天一切都太倉促.自己根本就沒有任何的準備.現在跟陳旭柏翻臉.只會吃力不討好.自己必須忍.必須等.

不過.他的心裡也很好奇到底是誰救走了莫長河.自己必須儘快的找出莫長河.然後再好好的計劃安排一下.除去莫長河和陳旭柏.那自己就是寒霜宗派最有地位.最有權勢的人.到時候寒霜宗派的宗主之位就自然是自己的了.

陳旭柏算計自己.自己又何嘗不能算計他呢.

聽了言計豐的話.陳旭柏微微的點了點頭.轉身離去.臉上的表情十分的嚴肅冷酷.跟平日里的差別很大.如今他已經是寒霜宗派的宗主.不用再偽裝了.不用再繼續的在他們的面前表現的自己多麼的和藹可親.現在自己需要的是樹立自己的威信.自己必須威嚴起來.特別是對言計豐.否則.他就會是另一個莫長河.

只不過現在時機尚未成熟而已.否則.他今天也同樣會對言計豐下手.況且.今天言計豐的表現自己也沒能找出什麼借口.不能給他安置一個罪名.也不好對付他.畢竟.現在自己的地位不一樣了.做什麼事情都需要有一個合適的借口.

葉謙、胡可和白玉霜回到了後院.胡可轉頭看了葉謙一眼.說道:“你趕緊去休息.看你的樣子昨晚好像一夜都沒有睡似的.”

微微的笑了笑.葉謙說道:“你就不想問我昨天晚上去了哪裡做了什麼.為什麼一夜沒回來嗎.”

“你想告訴我你自然會說.你不想告訴我.就算我問了.你也不會回答.我何必多此一舉呢.”胡可說道.

無奈的翻了一個白眼.葉謙說道:“你這種做法好聽點的叫善解人意.可是.卻又很容易讓人覺得你不在乎他.不過.我清楚你的為人.呵呵.我知道你是在乎我的.只是不好開口是.我休息一會.然後慢慢的告訴你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