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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會對你怎樣,所以呆在這別走。

早上起來以涵頭疼欲裂,喝了口床邊放着的水,胃裡卻翻山倒海噁心的要命。看手錶已經過了開會的時間,索性又躺回去繼續睡。

再睜開眼睛時已經是下午四點,蓬頭跣足的她起身去浴室,神*的感覺身後有人盯着她看,卻因實在尿急沒回頭求證。回來時便一頭倒在床上,側頭朝飄窗處看,着實被眼前的坐着的人嚇的半死。

以涵慌亂中不所措,是應該藏起頭還是身子,索性拽過床被鑽進去,背對着孟晟澤問

“你怎麼在這裡?”

“給你送早飯”

以涵心想媽的這不是一早上就在這了嗎,沒好氣的說“謝了你走吧”

孟晟澤起身走到床邊坐在“等了你一天,從早飯到現在我滴水未進。”

以涵無賴的說“我又沒叫你等,快走。”

孟晟澤在床邊伸直腿,背靠着床屏,側着頭看林以涵

“我困了,也該輪到你為我守候了。”

以涵炸毛般的跳起來“憑什麼,該去哪去哪別在我這”

“這是我的房間”孟晟澤看着身邊這個穿着*浴袍春光乍泄的女人,閉上眼睛繼續道“我沒找到你房卡,培訓的人也不認識你,就另開了個房間”

不認識她以涵一點也稀奇,每天散會後她就躲在自己的房間里,不與任何人交流。其實她不是這種性格的人,只是最近遇到的事情太多,她完全有必要讓自己空出時間來好好沉澱。

以涵跳下床“好我走”

孟晟澤噌的一下橫跨整個大床拽住她,以涵被他突如其來的動作及手心傳來的炙熱驚呆,看着孟晟澤“你你幹什麼!”

“昨晚一直照顧你,我都沒怎麼睡,現在該輪到你呆在這,看我睡了!”

以涵看着他滿是紅血絲的眼睛心不由得軟了下來“今天不用上班嗎!”

“嗯”他看上去真的好疲憊,整個人都不怎麼精神,一直閉着眼睛,臉也紅紅的。以涵自責的想,會不會是因為昨晚照顧酒後的自己被凍到了,畢竟B市的冬季還是挺冷的,房間里雖是很暖和,但那麼坐一晚上也不見得會沒事。她伸出手慢慢的放在孟晟澤的額前試探,這溫度應該不算熱吧!忽然孟晟澤抓住她的手腕,緩慢的睜開眼睛看見傾斜在自己身旁香肩外漏,胸前白皙的皮膚*的女人。神情及其複雜,微微皺起的眉頭,態度及其莊重嚴肅的問他“幹什麼”

“臉這麼紅看你是不是發燒了?”

孟晟澤略顯疲態的將手臂置於額前,再度閉上眼睛……強迫自己不要去想眼前潔白潤澤的胸脯,是多麼光滑如玉,強忍內心的慾望之火…

“你要是我…也會這樣”

“為什麼這麼說?”以涵不明所以的問道。

孟晟澤伸手拿過身邊的枕頭壓在自己的頭上“我是個身心健康的男人,我的自制力是有限度的…”

她雖沒經歷過那方面的事,但是這樣直白的話還是叫以涵不得不低頭看自己,*的浴袍沒能將瘦弱的身體包裹嚴實,若隱若現的……回想剛才衣衫不整的自己,羞愧的恨不得鑽進地洞,雙手下意識的緊緊抓住領口。剛想逃走,卻聽到孟晟澤暗啞的聲音“我不會對你怎樣,所以呆在這別走。”

待孟晟澤熟睡後,以涵去前台補了張房卡回到自己的房間。梳洗完畢後將自己的東西收拾妥當,準備明天返回C市。

收拾好東西她沒有去找孟晟澤,而是自己去了最近的商場,給同事們準備禮物,不知不覺時間已經是晚上七點。飢腸轆轆的她回到酒店,將東西放好後,便去孟晟澤的房間找他。

這頭豬還真能睡,敲這麼久還不開門。在她各種腹誹中門被打開,映入眼帘的是一個僅下身裹着一條浴巾的男人。那悍然突起的肩胛骨、凹陷的鎖骨上窩、微顯肋骨的胸膛、緊緻隱約可見的腹肌,無一不叫她吞咽口水啊!以涵猥瑣的想這樣精美的身材一定不會缺少人魚線勾勒,真想見識下實貨,激動的她恨不得馬上將他按倒就地驗證。

孟晟澤羞澀的對着林以涵滿眼桃花的眼神笑道“你不是應該尖叫或是罵我流氓之類的嗎?”

“我又不是小孩子,這有什麼的。”

孟晟澤挫敗感油然而生“林以涵我不應該是這樣沒有誘惑力的啊!”

以涵聳聳肩不以為然“……”

孟晟澤伸手將門外的林以涵拉進房間,回頭將門關上,不知道是林以涵被剛才‘青澀’畫面嚇慌了神,還是孟晟澤動作過快。竟將林以涵意外絆倒,她下意識的伸手拄着身邊的牆面,卻迎來一個結實的胸膛。狹小的玄關將曖昧氣息不斷蔓延,林以涵側身準備掙脫他的懷抱,卻被他抱的更緊。以涵感受到他的異樣,便不在亂動,不動聲色的說“你放開我”

孟晟澤被慾望的火燃燒的不能自已,儘力的壓制內心的躁動,將頭抵在她的額頭上“林以涵對我負責吧你都看到了”

林以涵掙脫開他抵住自己的頭,卻被他強行按於他的頸間動彈不得。

“你這什麼邏輯啊看到了就要負責那你不是也看了我嗎?我都沒叫你負責你也真好意思!”

“你給我機會的話我很樂意負責”

“機會都要別人給,那誰還會珍惜!”

孟晟澤將林以涵置於眼前,看着她熟視不睹的模樣,那團火焰如被添了乾柴般火勢兇猛。

毫不猶豫的將唇狠狠的吻在林以涵的唇上,觸碰瞬間以涵如電擊般渾身僵硬。睜大瞳孔看着眼前這個男人百般悱惻,強烈的感受到他唇間的滾燙與火熱。他賣力的撬開以涵的雙唇,想要更深入的掠奪她唇齒間的美好香甜。

以涵從未經歷過這樣的纏綿,被他控制的一時間忘記了掙扎,也並沒享受期間的甜美。如被殭屍吃掉的植物一樣,步步失守,直到跌入床內。他一直閉着雙眼,睫毛纖長而濃密,比一些女孩子的都要好看。以涵無意識的想要伸手觸碰,卻被一直陶醉其中的孟晟澤半路截下。另一隻手順勢探進以涵的衣內,她猛地驚醒過來,發覺事態發展的順序不應該是這樣的,狠命的推孟晟澤“放開我,你…”剩下的話全部封緘在孟晟澤的吻里。

以涵被這霸道的吻快弄到昏厥,他才肯放開她,撥弄她凌亂的髮絲“以涵我守候了你十年,這十年我看着你從我身邊一次次的走掉。當你選擇陸子昂的時候我就知道自己錯過了你,你是個執着的人,認準了就不會回頭。看着你一路跌跌撞撞的走來,我想攙扶可你從未留意過我的存在。這一等就是八年,我恨你怨你,也嘗試過放棄你,可無論我怎樣讓自己將你遺忘都不能做到。我們沒有美好的曾經,回憶里都是你對他的執着,我的默默相助。我不知道是什麼力量促使我有這麼大的勇氣堅持,即使得不到回應也甘願如此狼狽守候。以前我從來不知道什麼是害怕,不怕疼,不怕失敗,不怕死亡……直到你生日那天見到你和陸子昂一起回公寓,我怕了,真的怕了,恨不得走過去將你從他身邊搶過來。那時我就知道這一次的沉默會將是我一生傷痛,林以涵我愛你,無論你現在是否愛我,請先將我收留,我無法想象沒有你的日子是多麼悲傷。”

她側過頭不想叫他看到眼角的淚水“我不知道對你是什麼感覺,你在特殊的時間裡給了我別人給不了的感覺。”在這種時候說這樣容易誤會的話,真的很難為情。她及時解釋“是你淡化了有關陸子昂的記憶。”

兩人的談話再次淹沒在唇舌摩擦中,她漸漸的由開始的緊張抵觸到欣然接受,最後附和追隨。

她從沒想過自己會有這樣的一天,當她醒來時,面前是仍在沉睡的孟晟澤,一切就如夢幻般不真實的存在。窗外不知什麼時候已經飄起雪花,以涵出生的時候也是下雪的天氣。曾聽林爸爸說那天下了很大的雪,沒過成人的膝蓋。她是早產,沒來得急去醫院,慌忙中在家附近找的接生婆。那個接生婆看到以涵的第一眼就說“這個孩子帶着吉祥面,下這麼大的雪好兆頭!瑞雪兆豐年,不缺吃喝。”借她吉言以涵小的時候一直胖乎乎的,直到發育期才略顯高挑清瘦,在眾同齡女生中嶄露頭角。林以涵一直不認為自己是個*,充其量也算是長的過得去。她弄不明白孟晟澤看中了她的什麼,會這麼一如既往的堅持那麼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