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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盛xiǎojiě何必多此一問呢?我是誰盛xiǎojiě很清楚不是嗎?”那人說著,微笑着看着盛紅舞。

盛紅舞看着那人不以為然地說:“但是在我看來,你是誰和我並沒有任何關係,還有這些zhàopiàn你也給錯人了,告訴讓你來找我的那個人,我對別人的私生活沒有任何興趣。”

那人撇了撇嘴,看着盛紅舞說:“盛醫生既然已經見了我,並且也已經和我一起坐在了這裡,何不聽我把話說完呢?”

盛紅舞審視地看着眼前這個陌生的男人:“行,你說吧,讓你來的那個人是要你告訴我什麼?是不是這些zhàopiàn沒有被刊登在各個媒體的雜誌報紙也沒有在網絡上傳播,她感到很失望,擔心我看不到,所以特意讓你送過來給我看?”

男人聞言輕笑着看着盛紅舞說:“盛醫生不愧是聰明人,一點酒透,所以既然現在已經看到了這些zhàopiàn,你就沒有什麼事情想要問我的嗎?”

“沒有,所以我現在可以走了嗎?”盛紅舞冷冷的看着男人說。

男rénmiàn上的表情顯然有些無奈:“盛醫生不能配合一下我的工作嗎?畢竟我收了人家的錢財,自然是要為人家辦事的。”

“哦?可是那是你的事情呀,我為什麼要配合你?”盛紅舞說著就要站起身離開,她感覺自己一刻也待不下去了,在看到那些zhàopiàn以後,她感覺自己簡直要瘋掉了,司馬爵,那個口口聲聲向她保證和李薔薇沒有半點關係的男人,竟然在那次剪綵的huódòng中親吻了李薔薇,並且還被人拍到了切切實實的證據。

男人看着盛紅舞就要離開,眼神里閃過一絲失望,看來這份差事的傭金自己是拿不到了。

正當他考慮自己要不要也起身離開以後,已經走到咖啡店門口盛紅舞又返了回來,重新坐在男人的對面,看着男人示意他看向桌子上的那些zhàopiàn認真地說:“這些zhàopiàn既然是拿來給我看的,那我是不是可以把它們拿走?”

男人點點頭說:“當然,着正是我此行的目的之一。”

“除了把這些zhàopiàn交給我以外,你應該還有一個故事要告訴我吧?”盛紅舞拿過那些zhàopiàn放進了自己的包里,然後看着男人繼續說,“我可以把你要告訴我的故事錄下來嗎?”

男人再一次點點頭:“當然。”

盛紅舞聞言拿出手機,找到錄音機的功能鍵,然後點開,把手機放在桌子上,對着男人說:“好了,現在你可以開始了。”

男人挑挑眉,然後開始了他的講述:“我是收到了QR集團的邀請去了綵排現場的記者,除了我以外,他們還邀請了很多記者,報道的是同一件事情,所以想要在眾多記者中出彩實在是有點不容易,因為去了現場的有很多都是大企業的高層,我就在想有沒有猛料可以挖,所以就被我拍到了那些zhàopiàn。”

“然後呢?”盛紅舞看到男人說著說著停頓了下來,於是問道,“既然你已經如願挖到了猛料,為什麼沒有把這個猛料發表出去?還是你已經被人收買了?”

男人聽到盛紅舞這麼說,臉上並沒有絲毫異樣,他端起面前的杯子,輕抿了一口咖啡,從隨身攜帶的手提包里,拿出一份稿件,遞給盛紅舞,然後又繼續說:“這個是我要和這些zhàopiàn一起發表的稿子,不過現在看來,它應該永無見天之日了。”

男人不無遺憾得說著。

盛紅舞接過稿件,大致地看了一下,然後把稿子放在桌子上:“文筆不錯,不見天日真是可惜了。”

“盛醫生不好奇為什麼這個稿子不能見天日了嗎?”男人看着盛紅舞問。

“你不是已經都告訴我了嗎?你被人收買了,條件就是這個稿子不能被發出去,既然我都已經知道了,為什麼我還要問?”盛紅舞回答說。

男人含笑說:“盛醫生果然聰慧,不愧是醫學院的高材生。”

盛紅舞不以為意地說:“恭維的話就不必多說了,直接說重點就好。”

男人不以為意地說:“看來盛醫生還是個急性子,好,那我就直接進入正題,開始我要發表稿子的時候,是有人過來收買了我,然後我放棄發表這個稿子以後,我又遇到了我現在的老闆,她的意思就是讓我把這些zhàopiàn交給你。”

盛紅舞聞言看着眼前這個陌生的男人,然後對着他說:“所以,這就是你要告訴我的故事?”

男人點點頭說:“不錯,所以盛醫生都用問一下兩次收買我的人都是誰嗎?”

“就算我不問,你也會告訴我的不是嗎?”盛紅舞看着他說,“如果我沒有猜錯的話,你會告訴我第一次收買你的人是QR集團的司馬爵總裁,也就是這些zhàopiàn上的男主角,而第二次收買你讓你過來把zhàopiàn交給我的人是這些zhàopiàn上的女主角,對不對?”

男人聞言讚賞的看着盛紅舞說:“盛醫生果然很聰慧”,然後他看着咖啡店門口從黑色路虎里走出來的男人,對着盛紅舞說,“我想盛醫生接下來還有很多事情要做,所以我就不打擾了,很感謝你配合我完成了我的工作。”

司馬爵走進咖啡館,一下子就看到盛紅舞所在的桌子,然後他看到盛紅舞對面站起來一個人,而那個人看起來卻有幾分眼熟,直到那個男人站起身從他身邊走過去以後,司馬爵才想起來,那個人就是當時綵排以後,李薔薇指給他看的那個記者。

迫於盛紅舞還在咖啡館,他不好去追那個人問清楚,他為什麼會來找省行伍,所以司馬爵看了那個記者幾眼以後,狐疑的走到盛紅舞對面,坐了下來看着盛紅舞問:“那個記者找你是什麼事情?”

盛紅舞聞言看着司馬爵說:“你怎麼知道他是記者?看來還是老相識呢,那為什麼連個招呼都不打,是因為怕我誤會什麼嗎?”

“誤會?什麼誤會?”司馬爵疑惑地問,“紅舞,你現在說得話,我越發聽不懂了,我本來是去了醫院,但是小米說你和一個陌生男人出去了,我還以為又是司馬勒在搞鬼。”

“我想你看看這個,就會知道我為什麼會說你怕我誤會你了。”盛紅舞從包里拿出剛剛的陌生男人給她的那些zhàopiàn,看着司馬爵一字一句地說,“你是不是又要對我說,這個是誤會?”

司馬爵看着盛紅舞拿給自己看的那些zhàopiàn,皺着眉頭說:“這是剛剛那個記者交給你的?”

“怎麼?不知道為什麼自己收買了的人會出爾反爾,然後心裡很挫敗對不對?”盛紅舞看着司馬爵問,“不過,不得不說你來得真是時候,不然我都見識不到你精湛的演技,就好像真的不認識那個人一樣,還是你是讓你們公司的安mìshū幫你處理的這件事情?”

司馬爵沉默了片刻以後說:“我不知道那個人跟你說了些什麼,但是我真的什麼都沒有做。”

司馬爵說著,就聽到盛紅舞用手機播放的語音,正好是盛紅舞在向那個男人確定是不是司馬爵和李薔薇先後收買的他。

“這是污衊。”司馬爵冷冷地說。

“他為什麼污衊你?”盛紅舞看着司馬爵說,“與其說他污衊你,可能他順從你會對他更有好處吧?畢竟以你司馬總裁的財力物力,想要摧毀一個記者簡直不要太容易。”

司馬爵看着盛紅舞的眼神有些失望:“紅舞,你就是這樣看待我的嗎?就那麼一個陌生人,對你說幾句無關緊要的話,你就懷疑那些事情都是我做的?”

盛紅舞示意司馬爵再看看擺在他面前的zhàopiàn:“人家有證據,你呢?有什麼證據能夠證明,你沒有做?”

“我沒做過,為什麼還要證明?”司馬爵無奈地說,“要不你打diànhuà讓安mìshū跟你說,我有沒有讓她去收買一個記者?”

盛紅舞含笑說:“安mìshū?司馬爵,你在說笑嗎?安mìshū是為你工作的,自然會為你說話,她會說一些對你來說不利的證詞嗎?”看到司馬爵沒有回應,盛紅舞把手機上的錄音刪掉,並且把zhàopiàn又往司馬爵面前推了推,“這些zhàopiàn,我是拿來給你看的,錄音我也是拿來給你聽的,現在既然給你看了,也給你聽了,所以我再留着這些東西也着實沒有必要,錄音我就刪除了,這些zhàopiàn,想必你還想留着作紀念,我有些累,先回去了。”

盛紅舞說完,直接起身離開了咖啡館,而司馬爵繼續在咖啡館裡坐了很久。

兩人誰也沒有注意到,之前走掉的那個記者,在門口默默觀察着咖啡館裡盛紅舞和司馬爵之間的所有互動,然後在盛紅舞離開了咖啡館以後,他也離開了,並且在離開的途中給一個最近他經常聯繫的號碼打了一個diànhuà:“喂,傅xiǎojiě,已經都完成了,盛紅舞以為是司馬爵和李薔薇相繼收買了我,絕對不會懷疑到別人的頭上。”

“嗯,錢已經如期打到了你的賬戶上,美國那邊學校的Offer也已經發到了你的郵箱,你隨時可以出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