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張恆和楊樂兩個人始終坐在原處,沒有搭理,臉上掛着一抹笑容,看他們的時候就像是跳樑小丑一樣。

其實他心裡也清楚這一切都是仰仗與楊樂的身份地位,所以對方才會立刻蔫兒下來。

可偏偏這小黃毛的眼力勁兒特別的差,根本就沒有看清形勢,依舊在大聲嚷嚷着。“大表哥憑啥憑啥要讓我道歉,我又沒做錯什麼事。”

“去你大爺的……你知不知道面前這位是誰呀,他可是我大哥的大哥,還不趕緊叫爺。”

此話一說,別說這小黃毛就連那個光頭都嚇得腿軟,渾身沒了力氣。

小黃毛算是看明白了,自己今天是得罪了個狠角色,不然怎麼連老虎大哥也會害怕?

最後只能哆里哆嗦的來到張恆和楊樂的面前,畏首畏尾的低聲說道:“二位大哥,俺知道錯了,我下次再也不敢了,我有眼無珠,下次不敢招惹你們二位了。”

說完後便拿着手直接抽着臉,腿都在打哆嗦。

張恆知道這傢伙就是個跳樑小丑,沒必要放在心上,這一切也都是由趙家少爺所安排的,其他的人只是幫凶。

最後不屑一顧的擺了擺手說道:“那還不趕緊的滾,不要再丟人現眼了。”

趙老虎抿了抿嘴,看了楊樂一眼之後嘿嘿的笑了,看看張恆的眼神卻明顯不同。

今天他是礙於楊老大在旁邊,所以不好下手,趕明還打算趁其不備再報復一場呢。

剛好這一不屑的神色被張恆給捕捉到,在對方準備離開時,他便站起來,然後對其說道:“怎麼?是不是覺得不服氣啊!”

趙老虎一行人停頓了一下腳步,轉頭看過去時並沒有開口說話,但雙方的眼神在相互交流,已經表明了答案。

“老虎,我看你是活得不耐煩了,連我的兄弟都敢……”

“行了樂樂,可是你就不要過問,殺人沒有誅心可怕,還是由我親自來處理吧。”

楊樂剛想破口大罵,卻被張恆給阻攔住,而且說話的

語氣也顯得格外平淡。

反正眼下也沒啥事兒,還不如讓這幫人輸得是心服口服。

於是他便把外套脫掉,同時還拉了拉脖頸上的領帶,大邁的步子向咖啡館外面走去。

王老虎臉上的肌肉在抖動,緊緊的握住了拳頭,手心都冒出了熱汗。

剛剛他可是當著眾人裝孫子,心裏面早就已經憋着火氣,只是害怕楊老大不敢表現罷了。

哪曾想這小子居然會這麼囂張,剛好給自己找了個出手的機會,這心中還偷偷的樂呢。

張恆和王老虎他們這一幫人來到了旁邊僻靜的胡同處,此處相對寬敞許多,而且還沒有一些桌子椅子作為方案,雙方動起手來會更加方便。

時不時的還有人群從此處經過,看到了這一幕之後,刻意的停頓了一下腳步。

王老虎他們這幫人平時就是在這附近瞎混,積攢了一方惡名。

所以看到他帶着一幫人過來對付一個長得略顯帥氣,但體格一般的年輕男子時,都紛紛的吹噓不已。

知道這年輕男子這回是要倒大霉了,敢和王老虎他們這幫地痞流氓作對,就是存心的在找不痛快。

在幾個月之前就是有一個魯莽青年得罪了,王老虎他們一行人,最後聽說兩條腿都被打斷了,現在躺在醫院還沒出來呢。

一個老大媽長長的嘆了口氣感嘆道:“哎,現在的小夥子怎麼就這麼衝動呢?得罪誰不好,非要得罪這些地痞流氓。”

“是呀,是呀,還是我家兒子比較好,每次見到他們都避得遠遠的。”一個老頭也在旁邊感嘆紛紛。

有幾個膽小的年輕情侶嚇得急忙加快了腳步逃離了此處。

王老虎冷笑一聲,然後對着楊樂似笑非笑的說道:“楊老大,這可不是我不給面子,而是你這朋友太自信了,我這是恭敬不如從命啊!”

“行了,甭磨嘰了,今天要是能把我打敗,那就只能願賭服輸,技不如人。”

楊樂還沒開口說話,張恆就直接吆喝了一扇門,接着

一腳,踢開了面前的易拉罐。

王老虎緊握着拳頭,臉上的肌肉在來回的抖動,這渾身上下都已經展露出了結實的肌肉,而且橫肉還一坨一坨的堆積在一塊。

光從外表看就能感受到王老虎渾身上下所透露的一股力量。

他可是在這道上摸爬滾打了這麼多年的,就是憑藉的一雙拳頭和一股狠勁兒才坐上今天這個小大哥的位置。

而且聽說他年輕的時候也在少林寺呆過一段時間,所以這單打獨鬥的能耐可人要強許多。

正常人根本承受不住他的一拳頭的擊打,說不定這個肋骨都會斷三根。

張恆站在對面形成了一個鮮明的對比,讓眾人一個個的吹噓不已。

楊樂在旁邊苦笑的搖了搖頭,並說道:“這個大哥真的是一點都不低調呀,確實是有一種王者風範,可憐蟲這回要倒霉了。”

說完後,便摸了摸鼻尖兒,往後面退了兩三步,並沒有任何要阻攔的意思。

外人不知道,但他可是清楚的了解到張恆的能耐。

面對着一幫毛頭混混,張恆不會有太大的壓力,確切的說也就是隨手那麼幾招就能將他們給撂倒。

只可惜王老虎現在還不知道實情,還依舊以為能夠以碾壓式的實力將對方打倒呢。

“大哥,要不讓我來吧,這種粗活累活怎麼能夠麻煩您呢。”手下的一個馬仔說完後便脫掉了衣服,穿着馬甲向前面走去。

還扮成了少林寺的武者一樣,在遠處蹦蹦跳跳,有那麼一番模樣。

張恆呵呵一笑站在面前勾了勾手指頭說道:“行吧,就放馬過來吧。”

對方齜牙咧嘴的,哇哇大叫一聲,然後向前方撲了過去,氣勢洶洶。

張恆站在原處不動聲色,臉上依舊掛着一抹笑容。

當那個馬仔這才剛剛靠近,他猛然間側了一下身子,巧妙的躲掉了對方的第一招的攻擊,然後反手一把抓住其肩膀,微微的用力,手指甲已經深陷在其皮膚當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