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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回說道一度,第二早蘇三卻吼得比被陽可卿咬了還慘。到底是為什麼呢?這到底是為什麼呢?請聽蘇三的嘶吼吧。蘇三兩隻手揉着早已亂成蜂窩地頭髮,兩隻腳還不停的變幻着高難度動作踢着床,又忽得轉身鉗着陽可卿的肩膀吼道,“我守身如玉這麼久!!!我守身如玉這麼久!!!!我守身如玉這麼久!!!這麼多美男我都忍了!!!我就是想守給我的男人!!!我容易么我!!!我守了這麼久!!!原來守得是個破身子!!!!叫我穿越怎麼也不跟我說不是個黃花閨女啊!!!!!!”蘇三兩眼通紅,目眥盡裂,能不氣么,像她這樣好色的女人,為了守個莫須有的膜白白錯過了一個又一個美男。換是個平常女子怕也難接受。而陽可卿則是心頭泛起一絲竊喜,卻是不敢露出笑意,生怕惹得蘇三又生起更深的怒意。只得將蘇三擁入懷中輕撫,嘴裡喃喃道,“我不介意。在你的憶記里我是你第一個男人這就夠了,你知道的,我最在意的是你的心。”蘇三腦中卻是滑過一張臉,身上是陽可卿溫柔地輕撫,蘇三甩了甩頭,掐起陽可卿的下巴,叫自己笑得沒心沒肺,“娘子說得有理,我們得向前看!向錢看!”說罷一口啃了上去。二人又是一場纏綿。再起床的時候已是日上三桿。蘇三美滋滋地吃着蘇寧蘇果準備的補品。方吃了沒幾口北宮初塵便過來了,前腳剛踏進小金屋後腳就本嘰起來,“喲,我還以為秋水公子下不了床了呢。是陽公子不濟么?”蘇三吞了一口八寶粥,抬頭給了北宮初塵一記傻笑。不理會,繼續吃自己的飯,一夜又小半日,她快餓死了。北宮初塵見蘇三不反駁,心裡卻更是吃味,說得更是酸諷,“小心鐵杵磨成針。”蘇三白了北宮初塵一眼,“我家相公是肉杵,塊夠大,不怕磨。”說罷又大口吃起饅頭。北宮初塵被蘇三一句話噎得夠嗆。當此時陽可卿剛好從外面滿面春風的回來,笑吟吟地撲到了飯桌前,抓起一個饅頭就啃。嘴裡得空卻笑道,“還是我家三兒護着我。這一夜又半日,可是餓壞了。初塵吃過了嗎?要不要一起吃點?三兒準備和我成親了,這幾天還要初塵公子多多幫忙啊。”北宮初塵心尖尖上地那塊肉倏地揪了一下,心裡恨恨地想道,明明是個壞女人,我為什麼要為她百般心思輾轉不安。心頭肉卻是揪得更難受了。直直想離開這個地方,而口上卻也說了出來,道,“初塵是來告辭的。許久未見家父,初塵甚是想念。遂決定起身去尋找家父的下落。”蘇三手裡的筷子頓了頓,方夾起的菜又掉回了盤裡。轉瞬即抬起頭笑道,“那北宮公子走好,蘇寧,你去給北宮公子準備些盤纏再備艘船。”北宮初塵本就是受了刺激臨時起意,又聽到蘇三這樣巴巴盼他走,心頭更不是滋味。甩了甩衣袖離去。陽可卿悻悻地看着蘇三,“哪天不會我要走你也這麼爽快吧?”蘇三狠狠咬了一口饅頭嚼了半天才道,“你要是敢拋棄我,這饅頭就是你的命運。”陽可卿抬手抹了一把汗。小心地喝着粥吃着饅頭,碎碎念道,“不敢不敢……”蘇三心裡開始盤算要做什麼樣的嫁衣,腦子裡勾勒着嫁衣的樣子。勾了半天,只勾出了子衿溫柔平和地臉。蘇三心頭不由滑過一絲惱意,又怕陽可卿看出來,只得生生壓了下去。咬了半天筷子,蘇三開口問道,“那個銀紫是什麼來歷?”陽可卿地臉頓時黑了下一,嚼饅頭的力道都明顯加了幾分。蘇三忙討喜地拉近與陽可卿的距離,狗腿地蘀陽可卿撫背順氣,嘴裡念叨着,“我這不是奇怪他一個頭牌哪兒來那麼大的膽子敢偷掌柜的人么。照我看,他一定來頭不小,肯定是借清倌人來掩飾自己地真實身份。這風月場乃是消息最靈通的地方,潛伏在這裡可是一點也不希奇。而且,若是沒有什麼來頭,怎麼能做得了清倌人。”陽可卿回頭瞄了蘇三一眼,挑着蘇三的下巴,饒有興味地道,“以前還沒真沒現你這小腦袋挺好使的,那你再說說他到義是何來頭?”蘇三訕笑道,“鄙人沒啥特長,就是小說得了一撂又一撂,這些情節還不是順手拈來。”陽可卿支着桌子的胳膊立時軟了一下,幸好蘇三拉着才沒出洋相。蘇三咳了兩聲繼續道,“照我看,這銀紫一定是什麼江湖組織的頭頭。你想啊,如果是王公貴族那別人會認出來,如果是富商大戶,那肯定也是一張臉天下知。所以,一定是什麼地下組織。說不定就是你前幾天說得那個魔教教主呢!哎呀!小說里都說教主什麼的超好看!這就對了!銀紫說不上就是那個教主!!喂喂喂,你說我說得對不對。”陽可卿再次差點軟趴在了桌上,這次是因為蘇三那幾乎與他費盡人力財力物力得來的情報完全相同的推理。他決得一次不用找人去搜集情報了,直接叫蘇三好好推上一推就夠了。陽可卿捏着蘇三的下巴,眼神中卻是多了幾分正經,“不是教主,是流水宮宮主。”蘇三直愣在當下,再心思清明的時候卻是尋不到子衿地蹤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