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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呵孟晟澤你可笑不,誰和你是夫妻……”

回去的時候以涵在小區附近的超市買了些食材,因為孟晟澤昨天做胃鏡的緣故,不能吃難消化和刺激的食物,於是買了些青菜和皮蛋外加一些小米。回去後煮了一份皮蛋瘦肉粥和一小鍋小米粥,將小米粥擺在孟晟澤的面前,自己則端來一碗色香味俱全的皮蛋粥,美的不亦樂乎,吧嗒吧嗒的吃。

抬頭見看到孟晟澤還杵在那裡沒有動手,不禁疑惑“怎麼不吃?”

“為什麼我的和你的不一樣”大有一副你虧待的架勢

“因為我沒做胃鏡”以涵不以為然的繼續喝自己的粥

“做胃鏡就要喝沒有味道的小米粥?”孟晟澤覺得她的歪理邪說很有一套,不治治以後一定有苦頭。“不吃,給我也弄一碗你那樣的”作勢將面前的碗往旁邊一推。

“沒有了就這一碗”以涵聳聳肩將還剩下一半的粥側端給他查看。

“那就別吃了”孟晟澤站起身來就搶她手裡的碗,以涵自認自己是搶不過的,弄不好粥沒吃完,自己就別那人吃了。

於是,斬釘截鐵的伸手示意“打住”

“你的粥嘗都不嘗就說不好吃,你知道我花了多長時間熬的麻煩您老珍惜下我的勞動成果好嗎!”

“我沒不珍惜…”孟晟澤着實覺得不對,端起推到一旁的粥。想想便又說“都說夫妻之間應當有福同享有難同當,也沒見得你有做到!”

“呵孟晟澤你可笑不,誰和你是夫妻……”以涵滿頭黑線說出來後才發覺自己上當了,繞來繞去又被孟晟澤拐回去了。

“你再說一遍不是!”孟晟澤探着身子朝以涵壓過來。

就知道是這招,一點新意都沒有,以涵鄙視的拿起手裡的碗“先吃完不管,後吃完洗碗。”

“嗨欺負我生病是不是”孟晟澤扯着脖子沖走出餐廳的背影喊。

林以涵倚在門口看了坐在椅子上發獃的人“沒看出你病着呢”

“我睡會別打擾我,午飯做好叫我。”以涵走回自己的房間將門反鎖上。

孟晟澤追上時為時已晚,只得輕叩門板“別這麼欺負人,你這一鎖我睡哪啊”

“……”

“林以涵你狠…”

以涵確定他不會再鬧,便拿出手機同單位領導請了假。然後躺在床上補覺,昨晚又冷又累,是真的沒有睡好,躺在床上沒一會便睡著了。

醒來時已過中午,以涵是被電話吵醒的,它震動了好久,是孟晟澤的,洗澡時放在這屋的。以涵趿拉着拖鞋搖搖晃晃的走到客廳的沙發前,踢了一腳沙發,“你電話…”裡面的人沒反應,

抬起腳便朝他腿踢了一腳“起來接電話”

孟晟澤哼哼唧唧的坐起來,捂着被踢腿,一邊揉一邊說“傻妞你不疼啊下會輕點”

“你電話”說著便將手機朝他身邊一摔走回了房間,還不忘落鎖。孟晟澤手拿電話和電話里的人一問一答,也不忘跟上以涵回房間得腳步,哪想就僅僅差那麼一步…又撞了一鼻子灰。

“嗯,晚些我會和她過去。”

“嗯”

“好”

孟晟澤掛掉電話,在卧室外的浴室淋個熱水澡。以涵的房子是三室兩廳兩衛的格局,其中一個帶浴缸的便在主卧,也就是以涵的房間。安捷兒當時特爽快的將這個採光充足,空間大,還有獨立衛生間的方便讓給了以涵。當時喬大小姐是這麼說的“陽光太足不能睡懶覺,不要。空間太大晚上會害怕,不要。獨立衛生間這個倒是很喜歡,但是潔癖的人比我更需要。”安捷兒平時經常說以涵是刀子嘴豆腐心,其實安捷兒也是如此,她不善於表達自己的感情,經常將好話糊弄着說出來。不了解的人還以為她是損友,其實她心底很好,很會為朋友着想,只是疏於表達方式。

洗完澡孟晟澤走到廚房,就着早上以涵洗乾淨的菜清炒了兩個小菜,弄了個蛋花湯,之後將早上熬的小米粥重新熱了下。收拾妥當後孟晟澤扣動門鎖還是沒有扳動,無奈的笑笑,敲着房門“懶蟲起來吃飯”裡面的人沒有回應,孟晟澤卻也不覺得無聊,倚靠在門一側,“剛才二哥打來電話叫我們晚上去他那吃,今天嫂子生日。”

其實被電話吵醒後她便再無睡意,躺在床上想事情,雜亂的事情,還是和之前一樣。細問自己有*嗎,卻連在想什麼都不知道,像是瞬間失憶,剛才的自己並不存在。

聽見門口的人在叫敲門,具體說什麼卻沒有聽清,以涵頹然坐起,整理好床褥。走到房門前將門打開,就在開門的一瞬見,她彷彿看到了幾個月前站在這裡的陸子昂,原來心裡一直在惦念那個人的安危。那天離開後兩人再沒有見過,她不想去思考關於他的事情,更不想去知道他是否真的擁有被抓捕的罪證。她知道自己這樣思考下去便是在懷疑,她希望他好,即使不在一起,即使不再留戀,卻只想他好。

以涵拽回跑偏的思緒“你剛剛說什麼”

“二哥叫咱們晚上過去”

“為什麼”

“嫂子生日啊”

“我也要去嗎?”

“當然,她叫我必須把你帶去”孟晟澤伸手拂去她額前的碎發,溫柔的在上面烙上一吻。

“不去”以涵躲閃他詢問的眼神。之前他們見面並不是很友善,現在怎麼突然就要求她去參加她的生日會!這該不會是鴻門宴吧!

“為什麼不去?”

“沒有為什麼就是不去”以涵是真不想去,要面對一晚上那個叫程浩翔的人想想就後怕,再說自己去了誰也不認識反倒尷尬,還需要孟晟澤照顧自己多麻煩。還不如自己在家吃碗杯麵來的自在逍遙。

“那我也不去”孟晟澤作勢拉着以涵往卧室走,以涵背對着卧室門,被他這麼一推踉蹌了幾步。以防滑到,堪堪的拽着他的襯衫袖子,“你幹什麼啊!不是好飯了嗎”

“還能幹什麼”孟晟澤苦笑的回答

“不行晚上你該去去你的,別和我學。”以涵坐在床邊一本正經的說。

“和我一起去吧”孟晟澤商量的口吻勸道,“你不去我在那也沒意思”

“不去”以涵為求自保是鐵了心的不去

孟晟澤開始採取殺手鐧,一掌將毫無戒備的以涵推到,單腿跨過她的身軀,將她控制在身下,雙手指尖聚集在一起放在嘴邊呵氣,“快說去還是不去”

“不帶這樣的”以涵開始掙扎,她從小就怕哈痒痒。孟晟澤在和她交往不久後便知道她的這個弱點,凡是只要她不順從的便拿出這招讓她妥協。

孟晟澤洗胃後的不適完全消失的無影無蹤,雙手在以涵的身上各種騷動,癢得以涵不知如何是好,不停的叫喊

“快住手…我生氣了…”

“孟晟澤我生氣”

“我真的生氣了再也不和你好了”

“你快停下來”最後簡直是帶着哭腔乞求可是嘴上卻笑個不停,聲音聽上去也不那麼有威懾力。

以涵見發脾氣也不頂用,無奈之下只得喊停,再一次服軟。心裡暗自計劃怎,將這個弱點設為禁區,讓他以後不準用。

卻發現方才那雙不安分的手開始在她的身上肆意遊走,所過之處無不被它弄得火熱,以涵再再一次淪陷。他溫熱的唇貼在她的唇上,似有似無的撕咬。滾蛋的雙手在她的身體上溫柔的蹂躪,她情緒使然被迫低喘,他卻趁勢將舌尖探入她的華潤口中,貪婪的*她的美好。緊繃的情緒被他帶動的漸漸放鬆,熟悉的氣息在鼻尖縈繞。

久違的親密叫兩人早早的結束了‘戰鬥’,過度興奮使二人體力透支,互相偎依着睡去。醒來時已接近傍晚時分,*後的以涵臉上還有為褪去的紅暈,孟晟澤再度被勾起慾望,卻也知道適可而止。兩人收拾妥當後時間剛好5點,林以涵跟在孟晟澤身後,兩人一同走出單元門,緊張的問。

“要準備什麼禮物啊,時間上來得急吧!”

孟晟澤卻說“準備好了”

“是什…”還沒有說出口,便見遠處的小王手裡提着東西走過來,

小王走過來向她點頭“林小姐你好”

以涵文靜的點頭回應“你好”

孟晟澤一旁戲謔的瞧着,接過小王手裡的東西“還叫你跑一趟老爺子沒說什麼吧”

“告訴你少喝點”

“沒心疼着兩瓶酒?”

小王苦笑“當然有…”

孟晟澤放聲大笑“哈哈他也不喝放着多浪費”

小王低頭不語,淡淡一笑。

以涵坐在車裡手裡把玩着那兩瓶價值不菲的酒,聽說貌似是孟晟澤父親去法國時一個酒窖的酒師給的,市面上根本買不到,酒瓶上也沒有任何標誌。以涵特不識貨的想‘這不會是那種酒吧,連名字都沒有多叫人懷疑’

他們將車駛進程家大院,程天翔的房子是在郊區,被C市稱作的富人城的地方,那裡的人非富即貴,都是有頭有臉的。以涵第一次來這裡,“萬惡的新社會,能住在這裡的人,都是一群剝削着我們勞動人民血汗錢的禽獸。”

“怎麼說話呢”

“事實,他們這些達官貴人同流合污,哪有一個是乾淨的。”

“也不都那樣”孟晟澤轉頭警惕的說“你這思想不好這樣帶着偏見工作你能保持公正嗎”

以涵痛快的回了句“不能”

孟晟澤疑惑的看向她

她不知死活的回來句“完全看心情”

下車後,孟晟澤覺得院里安靜的出奇,走進大廳程家的保姆走過來問好。

“人呢?”孟晟澤環顧四周不見有人,便問保姆。

“薛小姐在來的路上出了車禍,聽說Aggy傷的很嚴重,他們全敢去醫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