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獸肉散發出濃郁的肉香,令人垂涎欲滴,獸腦聞起來卻神清氣爽且香味凝而不散。

顧飛端出首腦放在桌子上涼着,然後從鍋里撈了兩塊只加了少許香料的領獸肉示意周靜去給隔壁鄒七月家送去。

昨天周靜回來,穿着人家做的新鞋。

周靜自然也願意,顧飛把她抱到門口,門外鋪了石板,倒不虞髒了腳。

“七月姐姐,我來了。”還沒到門口呢,周靜就喊了起來,鄒七月還沒開門,顧飛另一邊的人家裡卻探出來一個女人的半個身子來。

顧飛看了一眼,模樣不錯,是個頗有韻味的婦人。

隨後他便收回了眼神,只盯着周靜的背影看着。

鄒七月很快打開了門,一番推讓,周靜成功的讓她收下了那碗領獸肉,然後邁着歡快的步子回到了自家院子。

“開飯吧。”顧飛抱起周靜。

獸腦已經不燙了,顧飛在裡面擺上了周靜的勺子只等周靜回來。

看着獸腦,周靜微微皺眉,眼中閃過思索。

隨後,她舀起一勺膠質舉到顧飛唇邊。

見狀顧飛一笑,從善如流的飲下了那一口獸腦。

味道確實不錯,顧飛咂了咂嘴,細細品味了一下。獸腦下肚,氣血之力很快被吸收,隱隱還有一股對靈魂有滋養作用的能量遁入腦中。

只是這股能量太少,沒什麼用。

這一勺首腦剛剛下肚,周靜又舉起了勺子,打算再喂顧飛一勺。

然而顧飛說什麼也不肯吃了:“同桌,這點氣血之力對我也沒什麼用,你吃吧,王嬸不是說了這東西呀,對小孩子好。”

周靜把勺中獸腦倒回碗里說道:“我吃了一點感覺也沒有,還不如給你吃了補補呢。”

顧飛笑了:“我可用不上,既然對你這小孩子的身體有好處,我吃算什麼事?”

周靜掰着手指盤算道:“這一碗獸腦我吃下去如石沉大海,你吃了呢最起碼還能有點作用,所以還是你吃。”

周靜話音剛落,整個人便被顧飛抱起,隨後顧飛手指一捏,她的嘴巴就張開了。

棄了勺子,顧飛直接把那獸腦灌進了周靜嘴裡,說道:“有什麼好推來推去的,我只記得上次一碗獸腦之後你可是不餓了,領獸肉可沒這效果,別騙我沒什麼用。我吃才是真的沒什麼用。”

周靜一個飽嗝打了出來,被這樣強灌了一碗首腦她羞惱不已:“男人都是大豬蹄子。”說著她跳下顧飛的腿,跑回了卧室。

顧飛見她的繡花小白鞋終於還是髒了不禁搖了搖頭,也不去招惹正在生氣的周靜,捧着大海碗,自個兒把那幾十斤領獸肉一口一口的吃了下去。

和之前的一樣,這些領獸肉化為精純的氣血之力後在胃裡實際上剩不下什麼,吃完這幾十斤顧飛也才幾分飽。

這一頓暢暢快快的領獸肉吃完,顧飛體內元力大增,他一次周天只能增加一絲元力,一夜也只能運行數十周天,這頓肉頂得上他自己苦哈哈的修行兩個月之久了。

而且這一頓下來,他體內元力幾乎增加了一倍,以後的周天運行所得必定比現在要多上不少。

顧飛現在體內的情況是不缺境界只缺數量的累積,元力越多恢復的就越快。因此,最初的積累最是熬人。只要元力到了合脈境,他就可以形成周天自動運行,哪怕那個周天循環里元力比髮絲還細也比現在時時刻刻得分神盯着要好的多。

顧飛估計,再來個千兒八百頭領獸就差不多可以了。

不過這個在吃掉這麼多領獸之前,顧飛自己體內的元力滋生應該越來越快,真正算下來可能用不了這麼多。

而且如果運氣好,吃了點星期的領獸,一頭可就頂得上好幾頭了。

只是不知這領獸習性如何,看起來似乎很難捕捉,要是能找到領獸的老巢就發了。

顧飛盤算了一圈,這才收拾了碗筷,回到卧室後發現周靜都已經睡著了。

看着周靜沾滿泥的繡花鞋子,顧飛把它們拿了出去清洗乾淨後有用靈氣帶走了上面的水分,又是一雙乾乾淨淨的繡花小鞋子。

修行不急於一時,顧飛乾脆進了工作間開始打造周靜設計的柜子。

因為周靜已經睡著了顧飛刻意壓低了鍛造時的聲音。

到了他這種境界,已然超越了大鍛師想要控制自己鍛造時的音量簡直輕而易舉,若非現在實力不濟想做到徹底的無聲鍛造也不是不可以。

無非就是把頻率控制在人耳所能接受的範圍外就是了,對別人來說神乎其技的東西顧飛想做到並不難。

“啊!”一聲尖利的女聲響起,隨後又被什麼悶住了口鼻般沒了接下來的聲息。

顧飛趕緊回了卧室,發現周靜依然安睡着稍稍放下了心。

雖然明知這叫聲不會是周靜發出來的,但顧飛還是忍不住的擔憂。

既然不是周靜,那就有可能是鄒七月了,那一聲太過短促,顧飛又在打造柜子並沒有注意到是什麼方向發出來的。

於是顧飛便先去了鄒七月的院子里,裡面寂靜無聲,顧飛側耳仔細聽了聽,得益於有了元力之後的五感再一次提升,他聽出來正房的對門兩間房裡傳出一輕一重兩個不同的呼吸聲,應該是鄒家父女,看來睡的很安穩,顧飛悄悄地離開了鄒家院子。

他把目光看向了左側的那個院子,今天周靜給鄒七月送領獸肉是他見過這裡面住的人,是一個挺漂亮的女人,應該還是獨居。

心裡想着,顧飛也趕緊掉轉方向往那個院子里跑去,果然還沒進去就聽到裡面一陣的聲音。

衣物的摩擦加上沉重的喘息聲,還有一個女人從喉嚨里發出來的掙扎聲,聲音就是從院子里發出的!

“這是?”顧飛明白了,獨居的女人模樣還不錯,引了狼!

他也不遮掩身形了,直接一腳飛起,“哐當”一聲踹斷門閂,把院子里的兩個人都嚇了一跳,均轉頭向他看了過來。

果不其然,一個吊眉三角眼都痞氣青年正把他今天見過的那個女人壓在牆角,一手捂住她的嘴巴一手正在解着她的衣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