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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一十四章商湯之囚

“啊哈,美麗的,強大的,尊貴的巫女閣下!您願意和我,一位忠誠的,可靠的,誠實、可靠、純樸、憨厚,有如一座巍巍青山那樣‘雄偉’、‘挺拔’、‘巨大’的男士,進行一段神聖的、莊嚴的、絕對嚴肅的,對人類的繁衍有着極其重達意義的,生理研究么?”

手裡捧着一把殷紅如血的花束,安道爾套了一件華貴的巫袍,笑吟吟的站在一位身材高挑,比他還高了半個頭的年輕女巫面前,腰肢輕輕的前後擺動着,臉上帶着**的欠揍的笑容,用一本正經卻怎麼聽怎麼覺得古怪的口氣,羅里羅嗦的求愛。

女巫看起來剛剛二十歲出頭的年紀,面容清秀精緻,好似溪水邊的一朵水仙花那樣清雅脫俗。身材高挑,關鍵部分卻是前凸後翹極其誘人。漆黑的覆蓋了全身的巫袍給予她無比神秘的氣息,漆黑的長髮披散,蒼白的臉蛋在黑袍黑髮的襯托下,使得她有如一隻山林里的精靈,對某些男人充滿了致命的誘惑力。至於她胸口上的徽章嘛,被青色藤蔓纏繞着的八隻大鼎三顆星星的徽章是如此的耀眼。

真鼎位八鼎三星的實力,放在黎巫殿也是排進了前十的頂尖高手。

女巫冷冰冰的看着滿臉笑容的安道爾,冷漠而帶着點不屑的清喝道:“恭天候大人,本巫奉黎巫尊之命去摘取建木神葉配製巫葯。若無要事,請勿擾。”

安道爾昂着頭,大聲的叫嚷道:“啊哈,親愛的女巫小姐,難道對人類繁衍生息這個重要的歷史命題進行研究,是不重要的么?我,一個來自於已經沉入海底的亞特蘭蒂斯王國的貴族,大夏的恭天候......嗯,神秘的巫術的景仰者......嚴肅的研究者,鄭重的向您建議,由我們共同完成這個重大的命題。”

他‘嘿嘿’笑了幾聲,壓低了聲音低聲嘀咕道:“您不覺得,我對您有一種很強烈的吸引力么?”

女巫舉起了手,一耳光重重的抽在了安道爾的臉上。安道爾哼都沒哼一聲,打着轉兒被抽飛了十幾丈遠,一頭撞在了鎮天塔塔基外的柱子上,有如死狗一般躺在了地上。女巫陰冷的瞥了安道爾一眼,冷酷的低聲呵斥道:“蠢物。一個無能的海人,也敢戲弄我。若非你有着恭天候的封爵,今日就殺了你。”冷哼一聲,女巫領了十幾名黎巫殿的大巫,施施然走進了鎮天塔。

安道爾艱難的從地上爬了起來,半張臉腫得紫紅髮亮的他含糊不清的咕噥道:“好可怕的女人。有挑戰性。我喜歡。哎喲,我的牙!”捂着臉蛋,安道爾斜靠着一根石柱,舌頭用力的抵了抵自己的牙齒,突然‘嘻嘻’的笑了起來:“有趣呀,有趣,亞特蘭蒂斯的那些嬌小姐,就有如肉食用的家畜,已經沒有誘惑力啦。還是這種野性十足的姑娘,才值得我耗費力氣哩。”

摸着腫得好似發麵饅頭一樣的臉,安道爾得意洋洋的哼起了小調。

刑天大風有如幽靈一樣自安道爾身邊冒了出來。他將湊到了安道爾身邊,不懷好意的嗤笑道:“恭天候,不知這是您這兩個月來第幾次挨揍了?”

安道爾歪了歪腦袋,一臉鬱悶的嘆息道:“強悍的女人呀,你們大夏的男人,怎麼忍受得了這樣強悍的女人?”斜斜的看了刑天大風一眼,安道爾無奈的苦笑道:“督造大臣閣下,為什麼這兩個月不管我在哪裡,您總是會‘及時’的出現在我身邊呢?”

刑天大風無比乾脆的說道:“夏頡兄弟辭去督造大臣職位的時候,鄭重的告誡我:安道爾和托爾這兩個烏龜羔子不可靠,要死死的盯住他們。”用一種怪異的眼神上下打量着安道爾,刑天大風陰陰的笑道:“果然,夏頡兄弟剛剛奉命組建定天軍離開了鎮天塔,恭天候和順天候就巴巴的送了大批的器械過來,由不得我們兄弟不起疑心呀!”

很誠懇的看着刑天大風,安道爾無比‘誠摯’的說道:“這是我對大夏的一片忠心。”

刑天大風冷冰冰的說道:“夏頡兄弟在的時候,你的忠心呢?”

安道爾翻了翻白眼:“能源,能源,一切都是能源的問題。正好猛天候閣下離開後,我們發掘出了海神權杖的更多威力,我們解決了能源問題。”

刑天大風驚訝的張大了嘴,意味深長的拖長了聲音‘哦’了一句,突然用力的搖了搖頭:“我不信。”

安道爾豎起食指指了指天空,很認真的說道:“我發誓!”

刑天玄蛭同樣陰森森的有如幽靈一樣自安道爾身邊冒了出來。他冷冰冰的說道:“需要我幫你架設祭壇,發心魔血咒么?”

安道爾身體一哆嗦,乾笑道:“這個,不用這麼隆重罷?”

刑天磐‘哧溜’一聲出現在安道爾身前,他用力的握住了安道爾的肩膀,湊到距離安道爾的面孔不到一寸的地方,死死的盯着安道爾的兩隻眼睛,一個字一個字的告誡道:“少給咱們兄弟耍花招!夏頡兄弟臨走的時候給咱們說了,若是你們敢在鎮天塔工地里玩花頭,咱們就宰了你,然後宰了你全家,將你母親還有你所有的女性親眷都送去西坊。”粗暴的用力的拍了拍安道爾的臉蛋,刑天磐暴虐的吼道:“聽到沒有?別給咱們兄弟耍花招!上次你們突然將末日堡壘降下來參與叛亂的賬,還沒和你們算呢!”

安道爾眨巴了一下眼睛,小心翼翼的說道:“那是一次誤會。”眼珠轉了一圈,安道爾乾笑道:“其實,坦白的說,我們是知曉了易昊他們叛亂的陰謀,我們是想要來幫助大王平定叛亂的。大王對這件事情,已經有了決定,不是么?”

狠狠的拍了拍安道爾腫脹的臉蛋,刑天磐陰狠的瞪了他一眼,冷笑道:“是么?不過,你給我聽着:夏頡兄弟走了,還有咱們兄弟在鎮天塔這裡盯着。你敢耍手段,我們不介意屠盡你們海人,反正你們亞特蘭蒂斯已經滅亡了,不是么?”

安道爾聳了聳肩膀,沒說話。他心裡有一種說不出來的忿懣,夏頡分明就是一個來自南方山林的野蠻人,比大夏的這些大巫更加野蠻、更加原始、更加沒開化的野蠻人,為什麼他見了夏頡,就有一種本能的寒意呢?而且,夏頡的很多言行,似乎都直指自己的軟肋啊。

“真奇怪,我做東部領總督的時候,居然聽說是夏頡首先學會了使用我們的單兵信息接收器。真是奇怪,一個野蠻人。”安道爾沒理會刑天大風兄弟幾個對自己的野蠻威脅,自顧自的想着他的心事。夏頡給了他極大的壓力,而這種壓力,正在實實在在的通過刑天大風兄弟幾個表現出來,這讓安道爾的感覺很不好,非常不好。

他低聲咕噥道:“我不喜歡有太大的變數。”這句話,他是用海人的語言說的。

“嗯?你說什麼呢?”刑天大風狠狠的拍了一下安道爾的肩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