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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052陰沉着臉蛋走了出來,沉聲說道:“他們都去了火星么?真有趣,海關記錄上,並沒有他們離開地球的記錄。”

該隱甚至都懶得回答0052的問題,他抬起頭,看着天空的藍天白雲,無比舒適的說道:“啊,今天天氣可真不錯,這天,真是藍,這白雲,真是白,這太陽,真是。。。夠討厭!啊,這麼好的天氣,我們不如去燒烤吧?安,去叫金那個老傢伙起床,多準備點肉食,讓人把燒烤爐放在草坪上,我們來野餐,一定非常有意思的。”

0052氣得臉色突然發白,他上前了一步。

法羅橫跨了一步,攔在了該隱身前,厲聲喝道:“大衛長官,您要對一位可敬的老人動粗么?實在太不象話了。很抱歉,您知道的,地下世界有他們自己的渠道,不要說兩個人,就算是兩百萬人要離開地球,他們照樣可以走得無聲無息。退後吧,我不想和您衝突。”法羅無比緊張的看着0052,他的背後,已經感覺到了該隱身上釋放出來的極其隱晦,但是異常邪冷的殺氣。

“見鬼,開、開什麼玩笑,大衛,你想要對地球上所有吸血鬼的始祖該隱動拳頭?要找死的話,你用手槍對着自己的腦袋轟上一槍,來得更快更沒有痛苦!天啊,我可不想看到一個屁股後面長尾巴,腦袋上有十幾支獸角,背後背着母雞翅膀的0052!”法羅無言的搖搖頭,超前逼近了一步,微笑道:“大衛先生,有話好好說,好么?”

該隱嘆息了一聲,尖銳的說道:“好了,大家都看到了,有人想要對我這麼一個可敬的老人動粗!天啊,果然是一個黑暗的無法無天的世界,我這麼善良的可愛的老人,居然也有人想要對我動拳頭?哦,這個世界,還有法律的存在么?”

k、0052等人哭笑不得,一個在地下世界中用屁股想都知道擁有極高地位的老人,在這裡哀嘆法律的喪失,這簡直可以評為年度最大的黑色幽默。冷哼了一聲,k上前幾步,幾乎是貼着法羅的身體,用命令的語氣說道:“法羅,如果剛才說的那兩人不在這裡的話,那麼,請萊茵哈特出來!雖然我不知道,他為什麼突然變成了易天星的親兄弟,可是,如果沒有人能夠做主的話,就讓他出來見我。”

法羅無言的看着k,該隱一手抓住了法羅的肩膀,拎小雞一樣把他丟出去了好幾步,他滿臉肅穆的上前了兩步,死死的瞪着近在咫尺的k的臉蛋,笑吟吟的說道:“啊,很抱歉,萊茵哈特小主人他也不在英國,他,應該是去北方有點事情,也許三五天內就能回來?唔,請問,您到底找我們的主人們有什麼事情呢?也許,有些事情,我可以做主的。”

k深深的看着該隱,剛要開口說話,該隱突然大聲的叫起來:“啊,實在是太棒了,親愛的夫人,沒想到您年紀這麼一大把了,胸部的彈性還這麼好呀!”k愣了一下,卻發現該隱已經緊緊的靠在了自己的身上,兩人之間的距離,唔,鼻子之間的距離大概有一寸左右。

‘啪’的一個極其響亮的耳光抽在了該隱的臉上,該隱無比誇張的,脖子猛的扭到了一邊,塗滿了白色粉底的左邊臉頰上,出現了一個清晰可見的掌印。他支支吾吾的說道:“唔,親愛的夫人,您給我一個耳光?哦,真是太懷念這種感覺了,我除了被我親愛的老母親抽過兩次耳光,就再也沒有人敢這樣教訓我了。”

法羅、安同時退後了幾步,他們清楚的感覺到了,就在身後那神殿般的主建築群的下方,一絲絲極其詭異的陰氣慢慢的蕩漾了出來,很淡、很淡,讓人很難察覺,但是卻充滿了憤怒和殺機。自然,這裡的守衛者,都是該隱的孝子賢孫,在監視器中眼看着自己的始祖被人抽了一個耳光,他們能不憤怒么?能不感到恥辱么?對於高傲的血族來說,居然有人敢在他們面前給了他們的始祖一個耳光,這就是活生生的挖了他們的祖墳呀!不,比挖祖墳更加嚴重,祖墳還是死物,該隱可是活生生的老祖宗。

輕輕的搖搖頭,該隱慢慢的轉過頭來,退後了幾步,朝着k嘻嘻笑起來。半晌,他才無比嚴肅的說道:“親愛的局長大人,您選錯了時間。我不得不佩服你們特別調查局的能力,這麼快就已經把注意力放在了這個秘密據點,可是,他們真的不在。易侯爵在度假,大易公爵在監工,小易公爵在外面有點很零碎的雜事需要處理,所以,他們都不在。”

咳嗽了一聲,該隱從懷裡掏出一盒白粉,小心翼翼的扑打在了自己的左臉上。一邊補妝,他一邊自顧自的說道:“我還是堅持我的意見,如果您有什麼事情的話,可以直接和我說,如果不觸犯到我們的利益,我可以做主的。”他很得意的微笑起來:“我們家族為易侯爵效力了數百年,這點權力還是有的。”

k瞪了他半天,這才掏出了一條手絹把右手上的白粉統統擦掉,實在是有點膩味的,把那手絹給丟在了身邊的樹叢里。她無比威嚴的掃了法羅一眼,法羅無奈的攤開雙手,認真的朝着她點點頭,說道:“是的,局長,老闆他真的不在。但是也許他三五天內就會回來,嗯,是的。”對於自己的局長,法羅還是保留着很大的敬意的,怎麼說他現在還在特別調查局領着一份薪水,萊茵哈特的軍銜,似乎也沒有撤銷掉的。

皺了下眉頭,k陰沉的看着補妝完畢的該隱,問道:“你真的可以做決定么?那麼,告訴你的主人,我們,西方世界的所有政府執法部門的代表,很反對你們地下世界徹底的脫離那些骯髒的交易。在我們一切準備完成之前,你們必須繼續經營那些生意。”

該隱、法羅、安同時驚訝的張大了嘴巴,他們三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抬頭看看天,再看看地,法羅尖叫起來:“天啊,親愛的局長,您說什麼?你們,要求地下世界不要改邪歸正?你們要求他們繼續進行那些違法犯罪的勾當?我聽錯了么?或者,我還在做夢?”

安的拳頭狠狠的砸在了法羅的肩膀上。法羅一聲慘叫,被安砸飛了十幾米遠。他無比艱難的從地上爬了起來,滿臉慘白的說道:“啊,我很清醒,謝謝您,安大人,我沒有做夢。。。該死的,我的肩膀,似乎脫臼了。啊,真疼,沒有做夢。是的,我沒有做夢。哦,天啊,我沒有做夢?怎麼可能呢?執法者要求罪犯繼續犯罪,這難道是幻覺么?我剛才抽了一支大麻,是的,可是,不應該有這麼強的效果呀?”

該隱歪着腦袋看着k,輕輕的說道:“您,意思是說,要我們,地下世界的成員們,你們主流社會認定的流氓和罪犯,繼續進行那些罪惡的勾當?你們要我們繼續的私下裡販賣那些便宜的軍火,不斷的提純毒品,不斷的發明新的毒品,不斷的勾引一個個年輕美麗的處女成為**,不斷的賄賂那些骯髒的政客,繼續去操縱某些國家的選舉,刺殺那些對我們不利的政治家,謀殺那些已經很稀少的正直的好人。是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