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盧小茹看到陳暮,連忙跑到陳暮身邊前兩天蘇流澈柔告訴她陳暮受傷需要治理後,她便一直在這裡等候關於陳暮受傷,她並沒有什麼起疑陳暮帶着她來這裡時,她便暗中猜測他一定是有什麼問題沒事誰會來醫院?而且找的還是高級醫務卡修不過她深知自己的本份,不該問的事決不開口,只是乖巧地一邊陪小姑娘玩,一邊等候

此時見陳暮出來,她也終於鬆了口氣小命捏在人家手上,陳暮倘若出了什麼事,她的下場也好不到哪去

盧小茹的見識不凡,經歷是豐富,形形色色的人都見過淪為俘虜,並沒有什麼值得高興的但是慶幸的是,這位小主人倒是不錯只要不要忤逆他,自己不僅可以活得不錯,還能得到不少好處在操縱卡片方面,除非是師徒關係,極少會有人願意點撥

這段時間她一直在鑽研手上那張束音卡,陳暮的為她指明了一條路,至於能走到哪一步,就要看她自己的努力和天賦了

雖然只不過幾天,她已經能切身感受到實力的增漲

像她這類經歷複雜的人最現實不過,對她來說,最值得信賴的莫過於金錢和自己的實力

“如果有什麼進展,我會第一時間聯繫你的”蘇流澈柔俏立在門口,雙手插在醫務卡修服的口袋中,微笑道和往常一般無二的溫和笑容,但落在盧小茹地眼中似乎和往常有着不同的感覺只是當她再細看時,那種感覺頓時消失

難道是自己錯覺?

盧小茹有些納悶,她看人向來準確,很少遇到這種情況這個想法僅僅在她腦中閃了閃,便消失不見

陳暮點點頭:“那就麻煩你了”說完他便轉身準備離開,忽然想起一事停下腳步,重轉過來不好意思道:“差點忘了一件事,我還沒有付錢”

盧小茹吃驚地看着陳暮在她的心中,陳暮和維阿兩人根本就是沒有感情的冷血男,他們沉默寡言冰冷無情不會笑,殺人毫不眨眼是屠夫,是殺手,是殺人機器,總之,不是正常人

天啊,我看到了什麼?盧小茹滿臉不能置信,她壓根就沒想過陳暮臉上會露出這般溫和、這般有人情味的笑容林雷

她張大嘴,一臉驚愕目光在兩人之間來回飄落

難道,這兩人有隱情?

這個想法一從她腦中浮出來,便無可遏制地塞滿她的大腦她越想越覺得有可能,她可從未陳暮露出過這種神情再看看蘇流澈柔,雖然無法給人驚艷之感但是氣質嫻靜溫柔這樣地女人,就連她都喜歡

蘇流澈柔笑着搖頭:“不用了沒有幫上忙,哪能收費呢”

盧小茹心下暗笑,不收費?這個規矩在普通的醫師之中倒是常見,但是她可沒聽說過哪位醫務卡修遵守這條規矩醫務卡修地治療費用極高,而且壓根沒有沒痊癒就不收費的說法何況蘇流澈柔還是高級有醫務卡修,這個級別的卡修出診都需要另付一筆高昂費用

她沒有說破,乖巧地立在陳暮身旁

“哦,這樣啊”陳暮露出恍然的表情,旋即點點頭:“那我就先走了”說完便和盧小茹離開醫院

蘇流澈柔目送兩人地離開,目光怔然,也不知道在想什麼

陳暮一回到天翼,早就快崩潰地卜強東差不多連滾帶爬地到他身前哭訴:“老闆,你可回來了”他兩眼通紅,聲音沙啞,頭髮亂蓬蓬有如鳥巢,衣服也凌亂無比

“怎麼了?”陳暮看卜強東這副凄慘的模樣,微微一驚難道又有人來找麻煩了?

“我的通訊卡差不多被打爆了,我們接到了好多公司的委託……”

一聽是公司業務,陳暮頓時放下心,打斷卜強東的話:“公司的事,你看着辦就是”說完便朝走進辦公室,然後砰地把門關上

卜強東的臉色頓時有如苦瓜,嘴裡喃喃:“哪有這麼當老闆的……”

只坐了一會,陳暮便坐不住了如今這座大樓實際上相當於危樓,在這裡辦公並不安全沉吟片刻,他便把卜強東叫來把這個問題丟給卜強東,然後把他趕了出去可憐的卜強東手上一大堆地問題還沒有完成,現在又多了件大事情,如何讓他不苦悶異常?

沒有理會幾乎快哭了的卜強東,陳暮帶着盧小茹再次出門

“我們這是去哪?”盧小茹小心翼翼地問

“買東西”

買東西?盧小茹有些摸不着頭腦,便乾脆不去想多廢話,對自己可沒有好處

陳暮的確是想買東西天翼大樓被削去了一半,訓練室沒了,制卡室也沒了制卡室陳暮已經不去想了,上次的制卡室花了多少錢他都不知道還沒等它發揮作用,就泡湯了

現在他手上的錢只剩下三百萬,這麼多錢別說建了一座制卡室,就連買一套高級地制卡設備都不夠陳暮現在是想買些材料,還有買一些用來訓練地設備

材料是用來練手,設備是用來訓練時間很寶貴,他不想浪費,也沒有資格浪費沒有制卡室,但是練手還是需要他深知,任何一項技藝,長期不練習會手生,長期不思考,往往會使人退步這些材料,他並沒有想獲利,而是用來練手,用來讓自己思考

至於訓練設備,那是不能或缺無論他認為自己是不是卡修,他都必須訓練只有實力的不斷提升,才能讓自己好地活下去當然,一個關鍵的原因是,它們並不貴

“你確定這玩意有用?”小蠻臉色不愉地看着鬍子,手上揚着那張組織送來的卡片

鬍子頓時叫屈:“姑奶奶,我能騙你么?我騙誰也不敢騙你啊”鬍子和小蠻是舊相識,早在鬍子還沒有調到羅柚市時,兩人便認識他可是清楚自己面前這個扎着馬尾辮的小姑娘有多麼不好惹,女暴龍的形象在他的腦海中足夠深刻

小蠻一臉挫敗地啪地把手上那張卡片丟到桌上,她試了好幾天,每天都試幾十遍,但就沒有一次能打通按照鬍子的說法,這張通訊卡能和對方的通訊工作連接雖然接收不到圖像,雖然音質不保證,但是通話是絕沒有問題

連續打了幾天都沒打通,小蠻的脾氣本就不好,自然惱怒

鬍子拿起這張卡片,難道真的是壞的?這張卡片沒有名字,但是得知出自花生頭之手,他還是有幾分信心沒有人會否認花生頭在制卡方面的實力,就像沒有人會否認於果的強大一般

把卡片插入自己的度儀,他嘗試着去激活它這張卡片和普通的通訊卡截然不同,根據花生頭的說法,這張卡片除了這個波段,連接不到其他波段

“咦有反應”鬍子驚呼,頓時驚動了房間的其他人,於果和小蠻立即湊到鬍子身邊小蠻額頭青筋連跳,自己弄了三天,沒一丁點反應,鬍子第一次用就有反應了,這也太……

不過她也知道眼下正事要緊,緊緊地注視着鬍子

帶着盧小茹走在街道上,回頭率之高出乎陳暮的意料盧小茹嬌美如花,金線細邊眼鏡架上小巧的鼻樑上,一身秘書的工作裝,讓她憑添幾分知性氣質半敞開的襯衣衣領下,一小截鎖骨隱約可見,並不清晰的鎖骨沒有讓她的魅力下降半分相反,人們能感受到她的豐腴柔美,知性中揉和着性感而胸前高高撐起的襯衣昭示着裡面該是何等雄偉壯闊,目光掃過,讓人不禁狂咽口水

陳暮享受的卻是另一種待遇,嫉妒、嘆息、鄙視等等不一而足這些人臉上就差寫上:一朵鮮花插在牛糞上

他剛剛買了一些三星的空白卡片和一些原料這些三星空白卡片質地一般,遠遠不能和他在叢林時使用的灑金草製作的空白卡片相比而原料自然也只是普通,但如果練手的話,倒是足夠了就這堆東西,便花去了他三十萬歐迪,由此可見制卡師是何等燒錢

訓練設備沒有成品,只能訂做,好在他置辦過一次,倒也是熟門熟路

忽然,手上的度儀發出響聲一個陌生的號碼,陳暮看了一眼,便關掉

不用想,肯定是對方打錯有他通訊號碼的人,都是熟人,他也同樣會有對方的號碼出現陌生號,那只有可能是打錯這種情況並不少見,擁有通訊卡的人,大多都遇到過這種情況

過了一會,度儀又響了,陳暮低頭一看,還是那個號碼

關掉

又響,又關掉

當它再一次響起時,連一旁的盧小茹都有些吃驚

陳暮的目光落在度儀,會是誰?腦海中轉過幾個念頭,沒有頭緒,想了想,選擇接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