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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圍一片黑不隆咚的,邢昭是看不太清周圍的情況的,但是以寧玉良好的夜間視力,可以很清晰的看清楚實驗室周圍哦情況。

不見人影。

很奇怪,寧玉可不認為以希以華的性子,會對這麼重要的地方毫無防備。

所以,有古怪。

只可惜寧玉跟邢昭偷摸着遠遠地繞了房子兩圈,都沒發現有什麼問題。

兩人對視一眼,大着膽子靠近房子。

一步一步地,不敢邁大了,生怕觸發到了什麼機關。

“小心!”寧玉一不小心踩到一個洞里,崴了一下,即使揪住了他的衣服。

但是等到兩人走到房子門前,都沒有任何一絲異動。兩人沒有走門,而是從側邊的窗竄了進去。

邢昭先進,一跳下窗邢昭就覺得有些不對勁,他扭頭往右邊一看,有人!

邢昭,姐,上古

人是背對着邢昭的,那人正想轉頭,邢昭條件反射般的給了他一記手刀,那人瞬間暈倒在地。

只留下邢昭跟剛跳下來的寧玉面面相覷。

“怎麼辦?”

寧玉說道“先綁住他,等他清醒。”

邢昭點點頭,兩人想到一塊兒去了。原本計劃就是想在上島之後綁一個實驗員,好問出實驗室的具體情況,可誰知從上島到剛剛,竟然連一個實驗員他們都沒見到。

他們又不能綁皇家護衛隊的人,那些人明顯的只是個負責看守的人物,問他們什麼估計都得不到想要的答案。

邢昭這才跟寧玉決定先進了房子再說。

幸好一進來就有人送上門了,省去了他們許多功夫。

整個房間里只有他們三個人,邢昭把房門反鎖了,又檢查了一遍,驚奇地發現這間房並沒有攝像頭。

希以華對看守島嶼的皇家護衛隊真的這麼有信心?

很快,那個實驗員醒了。

實驗員是個二十多快三十的小夥子,長得很秀氣。

“醒了。”寧玉推了推正在聚精會神看着電腦的邢昭,邢昭轉過頭指了指“他?”

實驗員看上去還有些暈乎乎的,甩着腦袋,半天沒反應過來。

“你們……是誰?”實驗員忍着暈眩問了他們兩個。

寧玉不理他,直接反問“你是誰?”

“我是管佟,是這所研究所的實驗員。”

邢昭跟寧玉沒想到這丫這麼快就回應了,而且還很驚恐地對他們說“你們是怎麼進來的?快、快走?!”

寧玉跟邢昭跟本不知道他為什麼這麼驚恐,這種驚恐根本不像是對着他們的,反而是像在驚恐於別的東西。

邢昭繼續問道“實驗室里,平時主要都在研究什麼??”

管佟根本沒有回答,反而是勸道“你們別問那麼多了,趕緊逃吧。”

逃?

“什麼意思?”

“等一下,如果巡邏的人發現了你們,不僅僅你們要死,我也要死。”管佟說道“實驗室裡面巡邏非常強大,每個實驗員都有一定的出現次數,如果達不到,巡邏人員就會開始搜索。”

寧玉對他話持有懷疑態度,不可盡信。

“實驗室里到底在研究些什麼??”邢昭又問了一遍。

“研究?你去看看就知道了,保管你吃不下飯。”邢昭沒理他,繼續問道

“這裡為什麼沒有攝像頭?”

“這裡的東西不能裝攝像頭,裝了攝像頭,就有可能被拍攝,而流傳出去。”

管佟說道“既然你們來了,想必你們也是發現了一些不可言說的東西,我不知道你們是誰,但是我已經猜到了你們想要做些什麼。我勸你們儘快離開這裡,因為你們所做的一切都只是徒勞無用的。”

“不是試一試怎麼知道有用還是沒用呢?”

“告訴我,我們大概有多久的時間?”

管佟搖了搖頭,嘆了口氣說道“二十分鐘。”

“很快就要到我交接了,如果到時候我沒出去,那麼巡邏隊員就會在五分鐘後尋找我的蹤跡。”

“現在我們能出去嗎?實驗室裡面有什麼機關沒有?”

“能,實驗室也並沒有什麼機關,但是估計你進去之後馬上就會想出來。”

“有地圖嗎?”

“有,在那張桌子左手邊第一個抽屜里。”

邢昭走過去,打開抽屜拿起地圖看了一下,緊接着就對寧玉說道“你在這等着我,我出去一下,馬上回來。”

邢昭問道“把門鎖好,你記得我們的暗號是什麼吧?”

“記得。”寧玉點點頭,來的時候他們就已經對好暗號了。

等到邢昭離開房間之後,寧玉將們重新反鎖,悄悄問管佟“你認識希以華嗎?”

“怎麼可能不認識。”管佟說道,寧玉敏銳的從他眼中捕捉到了一絲厭惡“這個研究所就是他開的。”

寧玉裝作一臉驚訝“是他開的?不是他手下開的嗎?”

“那只是個掩人耳目的棋子罷了,誰都知道這研究所真正的主人是希以華。而這所研究所建立的目的……古往今來大部分掌權者最想要得到的就是長生不老嘛。”

寧玉挑挑眉,沒想到他一個小小的實驗員也知道這麼多。

“你在這工作多久了?”寧玉又問了一連串的問題,大概了解到了管佟這個人,剛剛研究生畢業升到博士,跟着導師去工作,莫名其妙就被帶上這座島,然後被脅迫着接受這裡的工作。

時間一分一秒的過去,寧玉開始有些緊張了起來。邢昭怎麼到現在還沒回來?不會出了什麼事吧?

正在此時,有人敲門,三長一短,是邢昭!

寧玉打開門,邢昭氣喘吁吁地跑了進來。

“快、快走,不然等一下來不及了。”

“怎麼回事?”

“咱們先到船上去,到了船上去再說。”

到了船上,邢昭跟寧玉趕緊撐船離開,跑到離小島遠遠的時候,兩人停了下來,邢昭給寧玉看了一組照片,這照片非常血腥,比那天寧玉在安東尼奧的水幕中看到的場面還要血腥,看得她想吐。

緩了好半天,寧玉這才緩了過來。

“這種東西,做輔助證據可以,做正常的證據,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