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果然和顧飛猜的差不多,這種普通的功法對球球確實沒什麼用處,他更多的還是要依賴自身的成長。

“把這裡面的靈能吸完吧。”

被吸光靈能的玉簡變的特別脆弱,因為球球吸的太過徹底,上面已經如蛛網般破碎。

顧飛輕輕一砸它就變成了齏粉,把一堆粉末和草木灰混在一起,明天再做頓飯估計就什麼痕迹都沒有了,顧飛安心睡下。

雖然有了功法,但是聽姜老的意思,不去風揚門終究無法把功法洗白,這一趟還是必須得去。

第二天早上顧飛準備睡個懶覺,但是生物鐘還是把他叫醒了。

球球還睡的香甜,顧飛忍着巨大的誘惑沒有開始修習星辰化靈決。不過他腦海中已經開始推演模擬了起來。

“先這樣,然後……”隨着顧飛嘀嘀咕咕,周圍的靈氣隨念而動,身體已經開始吸收了!

“爸爸!不賣棒棒糖了嗎?”

球球揉着惺忪的睡眼從房間里走了出來。

驚醒過來的顧飛趕緊散去靈氣,再不敢想練功這件事了,安安穩穩捂一陣子就可以光明正大的修行,等不及這幾天惹來殺身之禍才是真的虧本!

“以後都不賣了,我們要去風揚門了。”顧飛笑着說。

“風揚門?殺人的那個嗎?”

“對。”

“我不喜歡他們。”球球有點抵觸。

“球球,有很多時候人都得勉強自己做不喜歡的事。”

“為什麼?”

“為了更大的自由。”

球球聽不懂,但是顧飛知道自己說過的話他都會記得,總有一天他會懂的。

“爸爸陪你看電影吧。”

父子之間已經很久沒有在一起娛樂了,這陣子白天兩人就要出門白天擺攤,一回來就要準備第二天的材料,哪還有時間娛樂。

“看熊出沒吧。”

“好。”

一年多的異域生活讓顧飛覺得自己越來越不像自己了,還好終端還能讓他感受到地球的氣息。

閑適的生活過了整整九天,不用管第二天的生意,不用操心賺錢,讓顧飛緊繃的那根弦鬆了不少。

“顧大叔去哪了你們知道嗎?”

周圍的小攤販們都是搖頭,顧飛和他們只是點頭之交。

圓臉少女已經在棒棒糖攤前苦等數日了,她明天就要走了,而顧飛還沒出現。

“再也吃不到顧大叔做的棒棒糖了。”少女的臉上有明顯的失落與不舍。

“還沒來得及跟他道別,再說一聲謝謝呢。”

她的臉上帶着遺憾抹着眼淚走了,一步三回頭,但是奇蹟沒有出現,那個攤位始終是空着的。

“球球,你的東西都收拾好了嗎?”

“都收拾好了!”

在球球的強烈要求下,顧飛把那口鍋背上了。帶上也好,那可是花了不少錢做的,去了風揚門還不一定有鍋用呢。

“那我們早點睡覺去吧,明天一早就出發!”

“出發!”球球握起小拳頭,做了個漫畫裡面加油的經典po色。

第二天兩人起了個大早,把來到這個星球時穿的衣服穿在了最裡面,然後顧飛背着一口大鍋拎上一個大麻袋牽着球球向集合點走去。

路上不知道要耗費多久,能調節體溫還有一定自凈能力的衣服很有用,裡面隱蔽的口袋也可以藏點東西,比如靈石。

房子不用去管,這個月不去續租管理處的人就會把房子收走的,昨天顧飛去了一趟萬寶樓把釀酒的配方交給了姜老,自己要走了,以後再想喝只能他自己釀了。

還沒走到就看到那裡已經是黑壓壓的一片,許多人比顧飛到的更早。

在這裡等待集合的人分成兩群,人數較少的那一群年輕人都衣着光鮮豪華,另一群人數眾多且年齡普遍偏大。

顧飛牽着孩子背着鍋過來後,不用多想果斷的加入了那個更龐大一點的隊伍中。

在顧飛還沒過來時,這身奇特的裝扮就引得眾人側目,不過都以為他只是個路人而已並沒有過多關心。誰知這個背着大黑鍋拎着破麻袋的人居然直接進了他們的隊伍里。

這裡站着的數千人都把打量的目光投向了顧飛,但是顧飛這陣子賣棒棒糖被盯習慣了,渾然不覺有什麼。

在眾人看來,顧飛不但打扮怪異,而且這一老一少的組合和他們也格格不入。雖然這群雜役年齡偏大,但是也沒顧飛那麼大年齡的,而且看他還帶個孩子。

這位大叔應該是走錯了地方吧?

一個十五六歲的錦衣少年忍不住了,倨傲的對顧飛說道:“我們這裡是風揚門集合的地方!”

“謝了。”

顧飛被他說的莫名其妙的,不過還是給兩人都找了個台階下。

但是少年沒聽懂他的意思,直白的跟他說:“你走錯地方了。”

顧飛不欲與人引發衝突:“看您年輕有為的樣子是風揚門弟子吧,我跟您不一樣,招的是雜役,但是集合應該也是在這裡。”

得了顧飛一句捧,那少年心情舒暢,見他識相便也不再為難他了。

但是雜役群里卻炸開了鍋,什麼時候風揚門可以帶着孩子去當雜役了?

“師門的人來了!”眼尖的新晉外門弟子突然喊道。

遠處一群身着青衣的風揚門人正向這邊走來,顧飛一眼就看到了其中那個依然身着白衣的圓臉貪吃少女。

當先過來的是當初招雜役的那個小管事,他一眼就看到了背着大黑鍋的顧飛,不禁眼角一抽。塞錢進來就算了,還這麼高調,平時就算了,這次他跟着叔爺出來,看來逃不過一頓罵了。

這個眼高於頂的小管事已經在心裡給顧飛判了死刑,是安排他清掃茅廁好還是去山裡采五十年的石頭好?小管事開始盤算了起來。

顧飛見那小管事狠狠瞪了自己之後,小跑幾步給那天出現在招雜役點的那個中年人耳語了幾句,那人瞪了他一眼後便也不再發作。

風揚門的人來了,那邊本來對顧飛躍躍欲試的新晉外門弟子一個個乖的跟鵪鶉一樣,一言不敢發。

倒是路過他們這群雜役的幾個青衣風揚門人對着顧飛父子指指點點,但是礙於什麼,他們看了看為首的那名中年人也沒敢大聲喧嘩。

那名小管事看起來還挺有背景的,被人發現徇私舞弊胡亂招人也無人敢質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