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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不知過了多久,秦慕楚才慢慢醒轉過來。他發現自己身處於一間破廟之中,這座廟並不是很大,應是建來給路人歇腳避雨的。或許是年代已久,又無人修葺,四面的牆壁均已斑駁,早已失去了往日的光彩。

秦慕楚默察一下自己的傷勢,發覺並無大礙。傷勢無礙,有礙的卻是集聚在體內的陽氣。原來,秦慕楚與大惡人那場打鬥,耗費了許多內力,使得本來被無名神功壓制的陽氣又蠢蠢欲動。等到最後一次與大惡人力拚,他也只不過是強弩之末罷了,他體內的陽氣早已不受控制地在裡面四處亂竄不止,最後竟昏倒了。但令人慶幸的是,他的無名神功的確非同一般,在他昏迷之時,竟然能夠慢慢地再一次把陽氣壓在丹田一角。不過,這只是暫時的罷了,稍有不慎,必將陷入萬劫不復之地。

秦慕楚發覺旁邊還有兩個人,料想是那被救的母女。他想起來,卻一個不小心,又摔倒在地。

“恩公!你醒了?!”傳來一聲急切而高興的叫喊。然後那位婦人便走了過來,把秦慕楚扶將起來,讓他倚靠在牆角。秦慕楚感覺到心中有一股莫名的暖流通過,他覺得內心歡愉無比。“恩公”,當這個名稱用在自己身上時,他感覺到是那麼的美妙,就連昏暗的破廟裡也彷彿頓時變得明亮起來。於是,他情不自禁地露出了一抹淡淡的滿足的笑容。

婦人見到救了自己母女的恩公一坐起來就一個勁地傻笑,暗道不妙,急忙拍拍恩公的肩膀,輕輕地喚道:“恩公,你,你怎麼了?”

“啊!”,秦慕楚被驚醒過來,他看到了一張充滿了關切的秀美的臉,一雙妙目正緊張地盯在他的臉上。秦慕楚連忙說道:“啊,我沒事,沒事,呵呵。”然後他看見那個沖她大喊大叫的小女孩在另一面牆角下的乾草堆上睡著了,臉上還掛着淚痕。秦慕楚才醒悟過來,小心翼翼地對那婦人說道:“夫人,呃,那個,你丈夫......”

婦人聽了秦慕楚的詢問,眼帘一低,沉默了一下,突然起身給秦慕楚跪下,緩緩地說道:“妾身感謝恩公救了我們母女兩人,潔兒他爹......他,他被那老賊害死了,他就葬在了廟旁的樹林里。如果不是恩公,只怕我們母女倆也難逃那老賊的魔掌!”說到後面,已是咬牙切齒的口氣。然後她向著秦慕楚便是一拜。秦慕楚見狀,連呼“使不得”,便要起身去扶那婦人,誰知還沒起來,竟牽動了傷處,又“啊”的一聲倒回原地。那婦人見狀,也顧不上跪拜了,急忙起身去扶秦慕楚,嘴裡一個勁地叫喚道:“恩公!你怎麼了?恩公?”

秦慕楚苦笑一下,對那婦人說道:“夫人,你就不要‘恩公恩公’地叫我了,你看我年紀輕輕的,叫也被你叫老了。”那婦人聽了,不由地一笑,然後似乎察覺到了自己的失禮,抿了抿嘴,臉頰不由地升起兩朵紅雲,更添成熟嫵媚的風韻。秦慕楚見此美色,心裡不由一盪,被壓制在內心深處的慾火開始蘇醒,開始膨脹......他體內的陽氣終於不受控制,猶如火山爆發一般,一發不可收拾,在經脈里四下流竄,流經的經脈都如同被火焚燒一樣,奇痛難忍。他全身都抽搐着,雙手在虛空中亂舞,好像不知該放哪,俊美的臉龐也因痛苦而變了形,嘴裡不停地呻吟着。

那婦人見狀,嚇得束手無策,不知恩公為何突然像中了邪似的。但她知道恩公此時定然十分痛苦,於是上前去把秦慕楚抱入自己懷中,也不知該說些什麼安慰的話,只是把他抱緊,一個勁地叫喚着“恩公,恩公,你怎麼了?”。她只覺得恩公全身都發燙,這時,她聽見恩公低吼道:“你走開!”可是婦人聽了,心道:“恩公該不會是燒壞了腦子吧,竟說胡話了。”溫柔的母性被喚起,她把秦慕楚抱得更緊了。

秦慕楚此時慾火高漲,雙眼通紅,陽氣充滿全身,急需一個渲泄的地方。只聽他又低吼一聲,一個轉身,把那婦人壓在身下。喘着粗氣的嘴吻在了婦人的雪白的頸項,他的雙手也似乎找到了可以着陸的地方,在婦人身上四處遊動......

婦人此時終於明白,恩公要幹什麼了。她不由地奮起反抗,嘴裡不停地叫着“不,不要”,但是於事無補,反而由於她的反抗,身子扭動得更為厲害,更加刺激着秦慕楚的情慾。當她無力反抗的時候,她只得任由秦慕楚在自己身上肆意妄為......她的心再一次跌入冰冷的深谷,還以為路遇貴人,誰知才從虎口脫險,卻又誤入狼穴!早知如此,當初就不應該把這個昏倒在地的豺狼弄回廟裡,試想想,自己一個弱女子,要費多大的力氣,才能把他抱回廟裡啊。可是如今......罷了,罷了,無論怎樣,他還是救了我們母女倆的命,像我這樣的蒲柳之姿,就算是給了他又如何?只是,潔兒她爹,我該怎麼面對他啊......漸漸地,潔兒她爹的臉容越來越模糊,離她越來越遠,最後消失不見了,她已經迷失在秦慕楚那熟練無比的挑逗之下,扭曲着柔軟的身子,發出了銷魂蝕骨的呻吟......

秦慕楚粗暴地把兩人的衣裳撕裂了,他伸出玉劍,向早已泥濘的玉門關挺進。婦人發出一聲低沉而又歡愉的呼聲,光滑修長的玉腿綳得筆直。待了片刻,她的身子才回復原來的柔軟,繼續承受着玉劍的來回揮戈,還不時地發出誘人的呻吟。婦人覺得自己一會像在雲端飛翔,一會又像在海浪里翻滾,一會又像跌入了火山口裡要被灼燒殆盡......伴隨着玉劍的最後一次的最猛烈的衝擊,婦人再一次繃緊了身子,沒有呼聲,彷彿時間就在這一刻停滯不前。又彷彿過了一千年,婦人的意識回來了,她的呼吸聲又粗又急促,身子還在隨着心一跳一動的。而壓在她上面的讓她愛恨交加的男人,卻已經昏睡過去。

秦慕楚因為激烈的運動而牽動了傷勢,所以暈過去了。

那婦人的呼吸漸漸平緩下來,整個人也從極端的滿足的歡樂中清醒過來。她嚶嚀一聲,用力把壓在自己身上的男人推開,緩緩坐起來。面對着正熟睡的那張俊逸的臉,她的心在激烈地鬥爭中,一會兒咬牙切齒,一會兒柔情似水......最後,她似乎下了一個決定,起身打開隨身的包袱,取出自己的衣服穿戴整齊。接着,她又取出一套男人的衣衫——那是她丈夫生前所穿的——溫柔地給秦慕楚穿上。然後,她看了一眼熟睡的女兒一眼,才把與秦慕楚兩人的碎衣服都收集在一起,團起來墊在秦慕楚的頭下。

“娘!”原來是婦人的女兒醒了。婦人聽到這聲叫喚,身子不禁一顫,臉色一變,然後深呼吸一下,讓心靜下來,才露出笑容轉過來面對她的女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