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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話說你小子真的不夠意思啊,當初結婚的時候也沒給我誚息,說實話真的很想一巴掌拍死你。

房間中,雷哲和滑瓢兩人一邊喝酒一邊聊着兩人這些年來的生活,在不知不覺中他們就聊到自己的家庭和親人,當年滑瓢結婚時,他沒有告訴任何人,因為他選擇的妻子不是什麼妖怪,而是一個人類,雖然是擁有特殊能力的人類。

在那個年代,妖怪與人之間的關係很複雜,人類畏懼妖怪,但也敬仰妖怪,在日本很多妖怪都有着山神,河神等等不同的身份,人類對他們進行供奉,而他們負責保護人類,所以說人類和妖怪之間有很特殊的微妙-平衡,這種平衡是不能破壞的,否則會給雙方帶來不可磨滅的災難。

人類和妖怪的結合,必然不會受到任何一方的喜歡,從犬夜叉的待遇上就能看出這種情況,不過奴良鯉伴卻比犬夜叉強上太多了,他是在一種能夠接受自己的環境下成長起來。

半妖,擁有人類和妖怪的血統,有的半妖比純血的妖怪更強力,他們擁有人類和妖怪的優點,但同時也具備雙方的缺點,而像犬夜叉和奴良鯉伴都是半妖中的幸運兒,他們擁有的能力在妖怪之上,但卻擁有人類的思想。

當年滑瓢之所以沒有告訴任何人自己結婚的消息,主要的原因還是自己的妻子是一個人類。

“和姬認識的時候很突然嘛,而且誰知道你是不是在睡覺,你那種一睡就以年計算的作息時間,你想讓我怎麼辦,所以最後還是沒有給你們消息,而且不管怎麼說姬是個人類···”

“好吧好吧,我知道,你說其他的都是借口,你怕我們看不上人類是嗎?嘖嘖·你小子實在是,算了,現在說這個有些晚了,怎麼樣·弟妹現在的情況還好嗎?”

人類與妖怪最大的問題就是生命,妖怪動輒數千年的生命時間不是人類能夠媲美的,就算某些人擁有很奇特的力量,也無法和妖怪相同,雖然不知道滑瓢和對方結婚多久,但雷哲總覺得對方應該已經離開人世了吧?

不過滑瓢卻笑笑:“姬身體很不錯,雖然現在年紀已經很大了。”

“看來還不晚?”雷哲沒想到姬還建在·算來算去滑瓢和姬結婚起碼也有兩百年了吧,這還是最少,戰國時期到現在的江戶時代怎麼也有這麼長的時間,就算再怎麼特殊的人類,這壽命應該也已經達到極限,而滑瓢的話讓雷哲真的有些驚訝。

“喂,鯉伴,把這個拿給你老娘吃下去·雖然說返老還童這種事做不到,但能讓你老娘重新恢復年輕時候的樣子,而且壽命也會延長很長時間·嗯,看我作甚,難道你喜歡蘿莉?沒問題,我這也有葯能讓你老婆變成八九歲的蘿莉,用不用?”

發現滑瓢在看自己,雷哲瞪對方一眼,然後把手中的葯扔給奴良鯉伴,接到藥丸的鯉伴有些愣住,他先是看看自己的父親,之後再看看雷哲·接着就站起來離開房間。

“我又欠你人情了,這種感覺還真討厭。”滑瓢無奈的笑笑,他端起酒杯飲盡後這樣說道,這次雷哲出現給他帶來不少的幫助,不管是自己被羽衣狐掏走的內臟,還是姬現在的身體狀況·也許後面還要再欠下雷哲什麼人情也說不定,滑瓢不喜歡這種感覺,因為他知道自己所要求的東西,雷哲不會拒絕,而以他的能力完全可以滿足,但正是因為如此,滑瓢才更想遠離對方。

如果滑瓢是那種貪婪成xìng,沒有節制的人,他當然希望雷哲給自己的東西越多越好,可惜他不是,而且如果滑瓢真是這樣,雷哲也不會拿他當作兄弟來看。

“哈,你知道我最願意看到你什麼樣子嗎?就是現在這種樣子啊,感謝我吧,快來感謝我吧,使勁的感謝我吧,嘿嘿。”雷哲笑着,而雷哲的表情也讓滑瓢很想抽對方的臉,這表情實在太下流無恥了,現在滑瓢明白雷哲索要的根本不是什麼自己的回報,而是想要看自己現在這種狀態,這混蛋果然是個s啊。

“其實你知道嗎?我當然明白你們這群人怎麼想的,但我也有自己的想法,我不在乎你們是否會償還這些所謂的‘人情,,因為我不在乎,我只是想以兄弟的身份來幫助你們遇到的問題,就像當年的狗老爹一樣,他寧願自己丟掉xìng命也不願意來找我幫忙,那個混蛋,以為自己走的就很瀟洒嗎?他不知道自己留下的一攤子爛貨需要別人來處理么?我啊,真想去黃泉把那個混蛋揪出來狠狠給兩巴掌,輕易的拿自己的命開玩笑,輕易的去給別人添加傷痛,這些年雖然沒有離開幻想鄉,但犬夜叉和殺生丸的情況我一直看在眼中,我都不知道該說什麼好。”

雷哲依然笑着,但他的笑怎麼看都像在哭一樣,他知道自己無權去過問狗老爹的選擇,但那種結局他怎都沒辦法接受,在原劇情中他的感觸並沒有這樣深,但當雙方有了交情,一起喝酒,一起聊天,一起吹牛罵街後,他無法認同。

“老子從小就是個孤兒,直到後來才遇到我的養父,說實話金錢,權力,力量,這些東西我都不在乎,我所想要的,我在乎的,就是這份看不見mō不着的感情而已,不管是親情,友情或者愛情,我這個人自sī,自sī到極點,如果說滑瓢你跟我不是兄弟,你他媽現在就算被羽衣狐分屍吃掉我都不會有任何動搖,就算狗老爹在我面前死上一千次我也只會笑着離開,該幹什麼幹什麼去,我可以面不改sè的毀滅掉一顆星球,因為他們與我無關,我可以殺掉幾萬幾十萬人,那是因為他們都是我的敵人,但我卻無法看到你們受傷啊,混蛋!”

“這個世界的朋友越來越少了,而我呢,也不知道什麼時候就會離開,我不屬於這裡·按道理來說我本不應該出現在這個世界上,但既然我來了,我能夠和你們稱為兄弟,那我就要做些什麼·你們哪怕是看成欠下我的人情也無所謂,只不過我不需要你們做任何償還,要知道就算是mí途竹林的祈願妖,也有腦殘的候免費替別人實現願望。

雷哲說道這裡停下,因為他已經聽到腳步聲,房門被打開,一臉驚喜的奴良鯉伴jī動的走進房間·而在他身後跟着一個女人,一個很漂亮的女人,臉上帶着平靜的笑容,給人很舒服的氣息,這個女人就是滑瓢的妻子,姬。

“噢噢噢,滑瓢你小子真的是好手段,這麼漂亮的人都能被你追到·你應該很得意吧?”雷哲此時的表情已經再次變化,他笑着說道,而剛才很jī動的他已經消失·而滑瓢也沒有因為妻子變得年輕而太過高興,因為他一直在想剛才雷哲所說的話。

“您就是滑瓢一直提起的朋友,雷哲吧,您好,很高興能見到您。”姬出身貴族,是一國的公主,所以不管動作還是語氣都顯得很不同,旁邊的鯉伴雖然有很多話想對雷哲說,但卻被自己母親的眼神給制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