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傳說早年有張姓裁縫婦人有喜,裁縫望子心切遂在院內埋下一壇酒,想等兒子出世後用做三朝招待親朋用。孰料婦人產下一女,失望之餘這深埋院中的酒也被忘卻。後來其女長大成人,賢淑善良,嫁與張裁縫最為喜歡的徒弟,成婚之日院內喜氣洋洋,裁縫忽想起十八年前深埋院中的老酒,連忙刨出,打開後酒香撲鼻,醉人心脾,女兒紅由此而得名。

而世人不知的是,這女兒紅後因為是成婚之酒,所以多半是加了點佐料的,無傷大雅,調情罷了。

百曉生早就習慣了這點藥性,何況他手下還有青樓酒館,找個人解決一下也不是什麼大事。至於他有沒有在意到自己沒有告訴白少輕這點,誰知道呢,看他現在醉夢裡還帶着笑,也能猜出一二吧。

而另一邊,酒兒正抱着白少輕想讓他先在床上躺一會,結果剛放去的想撤身離開時,白少輕環緊了酒兒的脖子,雙唇呼出的氣息有些潮熱並帶着酒香。

輕聲呢喃:“酒兒。”下一刻便自然的找到酒兒的薄唇便輕薄了上去。

酒兒並未醉的不省人事,但是也不算太過理智。在聽到自家師傅用那樣的聲音叫自己名字時,酒兒腦中的一根弦瞬間就崩斷了,但是在自己唇上多了一個不屬於自己溫度的存在時,酒兒瞬間理智就回來了。

用力的推開了白少輕。

“嘭!”,白少輕因為突然被推倒,加上喝了酒全身無力,直接倒在了床上,腦袋與床發出一聲巨響。

酒兒聽見這聲巨響頓時嚇了一跳,彎下身子便將自家師傅擺正了坐在床上:“師傅?”

白少輕迷瞪着雙眼,看着對視的金色眸子便開始笑,笑的天花亂墜。

“師傅!”酒兒被笑的心下有些慌張,而白少輕還是沒有回過神來,往前湊湊便準備再輕薄一次酒兒。

“酒兒,湖仙讓我來送點解酒藥。說是怕白少輕……”看着裡面的場景,影郎也有些愣住了,酒兒站在床邊衣服因為抱着白少輕有些凌亂了,而白少輕幾乎是快衣不蔽體了,兩人之間的距離也是曖昧的很,“抱歉,我不知道你們在……我先出去了。”

“哎!”酒兒看着明顯誤會了的影郎,立馬想喊住解釋清楚。

結果影郎還真的回過身來,然後將手上的解酒藥放在了桌上:“記得要喝啊。”說完便腳底抹油的跑了,還順便關上了房門。

“酒兒~”白少輕還是笑眯眯的喊着酒兒的名字,身體發燙的很。

酒兒看着自家師傅:“師傅,你還是早些歇息吧。”說完鬆開抱着白少輕的手,扶着他躺在床上,蓋好了杯子便出了自己的房間。

想了想還是去睡了自家師傅的房間。

酒兒躺在白少輕房間的床上時,感受着身體陣陣的潮熱。白少輕主動絕對不是出於真心,那酒肯定有問題,如果就這樣欺辱了師傅,自己犯下的是不可饒恕的罪。

“師傅,你再忍忍吧。”那樣的熱度我與你一起感受,直到你能明白我心意的那天。

第二天,白少輕醒來時便發現自己是在酒兒房裡,揉着腦袋回想昨日的事情,昨日好像在百曉生的酒館喝酒來着,然後……

然後發生了什麼就都不記得了,宿醉的頭疼,白少輕有些無奈的想,那酒還真是能喝倒我啊,現在在酒兒房裡醒來,看來也是酒兒帶自己回來的。

有些頭疼的起身,起來洗漱了一番,桌上擺着的那晚葯下面還墊了一張紙,上面寫着“解酒藥。”微微一笑,便喝了下去。

不知是否是心理作用,白少輕喝下藥後便覺得腦袋沒有那麼疼了。

出了房門,想着去自己房間看一下酒兒,結果半路上遇見影郎一臉蕩漾的看着自己。

“昨晚過得可好?”影郎的目光有些不單純的在白少輕的下半身轉悠了一圈,引得白少輕皺眉,“你別用那種眼神看我。”明明是個小孩子,哪裡學來的流氓樣子。

影郎卻嘿嘿一笑的轉身離開了,惹得白少輕莫名其妙。

白少輕到酒兒房間的時候,酒兒已經醒了正在換衣服,白少輕也不見外的撐着下巴看着美人更衣。

酒兒有些頭疼的看向大喇喇坐在那邊的自家師傅,一看就是忘了昨晚的事:“師傅,我要換衣服。”他忘了,自己可是沒有忘。

白少輕卻不知酒兒心思,笑着說:“你換唄,又不是沒見過。”

酒兒見他這個樣子便知道白少輕是不會出去了,只能自己默默的轉身,背對着他慢慢將昨日穿過的白衣緩緩脫下,這套是崑崙弟子的樣式,所以有些繁雜,白少輕見他一個人有些手忙腳亂的便想上前幫他一把。

“不用!”拒絕的十分堅定,白少輕剛抬起的腳步收了回去,有些委屈巴巴的坐回了位置。小時候酒兒的衣服還都是……秦雲師伯給換的,果然是大了么?

昨日的親密接觸,酒兒還沒能忘記,現在就這樣赤裸着在他面前實在是接受無能。

索性,衣服再過於複雜,還是可以脫下來的。

白少輕撐着下巴,看着美人細腰寬臀,膚白凝脂,有些紅了臉的低下了頭。心裡小聲的嘀咕着,什麼時候酒兒身材這麼好了,好像比自己還要男人上幾分,明明還是孩子的模樣。

酒兒沒在意到身後自家師傅的心理活動,隨便挑了件易穿的便往身上一套,轉過身又是翩翩公子的模樣:“師傅,我好了。”

白少輕回過神來,看見穿戴的整齊的酒兒,心裡一瞬間不知是鬆了口氣還是有些失望。不過也沒有表現出來:“走吧,下樓吃飯,今日我們就去那荒川之上了。”

“好。”酒兒轉身收拾了一下脫下來的衣服,便跟着白少輕下了樓。

只是影郎在看到這兩人一起從樓上下來時,表情可謂是流氓到了極致,而昨晚就從影郎口中得知兩人酒後之事的湖仙也是一臉深意。早前誤會白少輕是渣男,所以護着酒兒,但是從昨夜影郎說的來看,酒兒分明是上面那個,那就不一樣啊。

“昨夜睡得可好?”湖仙笑着問道,當然笑容還是那樣的帶着深意。

白少輕看了眼湖仙:“昨夜我醉酒回來,你不知道?”這話問的,他可不信自己醉酒被酒兒帶回來這人一點不知,還有那笑怎麼看都有些猥瑣啊!

湖仙:“知道是知道,但是後來的事我可不知道啊。”

話裡有話,湖仙這樣子可不像不知道的樣子,但是昨晚我醉酒回來,發生了什麼嗎?有些疑惑的看向酒兒,酒兒卻沒有看着自己。

酒兒直視着湖仙:“昨晚什麼事都沒有發生。”

湖仙眼睛微眯,打量的神情,難道酒兒不想負責?不過他說沒有發生,那就當做什麼都沒有發生好了。

“可是……”影郎聽這話想反駁。

“去吃飯吧。”但是被湖仙打斷了,湖仙的意思便是讓他不要多管了,所以影郎也沒有多說什麼。

湖仙與影郎走在前面,白少輕和酒兒走在後面。白少輕看着酒兒的側顏,還在想在昨晚難道真的發生什麼事情了?看酒兒這個模樣肯定是與他有關的,難道那件事情嚴重到酒兒不想談起?

有些小心翼翼的揪着酒兒的衣角,自己最怕的就是酒兒生氣,為數不多的那麼一兩次不理他夠他記一輩子的,所以白少輕還是想要問清楚,要是真做了什麼對不起酒兒的事,自己絕對道歉,毫不猶豫。

酒兒感覺到自家師傅拉着衣角,有些疑問的看向他。

白少輕:“酒兒,昨晚到底發生了什麼事?”

酒兒伸手握住白少輕的手,回道:“沒什麼事。”說完便牽着他向前走。

不想白少輕卻停在了原地,拉着酒兒的手:“我是不是說了什麼不該說的話啊,我沒有做什麼不該做的事吧?你就當我是酒後胡言行不,不對,我就是喝醉了!”道歉的十分誠懇,酒兒聽得卻是有些懵。

“沒有,你真的沒有說什麼,也沒有做什麼,昨晚上什麼只是我將你從酒館橫着抱了回來。”酒兒見他這樣要是沒有一個理由的話,說不定他一天都會念着這件事,隨便找了個借口就糊弄了過去。

白少輕相信倒是相信了,只是這麼羞恥呢……被自己徒弟抱着回來什麼的,還被他們看見了,難怪湖仙他們笑成這樣了!

酒兒見他有些陰晴不定的表情,心想,難道自己說過分了?

白少輕有些視死如歸的看着酒兒問道:“這件事,所有人都看到了么?”

酒兒搖搖頭:“只有湖仙和影郎看見了。”自己抱着師傅回來的時候,確實只有湖仙和影郎看見了。

但是白少輕聽到這句話,臉色更加悲慘了,總共就四個人。偏偏讓兩個人最多話的人看到了,果然是天意如此么……

“算了,下樓吃飯吧。”白少輕倒不是多糾結這件事,雖然被自家徒弟橫着抱回來確實很丟臉,但是總比自己亂說了什麼惹得酒兒生氣要好。

沒心沒肺估計也就是如此了吧,酒兒看着自家師傅這麼想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