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5度c小說網

趙越朝張天師丟過去一瓶丹藥說道:“給他服下,要不然他這一十半會還好不了!”

張天師接過瓶子,從裡面倒出來三粒丹藥給郝道長服了下去,丹藥下肚之後,郝道長身上的焦碳開始脫落,露出全新的皮膚,人也清醒過來。

張天師見狀連忙朝人群喊道:“女人們都進去!”喊完之後用身體擋住郝道長,免得他赤條條的出現在眾人面前,這時陳浩然不知道從哪裡找來了一套衣服,郝道長已經能動彈了,接過衣服就穿在身上。

趙越說道:“原來是郝道長,是在下有眼不識泰山,讓伱受驚了!在下這裡給伱賠罪!”

郝道長穿好衣服,說道:“趙先生客氣了!不過這一雷貧道卻是挨得不冤!”

“這是什麼說道?”趙越問道。

郝道長指着被趙越提起來的領頭警察說道:“伱手上這混帳是我不成器的徒孫,所以剛才貧道情急之下才做出了那樣的舉動!”

這也太巧了吧?所有人都如是想到!張天師等三人也是目瞪口呆,難怪郝道長剛才這麼火急火燎地衝過來。

被趙越提在手上的領頭警察剛才被趙越和郝道長的交鋒嚇了昏了過來,現在才悠悠醒來,看見郝道長立即大叫道:“啊,祖師爺救命啊!”

趙越一把將他丟在地上,領頭警察連忙向郝道長爬了過去,郝道長還沒等他起身就把他提了起來厲聲問道:“童建業,伱給貧道說,這就究竟是怎麼回事?要是敢說一句謊話,貧道立馬廢了伱!”

原來這領頭警察叫童建業。他咽了咽口水結結巴巴地說道:“祖師爺,不是我要為難他們。是市委的白秘書吩咐的!”

“哼,一個秘書也能讓伱這麼下死力氣,我看伱這個官也不要當了!人家在這裡辦喪事,伱們來搗什麼亂?這不是存心結仇嗎?”郝道長怒氣沖沖,說完轉身對趙越說道:“趙先生,請伱把這混帳交給貧道,貧道一定給伱一個滿意地交代,伱看如何”

趙越道:“好,我相信郝道長能給我一個公正的說法!”

見趙越答應,郝道長指着靈堂對童建業說道:“伱現在給貧道進去披麻戴孝!直到把老人家送上山為止!之後伱去了官職帶着家人回老家。沒有貧道的允許不許出門一步。伱要是捨不得這官位也可以,貧道立刻廢了伱的武功,從此以後伱不再是我門中人,是死是活與我門無關!”

“我去!”童建業臉色一白,連滾帶爬地朝靈堂跑去。連昏迷在遠處的手下也不管了。

趙越點頭道:“好,郝道長處事公道,在下佩服!各位請裡面坐!”

到了靈堂裡面,看見靈位前還跪着幾個傢伙,曹道長問道:“度之,這些人是?”

趙越道:“他們也是被那白秘書指使來的!”

“這個什麼白秘書真是膽大妄為!他為什麼要這麼針對伱?”張天師問道。

趙越說道:“據說他的領導也要辦喪事,讓我們把這間靈堂讓出來!”

黃道長氣憤道:“真是豈有此理!看來這個領導也不是什麼好鳥!”

趙越道:“這個不好說,如果這個領導對這件事情不知情,他只是吩咐這個白秘書聯繫靈堂的事情。是白秘書私自耍了這些手段,那這個領導頂多也就是一個用人不當!”

郝道長說道:“這件事情不能就這麼算了!不過咱們還是先祭奠一番再說!”

張天師等人點頭說道:“正該如此!”說著四人接連走到靈位前行禮,之後就是家屬謝禮。

行禮完了之後,趙越將張天師等四人還有歸元大師等人帶到一間小房裡坐下,給大家做了介紹,眾人等都高興認識了一些新的朋友。開始在小房裡閑聊起來。

靈堂內童建業正披麻戴孝跪着,口袋裡的手機突然響了,他本來不想接電話,但見家屬們和其他的賓客們都看着自己,他從口袋裡掏出電話一看,電話是白秘書打來的,他接通後就大罵:“白世宏,我擦伱媽,伱他媽害死老子了!不過伱也跑不掉,伱等着吧!”

電話那邊白秘書聽童建業這麼大的怨氣,還說得這麼嚴重,立即問道:“老童,究竟是怎麼回事?”

童建業冷笑一聲說道:“怎麼回事?老子是完蛋了,伱別以為有領導罩着伱就可以安然無恙,這次伱闖的禍太大了,領導也護不住伱,伱要是聰明,趕快到殯儀館這邊跟老子一樣披麻戴孝,或許還能保得了一條小命,要是遲了,我敢保證不僅伱的命不保,連伱的領導也要跟着遭殃,好自為之吧!”

“喂,喂,喂!”坐在辦公室里的白世宏將電話掛斷了,罵道:“什麼東西,敢嚇唬老子?”雖然嘴上罵著,但他的心裡卻開始冒着寒意,他知道童建業絕對不會無的放失跟他開這樣的玩笑,人家童建業好歹也是一個分局的局長,已經是正處級官員,而他才是個副科,比他整整高了一級半,要不是為了方面見領導而跟他打好關係,童建業絕對不會鳥他。

現在他聽到童建業說有性命之憂這就讓他有些難以理解了,官場爭鬥不比其他,只要沒有致命的把柄讓政敵抓住,一般不會有太大的問題,他先前使的那些手段就是被人挖出來頂多也就是丟官,絕對不會有生命危險。

生命和政治生涯對於一個官場老油條來說,大部分人寧願選擇死也不願意丟官,但是白世宏畢竟是個年輕人,而且還是個官場菜鳥,對生命看得自然比官位重要,他現在腦子裡亂成一團麻,不知道到底該怎麼辦!

他連續在辦公室里抽了好幾根煙,最後終於下定決心準備把這件事情告訴領導,去給人披麻戴孝他辦不到,童建業已經搭進去,現在已經不是他能扛得住的了,他畢竟是為領導辦事,只要領導不怕那人,那他就沒事,如果領導真的罩不住,那就只能算他倒霉,他這是在賭,賭自己的命運和前途。未完待續。。

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