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羽仙城城主龐顯達是個胖子,跟其弟龐令明一根瘦竹竿頂個大腦袋的身材截然相反。

這天下午閑着無事,龐顯達看着庭院里幾個姬妾在樹影鞦韆架上嬉鬧,單薄的裙裾飄飛間雪白峰巒直顫,頓時淫蟲又起,走過去將一名身材嬌小胸部卻是最為可觀的姬妾一把抱住,強行按低至胯下,順着還在輕搖不止的鞦韆就開始享受櫻口雀舌的服侍來。其餘三名小妾早已見慣不怪,各自嬌呼笑鬧着作勢要逃,卻被龐顯達一把擒住其中一個名叫玉珠兒的,肥短手指毫不客氣的伸入胸衣里捏住那兩團柔軟一陣猛捏,用力將欲拒還迎的臻首拉近,舌頭在粉臉上啃咬個不停,逗得這名出身揚州妓館的小妾一陣嬌笑,兩隻粉拳只是亂敲,卻把龐顯達刺激得呼哧呼哧,氣喘如豬。

享受了一陣,龐顯達意猶未盡的將兩人攬住進得屋來,三人赤條條正行那白晝宣.淫的樂事,誰知剛脫光了衣服入得桃源,玉珠兒推屁股才不過三兩下,廂房門便被推開,進來一人似乎根本沒瞧見這場好事,眯着眼在桌邊自顧自倒了杯茶坐下,翹起腿就像是專程來看戲的一般。

龐顯達頭也不回,在這個時候聽得一片雲雨翻覆聲還敢闖進來的,也只有自己那個弟弟。他一把將玉珠兒推開,指着龐令明喘着氣說道,“去,難得你來,我哥倆多久沒比試了,這次哥哥可不輸你。”

言語間,倒像是龐令明闖進來是求之不得盼了老久的好事。

玉珠兒不怕龐顯達,卻極懼這竹竿弟弟,早知道這兩兄弟同屋行樂也不避諱的怪癖,加上龐令明這修行者最擅長魂魄上的法術,曾有一名新來的姬妾因為不願聽從龐顯達命令與其弟歡好,被瘦竹竿隨手丟了記法術折磨了三天三夜最後變成一個連屎尿都不能自制的白痴,玉珠兒對此記憶猶新,哪敢不從。晃着白花花的豐腴身子怯生生走過去,照着先前那位姐妹的做法,跪伏在龐令明雙腿間顫微微解開衣褲,儘力吞吐起來。

龐令明原本就睜不開的小眯眼變成了一條縫,享受的同時慢慢說道,“揚州那邊來的人突然不見了。”

龐顯達似乎有些累了,把身下女子搬弄到自己即便躺着也如同小山包一般的肚子上騎着,舒坦的呻吟了一聲,這才轉臉道,“說清楚點,誰不見了?”

“還有誰,司馬仲達的狗。”

龐顯達眉頭一跳,嘴裡不屑說道,“他典惡來就算死了也不過是條狗而已,怕什麼,司馬仲達難道還要我賠不成?”

龐顯達話雖輕巧,然而下一秒卻甩了一記耳光抽在了身上姬妾臉上,重新翻轉身子壓住那可憐女子狠狠衝刺起來,嘴裡罵道,“動都不會動,老子沒給你吃飯嗎?”

“典惡來這一個月來都只是在城外礦脈旁的山上蓋了個草屋安靜住下,我們除了讓人遠遠盯住他之外也不好做什麼。但今天恰逢海族潮市第一天,天上血煞凶星最盛之時,他偏偏就在我們的人眼皮底下不見了。事情有些蹊蹺,加上我最近也有些心神不寧,你知道我修習的黑水吞鯨訣最重感應,我是怕那些盯着我們這條巨型礦脈的世家王侯們,終於要忍不住出手了。”

無論從哪一方面來看,羽仙城在修行界那些超級宗門和世家面前都不過是車輪下的一顆小石頭,也許能讓車輪小小跳動一下,但是要驚動車廂里那些眼高於頂的人物,還是力有未逮。聽到弟弟這樣說,龐顯達有些氣餒,下半身也和語氣一樣頓時蔫了三分。

“也許沒多久就能挖到核心富礦了,這些傢伙還真是會卡時間。”

“有錢也要有命花啊”,龐令明感嘆的同時向後仰了仰頭,調整一下坐姿時順便將下半身往前多送了幾分,玉珠兒差點沒當即咳出聲,而勉力忍住的結果是眼淚不自主的流了下來。

一時間兄弟兩人各自沉默閉眼享受,兩名女子則是閉眼承受,四人分別一動一靜,淫靡中透出怪異的默契。

不止一次做這種差事的玉珠兒正覺得這瘦竹竿到了緊要關頭時,突然覺得一縷風分別拂過脖頸,齒間不知怎的生出一股大力,無巧不巧的在口中異物激涌的同時雙齒一合,死命的咬了下去。

玉珠兒做了這件平時連想都不敢想的事後一下跌坐在地,根本來不及去看龐令明下腹處的凄慘,睜眼時看到的景象才讓她肝膽欲裂——龐令明脖間一條如絲紅線正在滲出幾條鮮紅的蚯蚓,臉上一片快樂凝固而成的茫然,竟然在最巔峰的那一刻就已經斷了氣。

駭然之際她轉頭看向床第之間的羽仙城主,一片如羽毛般輕飄飄落在上好的雲州雪蠶絲被上的黑霧轉瞬凝成一個帶着連頭兜帽的人形,閃電般在尤不知身後發生了何事的龐顯達背上點出數指後,這才悠悠然冷笑幾聲說道,“這種死法,倒適合你們兩個廢物。”

抓住姬妾兩隻小腿正在奮力一搏的龐顯達雙目怒睜,喉間嘶吼了一聲後,身子連連顫動不止,只覺得全身所有氣力夾裹着餘下所有的生命開閘泄洪般從下身傾瀉而出,如萬馬齊奔,根本無從遏制。

輕顫沒多久就變成篩糠般的震動,當龐顯達眼珠一翻軟倒在那名嚇呆了眼的姬妾身上時,一聲凄厲慘叫才從玉珠兒口中發出。

那黑衣人如看紅粉骷髏般的目光掃過瑟瑟發抖的兩名女人,從腰間掏出一塊令牌狀的物事在她們面前晃了晃,陰森森問道,“認得這兩個字么?”

龐顯達身下那名姬妾不要命的點頭,牙關亂顫說道,“冥……冥府。”

“說對了。”兜帽下透出滿意的語氣。

……

龐顯達還在院中鞦韆架上玩事前遊戲時,典惡來已經在羽仙城外那條礦脈周遭的山裡狂奔了近兩個時辰。

昨夜開始被窺視的感覺便如芒刺在背,這種不好的感覺並不是來自於龐家兩兄弟派出的廢柴暗探,而是更危險的存在。

長得五大三粗的“獵狗”對於危險的嗅覺非常敏銳,當這種危險感達到他不能忍受的極限時,他選擇了一種最為簡單的方式——主動出擊。

循着數百次生死關頭磨練出來的微妙感覺朝着危險所在狂奔了小半日之後,典惡來發現這個不遠不近始終與他保持半里不到距離的獵物,已經將他帶到昆玉山脈深處一處山脊之上。

熱港的南風已經很難吹到這裡,山脊上各處殘雪倒映着日光顯得山巒上隨處可見的雪松更為翠碧。

典惡來站定後很謹慎的調整氣息,雙目直盯着不遠處那棵巨大雪松下背陽的暗處,緩緩吐出的一口濁氣在面前形成一道半尺長的白色氣箭,凝而不散。

“跑了這麼久,累了吧?”

一道聲音如同主人款待辛苦登山來訪的舊友般溫和親切,然而獵狗內心警訊狂作,雙瞳如被烈日直射般縮成了兩個黑點。他捏緊比尋常人大了一倍不止的雙拳,擺定了一個半攻半守的架勢,悶聲說道,“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