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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滄難以捉摸的笑了笑:“或許吧。”

“話已說過,我告辭了。”並龍點了一下頭,信步離開了房間,再也沒有出現。

凌滄與冷驍枯坐在房間了許久,冷驍才打破沉默:“我不是在做夢吧?”

凌滄乜斜了一眼冷驍:“怎麼這麼說?”

“光明會竟然主動找上門來,講了這麼一個故事。”冷驍用力掐了一下大腿,用這種幼稚的舉動,證明自己沒在做夢。

倒也難怪冷驍這樣費解,德爾塔的多數人與光明會沒有接觸,所知也不多。光明會在他們的印象當中,是一群終日追尋莫名其妙理想的瘋子。大家如果碰到一起,除了拼個你死我活,似乎沒有第二個選擇。

“並龍的到來,證明了......”凌滄拖着長音,一字一頓的道:“光明會,至少是並龍的主子,還算是了解我。”

“為什麼這麼說?”

“他管我叫凌少。”凌滄冷冷一笑:“他沒有必要這樣恭維我,只可能是知道我的出身,才這樣稱呼。”

冷驍不無憂慮的點了點頭:“有道理。”

“更重要的是,我們可以由此斷定,光明會內部不是鐵板一塊!”

“我也這麼想。”冷驍用力又點了點頭:“光明會可能會分裂,所以並龍這一伙人,提早為自己尋找盟友。”

“我說嘛.......”凌滄站起身,在房間走來走去:“他們為什麼會大發善心救我!”

“我覺得,大家可以合作,並龍確實很有誠意,能給咱們講這麼多事情。”冷驍說著,看向凌滄:“你怎麼想?”

“這個合作表面看起來是好事,實際上有可能是個陷阱。”

“你認為並龍是在設圈套?”

“那倒不是。”凌滄緩緩搖了搖頭,分析道:“問題會出在其他兩個方面,第一個方面是,並龍的那個主子,到底有怎樣的實力,在光明會處於什麼地位,我們全不了解。如果這個主子實力不夠強,我們貿然達成合作,等於提早暴露自己。光明會要是想清理門戶,肯定要把矛頭對準我們,而我們現在力量還不夠。也就是說,並龍有可能是把一股禍水引向我們;至於第二個方面,並龍的主子沒有與我們長久合作的必要,等到目的達成,很可能與我們反目為仇。甚至於,沒等目的達成,會先把我們踹出去當替死鬼。”

“的確有這樣的可能。”冷驍倒吸了一口涼氣:“沒想到,你年紀不大,考慮問題倒還很成熟。”

“但不管怎麼說,並龍的這一次來訪很有價值,讓我們知道了不少事情。”凌滄幾乎是馬上的,想起了自己的那位同學麗薩,她就姓紐斯卡爾,只是不知道是否與這個紐斯卡爾家族有關係。如果麗薩確實是紐斯卡爾家族的後人,或許正是自己對付戰爭騎士的一個切入點。

只是自己已經很長時間沒回去上課,根本不知道麗薩在忙些什麼。同學聚會,麗薩沒有來,同學們也都沒有提起她,凌滄有點擔心她已經回英倫了。

凌滄本來有點累,卻被並龍的來訪搞得睡意全無。與冷驍聊了一夜,天剛蒙蒙亮,凌滄就退了房,買好早餐回了醫院。

沈凡蕾住在單間里,門虛掩着,凌滄遲疑了一下,輕輕推開了門。

沈凡蕾和衣趴在床上,把臉埋在手臂上。她顯然已經醒了,兩隻小腳丫無意識的輕輕晃着,只是樣子看起來像在賭氣。

她還穿着昨天的衣服,下身是一條重度水洗做舊的低腰褲,上身是一件短款夾克。反正房間里也沒有其他人,她沒怎麼在意自己的形象,褲腰往下墜了不少,夾克里的t恤也掀了起來,露出了一截雪白的肌膚,還有一圈淡藍色的絲質底褲。

凌滄從來不知道,沈凡蕾還有這樣性感的底褲,在褲腰上面是藍藍的一圈,後腰正當中延伸出一小片三角形的遮擋,再往下全部深陷在臀縫之間。

這種底褲除了有裝飾和誘惑的效果之外,再沒其他什麼用處。滾圓雪白的屁股在褲腰的束縛之下半含半露,隨着腳丫的動作微微顫着,呼之欲出,搞得凌滄差點想壓上去。

凌滄走進去,坐在了床邊,把手輕輕放在了沈凡蕾的肩上:“生氣了?”

“你說呢......”沈凡蕾的身子動了一下,像是想要躲開凌滄,又像是擔心驚走凌滄:“你讓我去看心理醫生,我能不生氣嗎?”

“我在開玩笑......”凌滄的手在沈凡蕾肩上撫摸了一會,緩緩滑向腰間:“我只是覺得你沒什麼情趣,沒有其他意思。”

“有你這麼開玩笑的嘛?”感受着凌滄的愛撫,沈凡蕾的身子繃緊了:“說你有精神病,你樂意嗎?”

“心理醫生治療心理疾病,精神病歸精神病醫生負責,兩者不是一碼事。”凌滄的手沒往底褲深處去,只是隔着牛仔褲把兩半誘人的臀肉攏入手中,繼續撫摸了起來。

“那我也不愛聽。”

“好吧,你別去看心理醫生,我去,行吧?”

“話說......”沈凡蕾突然轉過頭,目光怪異的看向凌滄:“你真的很.......很想在醫院試試?”

凌滄急忙搖搖頭:“沒有。”

“實話實說,我不怪你。”

“好吧,我.......有那麼點想。”

沈凡蕾咬起了嘴唇,好像是在猶豫,直到最後也沒點頭。不過她的表情,卻是在默許,凌滄立即急不可耐地把身子壓了上去。

肉感十足的兩半臀肉在凌滄身體的碾壓下,很快有了反應,緩緩地一張一合,像在渴求深入。凌滄伸手伸手抱住臀肉,向自己下身聚攏,臀肉隨即迎合著聳動起來。

兩個人的喘息一同加重了,回蕩在空氣中,在寂靜的清晨顯得那樣刺耳。病床感受到兩人的力度,發出了痛苦的呻吟。

凌滄的右手探進沈凡蕾的牛仔褲,狂抓亂揉的抓揉起來,沈凡蕾馬上皺起眉頭:“輕......輕點......”

凌滄馬上減緩了力道“哦,對不起......”

有這樣一句話,寧願相信世上有鬼,也不相信男人的破嘴。其實女人也一樣,只不過有時比較容易掌握規律,那就是把話反着理解。

當女人嘴上說不要,實際上可能是一種鼓勵。沈凡蕾看起來有點痛,凌滄的手指卻很快感受到一股潮意。

凌滄的另一隻手繞到前面,向下伸入沈凡蕾的小腹。沈凡蕾立刻收腹,在牛仔褲和腹部之間,讓出了一點空間。同時,臀部的聳動非但沒停下來,反而越發加劇。

凌滄解開了褲子的紐扣,又拉開了拉鏈,隨後略欠了一下身,拽下牛仔褲。那條性感的底褲一起被拉了下去,在牛仔褲裡面形成藍色的一卷。性感的臀部立即暴露出來,在窗外投射進來的陽光照耀下,白得耀眼。

沈凡蕾剛想要翻過身迎合凌滄,凌滄又是好一番愛撫和碾壓。很快的,凌滄掀起了小夾克和t恤,露出與底褲配套的淡藍色蕾絲胸罩。

凌滄騰出手來,抱住胸罩下的兩團揉捏起來。沈凡蕾不住的嬌喘着,秀髮飄散着濃郁的香氣,讓凌滄如醉如狂。隨後,凌滄把沈凡蕾轉過來,瘋狂的吻了起來,很快在嬌嫩的耳朵和白晰的香腮留下處處吻痕。

沈凡蕾的舌頭伸入凌滄的口腔,靈活的跳躍着,小嘴跟着一吸一吐,張弛有度。

兩個人興緻正濃,房門突然被輕輕敲了敲,冷寒的聲音隨之響起:“老大,有人來了。”

沈凡蕾嚇了一跳:“誰啊?”

“我的手下,派他來保護你。”

“也就是說......”沈凡蕾驚訝的問道:“你昨晚找地方休息之後,還留了人在我這裡。”

“對。”

“謝謝你,老公。”沈凡蕾說罷,重重的親了凌滄一下。

凌滄站起身,一邊整理着自己的衣服,一邊問冷寒:“誰來了?”

“她說是你的女朋友。”

凌滄給沈凡蕾蓋好被子,又沈凡蕾的額頭上吻了一下,吩咐道:“讓她進來吧。”

房門打開,首先映入眼帘的,是一大束鮮花。這束花實在太大了,把整個上半身都遮住,只留出一雙健美的玉腿。腿的上面是一條黑色短褲,下面是一雙黑色板鞋,和白色低腰棉質白襪。

看到這個裝扮,凌滄就已經知道是誰了:“童童,你怎麼來了?”

“我過來看看蕾蕾不行嗎?”童童把鮮花放到床頭櫃,抹了一下鼻子,樣子有點生氣。

她昨天聽說沈凡蕾被凌滄帶去了醫院,今天早晨在學校請了假,專程過來探望。可沒想到剛還沒走到門前,就被冷寒給攔住了。

不管她怎麼說,冷寒都要先報告凌滄,等到凌滄同意才能讓她進去。她沒想到探望自己的朋友和老公,都需要像下屬去見爺爺那樣提前申請,所以感到不快。

“你也知道,最近發生很多事......”凌滄看出童童的情緒,解釋道:“我是為了安全起見,才讓人守着病房的。

“我去爺爺辦公室都沒這麼費事!”童童根本不領情,哼了一聲,又向凌滄丟過去一個白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