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乔太爷很快就平静下来,抿了一口小酒,才缓缓道:“其实老夫本已绝望,霆儿这病乃是出生之时便带在身上的。”看了看薛破夜一眼,继续道:“自我父亲开始,我们乔家便都是一脉单传,而我父亲四十多岁时,就患上了一种奇怪的绝症,每日吐血,身子一天一天地虚弱下去,寻遍天下名医,甚至连皇宫御医都想了法子请来,但是没有任何人能够医治,父亲也就撑了两年便去了。”
薛破夜惊讶无比,轻轻摇了摇头,显示出了真诚的同情。
“当时也只不过以为是父亲偶换此症,我出生时,身体一向很好,但是到了四十多岁之时,我也患上了怪症,就像明虚先生所说,我是胃寒,终日疼痛难忍,后来是一位大夫让我饮酒试一试,看看能否驱除胃里的寒气,自那以后,我这辈子也就没有离开这一口了。”太爷笑得有些无奈,甚至有些苦涩,淡淡地道:“或许是上天可怜,这一口酒水,竟生生地让我活到了现在,但是我的儿子十多岁时又患上了一种奇症,只要入夜,便呼吸急促,全身虚肿,苦不堪言,挺了这些年,终是离我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