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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馬爵和秦為宜到了泰國以後,秦為宜能明顯感覺到司馬爵的心不在焉,而秦為宜近來幾天也被司馬爵折騰地有些疲憊,在泰國的一個酒吧里,遍地的人妖在和遊客一起拍照要錢,秦為宜微眯着眼睛看着一旁呆坐着不動的司馬爵說:“爵爺,你不是要看人妖嗎?這裡可遍地都是人妖。”

司馬爵聞言瞄了他一眼說:“突然發覺也沒什麼好看的,還不如回家哄媳婦兒。”

秦為宜無奈地翻了個白眼說:“所以說,現在要回去嗎?”

“嗯,回去,走吧。”司馬爵戰旗身說。

“那個,你不去算命了?我倒是知道一個地方,好像算命還挺準的,你要不要去?”秦為宜看着司馬爵似笑非笑地說。

“不去,我一直都想不通為什麼會有人相信算命這種事情,如果算命的都能算準的話,他們還會給人算命嗎?直接算準了哪塊地里埋着古董什麼的,還用得着給人算命嗎?”司馬爵看着秦為宜不以為意地說。

秦為宜聽到司馬爵這麼說,心裡無比佩服他翻臉不認賬的態度:“你昨天拉着我來泰國的時候,就說過要來這裡找人算命,順便看一下自己是不是被人下了降頭。”

“是嗎?我有說過這個嗎?”司馬爵看着秦為宜說。

秦為宜狠狠地點頭:“沒錯,你說過的,早知道你會這樣翻臉不認賬,我應該拿個錄音機給你錄下來。”

司馬爵沒有理會秦為宜,看着他說:“走吧,這裡也沒什麼意思。”

“去哪兒,算命嗎?”秦為宜看着司馬爵問,其實他現在很想找個地方休息一下。

“回S市,哄媳婦兒。”司馬爵淡淡地說。

秦為宜無奈地吐了吐舌頭:“爵爺,下次你再發神經的時候,能不能不要帶上了,我真的感覺很累。”

兩人在秦為宜疲倦的抱怨中終於回到了S市。

剛下飛機,秦為宜就接到一個diànhuà,本來以為是秦家老爺子有事情找他,接了diànhuà以後,卻發現是傅琳打過來的。

“為宜,爵哥哥在你身邊嗎,我打他的diànhuà打不通?”傅琳的語氣有些焦急。

秦為宜有些疑惑地問:“怎麼了?有什麼事情嗎?”

一旁的司馬爵看到秦為宜看着自己,問道:“找我的?”

秦為宜小聲地問司馬爵:“你手機沒開機?”

司馬爵掏出手機,發現手機沒電了,拿着手機示意秦為宜看:“沒電了。”

秦為宜沒有作聲,聽到diànhuà那邊的傅琳對着他說:“紅舞懷孕的事情,爵哥哥他知道嗎?”

“嗯,知道,昨天剛知道的,怎麼了?不會是紅舞發生什麼事情了吧?”秦為宜聽到傅琳說起盛紅舞,而且又是那般焦急的語氣,沒來由的有些緊張。

司馬爵聽到秦為宜這麼問,直接把秦為宜的手機奪了過來,然後就聽到diànhuà那邊的傅琳說:“為宜,紅舞流產了,你先別告訴爵哥哥,免得他受打擊。”

司馬爵頓時感覺心涼到了谷底:“琳琳,你說什麼……紅舞……紅舞她流產了?”

秦為宜聽着司馬爵的話,又看到司馬爵呆立在原地,又把手機奪了回來:“琳琳,怎麼回事?你說紅舞她流產了?”

傅琳可以想象得到司馬爵臉上的表情此刻是多麼失望,又想到盛紅舞流產時候痛苦的樣子,頓時感覺心裡有着報復成功的快感,這兩個人在自己面前恩愛了那麼久,絲毫沒有顧忌過她的感受,現在這種結果,無疑是他們應該承受的。

傅琳心裡只顧着高興,沒有注意到秦為宜所問的問題。

秦為宜沒有聽到diànhuà那邊的迴音,又問了一遍:“琳琳,紅舞她出什麼事情了?”

傅琳恍然回過神來,對着diànhuà那邊的秦為宜說:“好像是吃錯了什麼東西,然後導致流產了,昨天晚上我們一起去餐廳吃了飯,因為太晚了,所以晚上我在紅舞家裡睡的,今早紅舞說她不舒服,我送她去醫院的路上就開始大出血,然後醫生說她是吃了會導致流產的藥物,所以流產了。”

“吃了流產的藥物?”秦為宜狐疑地問,“不可能呀,昨天米醫生還說,紅舞其實還沒有決定要把那個孩子怎麼樣,怎麼會故意吃藥把孩子流掉?”

傅琳也附和着說:“我也爵哥紅舞並不是有意要把孩子打掉的,昨天我們一起吃飯的時候她還挺開心的,也沒有說過她懷孕的事情,這些都是突然發生的,我也是把她送到醫院以後,醫生說她小產了,才知道她懷孕,我感覺這個葯是有人故意讓紅舞吃下去的。”

“故意讓紅舞吃藥流產?”秦為宜呢喃着,陷入了讓沉思,“誰會這麼惡毒,故意讓紅舞流產,再說,紅舞懷孕的事情也沒有幾個人知道不是嗎?”

傅琳有些欲言又止地說:“你和爵哥哥是怎麼知道紅舞懷孕的事情的?”

秦為宜回答說:“從小米醫生那裡知道的,前天我發燒,去醫院輸液,在醫院碰到紅舞,當時她有些嘔吐,我看着像是懷孕的癥狀,所以昨天就拉着爵和我一起去醫院找小米醫生問了一下,沒想到紅舞還真的是懷孕了。”

傅琳聞言不無遺憾地說:“爵哥哥當時一定很開心吧,沒想到昨天才知道紅舞懷孕的事情,今天紅舞就流產了,這樣看來,還不如不知道的好。”

秦為宜無奈地說:“這也是沒有辦法的事情,紅舞現在在哪家醫院?你還在她身邊嗎?”

“在呢,紅舞不希望叔叔阿姨擔心,所以我還沒有給她家裡人打diànhuà,既然紅舞懷的是爵哥哥的孩子,我覺得他應該知道這件事情,所以就自作主張給爵哥哥打了diànhuà,沒想到一直沒有打通。”傅琳如實說,“我們在市二院,紅舞擔心去她上班的醫院以後,會聽到不少閑話,所以我就把她帶到二院來了,剛好這裡的婦產科主任我比較熟,你和爵哥哥要過來嗎?”

“紅舞知道你把這件事情告訴爵嗎?”秦為宜問。

“不知道,我是在病房外面偷偷打的diànhuà,不過我想她也不會生氣的,孩子都沒了,瞞着又有什麼用。”傅琳不無遺憾地說,“哦,對了,還有一件事,紅舞的手機摔壞了,我在她摔壞了的手機里找到了一個小東西,你們過來的時候,剛好可以看看那個東西。”

“什麼東西這麼神秘?可以放在手機里的東西,不會是qiètīng器吧?”秦為宜不經意地問。

沒有聽到傅琳作聲,秦為宜感覺傅琳好像是默認了自己所說的話:“真的是qiètīng器?”

“diànhuà里說不清楚,等你們來了以後再說,我覺得我可能也被人家給算計了。”傅琳無奈地說。

秦為宜掛了diànhuà以後,看到司馬爵還是有些痴傻地站在原地,秦為宜戳了司馬爵一下說:“怎麼,在知道兒子沒了以後,媳婦兒也不想要了嗎?”

司馬爵看着秦為宜迷惑地說:“剛剛琳琳不是在跟我開玩笑吧?這個玩笑可一點都不好笑。”

秦為宜翻了個白眼,看着司馬爵認真地說:“司馬爵,琳琳不是在開玩笑,紅舞不知道為什麼吃了葯流的藥物,孩子現在沒了,紅舞現在人在病房,琳琳在照顧她,你如果不相信的話,可以去醫院看看,我正要去醫院看看她,你要不要跟我一起?”

司馬爵點點頭,和秦為宜一起走到機場門口,兩人打了車以後直接到了市二院。

兩人到了醫院以後,秦為宜給傅琳打了diànhuà,傅琳看到感覺到手機的震動,看着病床上睡着的盛紅舞,悄悄從病房裡退了出來,然後對着diànhuà那邊的秦為宜說:“我們在9樓婦產科,你和爵哥哥先上來,我在病房門口等你們,紅舞現在睡著了。”

司馬爵和秦為宜到了病房門前以後,三人悄悄進了病房,司馬爵看着病房上熟睡的盛紅舞,目光落到盛紅舞平坦的肚子上,那裡原本有一個他的孩子,可是現在什麼都沒有了,而且,他還不知道是怎麼沒有的,是盛紅舞故意把孩子流掉的,還是意外流掉的。

傅琳看司馬爵面色越來越難看,拿着盛紅舞的手機對着秦為宜還有司馬爵說:“我送紅舞來醫院的時候,紅舞不小心把手機摔壞了,我把手機拿去修的時候,修手機的師傅在手機里發現了這個。”

司馬爵和秦為宜看過去,發現傅琳手裡拿着的是一個黑色晶片,秦為宜看着晶片說:“這個是qiètīng器?”

傅琳點點頭:“沒錯,而且那個修手機的師傅說這個東西還是進口的,應該是從美國的黑市上逃過來的,你說誰會把這個東西植入紅舞的手機里呢?關鍵紅舞的那個手機還是我送給她的,爵哥哥用的也是同一款,我當時一起買的。”

傅琳說著看向司馬爵說:“爵哥哥,我覺得你的手機應該也拿去測一下,看一下有沒有同樣的晶片在裡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