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韓玲玲感激的看向鳳宵,她沒想到鳳宵居然有意幫忙遮掩此事。

御宗弟子都知道方婷婷受寵,但沒想到鳳宵對她如此寵愛,其他宗門的人包括掌門都在感慨御宗實在太富,這麼多錢就由着一個點星期小丫頭拿在手裡隨便亂霍霍。

要知道這次頭名也只獎勵十萬極品靈石,就已經讓所有人打破頭去搶了。

而此時,顧飛和溫嵐茗已經沿着一路上的痕迹追了許久,終於追上了斬十年。

追殺他的人少了一半,地上零零星星的散布着屍體,剩下的也大多帶傷。斬十年以一己之力抗住了數名大周天以及幾十名小周天的聯手追殺。

不過他現在的狀態也不好,他身上的號牌已經摘下了,但是人卻沒走。顧飛再看周圍,他們似乎已經出了演武區了。

現在斬十年身上傷痕纍纍,以劍撐地勉強撐住身體,而對面的十幾人已經把他所有的路都封死了,正在以消耗性進攻的方式準備耗干他靈氣。

斬十年稍微緩過一口氣,對面的攻擊接踵而至,他的衣服已經變成了一件血衣,但是在攻擊又來時,他再次提起劍開始勉力應對起來。

看着他們這樣悠閑的進攻方式,宛如逗弄籠中困獸一樣,顧飛對溫嵐茗說:“溫太監,他們似乎不知道我們脫困了?”

“好像是,老大我們怎麼辦?”即使是這樣的進攻方式,斬十年看起來也撐不了多久的樣子。

就在這時顧飛收到了韓玲玲的消息,救援人員已經來了,沒想到鳳宵居然幫他撒了謊,他大大的鬆了口氣。

反正在鳳宵手上已經有把柄了,也不差這一個。

因為這群人壓根不知道那邊的變故,所以依然在耗着,而那邊韓玲玲已經在引着幾名塑魂期在往這邊趕來。

看斬十年的樣子,再撐那麼一小會兒是沒問題的,顧飛和溫嵐茗鬆了口氣,但還是眼也不眨的盯着他。

突然其中領頭之人大罵一聲:“那幾個小崽子跑了,快行動!”

他們的攻擊猛然加快,斬十年立馬撐不住吐出一口鮮血。

“老大,我去!”溫嵐茗提槍欲上。

顧飛摁住溫嵐茗道:“你在這等着接應,我去!”

不等溫嵐茗反對,顧飛已經沖了出去。現在情況緊急也顧不得保留了,他幾個瞬移就穿過圍攻眾人來到了斬十年身邊,抓起他就挪移到了包圍圈外。

消耗比想象中要小,上次消耗那麼大應該是因為鳳宵是塑魂期的原因。

顧飛帶着斬十年,瞬移距離比一個人跑要短得多,但是他的速度比之大周天的又慢了很多,幾次之後,這群人找到訣竅,就分散着圍堵他們,顧飛剛一冒頭一連串的攻擊就接踵而至。

常在河邊走哪有不濕鞋,幾次之後,顧飛重重的挨了一下,之前抓住他的勾鎖正中後心,讓他一個趔趄,哪怕護體靈氣卸了九成的力,但五臟六腑還是痛的跟火燒一般。

那些人一擊得手,後面的攻擊更歡了,顧飛一冒頭,十幾個攻擊就接踵而至,他雖然竭力應對但是難免會挨上那麼一兩下。

這些人可不是荒域上那些遠不如他的靈修,而是經過了長時間的訓練與修行的大宗門頂尖弟子,不論是從經驗上還是實力上都比他強上一大截。

如果不是靈氣護體有奇效,他早就趴下了。

但是即使這樣,短短一兩分鐘之後顧飛也扛不住了,又挨了一下狠的,因為要護住已經暈厥了的斬十年,顧飛用身體替他擋了一下,噴出了一口鮮血。

不過此時,他和溫嵐茗埋伏的地方已經離得相當遠了。

再帶着斬十年跑要出事,救援已經近在咫尺,顧飛招呼了一直不敢說話怕打擾到他的溫嵐茗一聲,直接就把斬十年往他那扔去。

雖然兩人已相隔十幾里遠,但是以顧飛的臂力扔過去自然不是問題。

這群人光顧着攔顧飛,沒料到他突然來這一招,反應不及斬十年就被扔了出去。

顧飛所用儘力氣來的這一下,他們追擊不及斬十年已經落入溫嵐茗的手中,他抓住斬十年就往韓玲玲的方向跑,一刻都沒停歇。而顧飛也趕緊一個瞬移躲開了他們報復性的攻擊。

三個大周天趕緊向溫嵐茗追去,還有兩個帶着剩下的小周天並不打算就此放過顧飛了。

沒了斬十年的拖累,顧飛靈活了許多,神出鬼沒的讓這些人有點摸不着了。

在追逃間,不知不覺間顧飛被他們逼到一處山崖前。

“小子,你還逃啊!”追殺之人已經被他搞得有點瘋了,現在封死了來時的路,顧飛無論從哪個方向突圍都會在他們的攻擊範圍內,現在顧飛被逼入死角,他們得意的看着顧飛等着看他臨死前的求饒的醜態。

不過時間不多了,雖然斬十年是不一定能殺得了,但是這個壞事的小子還是要趕緊殺掉以解心頭之恨,他們保持着合圍陣型,那刑宗大周天又一次甩出了他的勾鎖。

勾鎖這種攻擊範圍超長的武器確實是讓顧飛頭疼,加上大周天的爆發力,挨着一下就要殘,如果不是勾鎖,他早就逃了。

顧飛看着眼前的山崖,心下一橫,直接跳了下去。

他覺得已是點星期,中途隨便抓一下峭壁就怎麼樣也不會摔死,既然前方無路可逃不如跳下去,反正在荒域也都是跳熟了的。

見他毫不猶豫的跳了崖,追殺他的眾人都愣了,另一個持劍的大周天問刑宗的那人道:“你不是說他是御宗的嗎?這個崖他也敢跳?”

跳下去,還不如被他們殺了好過呢。

顧飛一跳下去就覺得不對勁了,被封在演武裝里最起碼體內的靈氣還是在的,只是被牢牢的壓制住了,他一落下山崖剛想提起靈氣攀上岩石就發現一絲一毫的靈氣也提不上來了,甚至完全感覺不到體內的靈氣了。

“這是什麼情況?”顧飛大驚,怪不得他背對山崖時那群人篤定他走不了了,跳下山崖前他們的表情又是那麼的驚愕,似乎自己走了一招臭棋。

顧飛就像一個普通人一樣,只得任由自己自由落體式往山崖下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