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蔣毅只來得及叫聲:“是我姐仙雲!”便見一道光從眼前划過,在第三節枯枝離對面女人雪白的頸子只有一分時,後到的光芒堪堪將它撞得偏向一邊洞穿後面樹榦而過。//歡迎來到點閱讀//

女子這才鬆了口氣,蔣毅已經飛奔過去,神色慌亂道:“姐你沒事吧!”這藍衣女子卻是蔣英,她白日不露聲色,心中卻暗暗生奇,所以跟了過來。..

“沒事!”蔣英從驚恐中鎮定過來,用手將凌亂的髮絲攏好,側身看到一個細小的空洞從身後樹榦上穿過,剛剛鎮定的心神又是一震,沒有後面那道光芒,自己的頸子??她全身寒慄,不敢再往後想了。

“大小姐是你··”風仙雲此時笑呵呵的走了過來。

“公子可是身藏不露啊!”蔣英恢復正常笑道。

“那是我早年學的飛刀之技,倒是讓大小姐見笑了!”風仙雲望向遠方,目光中略顯寂寥說道。

蔣英見他神色異樣,不知勾起了風仙雲的回憶,想起自己在對方所說的‘飛刀’下只來得及打開護身光盾,不免暗自唏噓不已。

“蔣英這裡代家父謝過公子傳授蔣毅絕技了!”她微微一福,十分真摯。

“大小姐收留之情在下銘記在心,何況我教他也是有些私心的。”風仙雲倒是沒有隱瞞如實道。

蔣英微微一愕,不知他所謂的私心是指什麼,但旋即道:“不管怎麼樣,小弟有公子教導,我就放心了。”在她想來,既然風仙雲肯教導蔣毅,若是以後蔣家有什麼厄難,他必然會照看一二的。

風仙雲點點頭,不再解釋。蔣英又交代了蔣毅幾句便自離去,蔣毅見大姐走後,方始過來,神色中儘是期待之色。

按西麗國的體制,全國共有十三重鎮,三十六府。十三重鎮屬西麗**事要衝位置,由十三位將軍鎮守,直屬朝廷管理。而三十六府,每一府轄區大小不一,東臨府是第五大府,下有二十三城。分別設有城主與督撫使,城主主政,督撫使管兵。

蔣天豪原本是十三重鎮之一‘天水鎮’的龍威將軍,降級後被貶到柳城任城主,兵權自然盡數交了出去。

柳城現在的督撫使邱振是武王的人,極為陰險,因為身形瘦小,有人背後又稱他‘邱雞公’。

督撫使的府邸在西城區,此時府里高朋滿座,上首坐的卻不是邱振,而是一名身穿三品官服的京官。

“老邱,你這麼不給他面子,不怕他尋機報復么!”那京官夾了口菜目光閃爍緩緩笑道。

“怕他??呵呵,他一個貶謫到這的城主,手中無兵無權,能拿咱怎麼樣。何況那幾個小子打傷我的兵卒是事實,還在他口中常說骯髒的飄香樓。”說到這邱振突然臉上露出神秘之色,在那京官耳邊低語幾句,京官聽了臉上露出會心笑容,口中道:“你呀??·真壞!”接着兩人相視大笑。

“父親,方弟他們咧!”蔣英從密林回來,見蔣天豪已經到家,卻並沒發現另外幾個弟弟,便覺不妙問道。

蔣天豪臉上陰鬱,沒有回答,兩名中年美婦卻滿臉愁容的迎過來道:“小英啊,你可要想法子救救他們啊,他們身子骨弱,到了那地方怎麼經得起折騰。”說到這眼中竟然濕潤起來。

“二娘,三娘你們別急,有父親在,他們不會有事的。”蔣英安慰道。

“好了好了,你們都下去。”蔣天豪臉色難看的沖她們道。

二名中年美婦哽咽了數聲在丫鬟的攙扶下出了書房。

“父親,他們沒事吧!”蔣英問道。

“哼,那邱振說他們打傷了官兵,需提交刑法司處置,現在被羈押在城防營大牢里,因為事關於我,為避嫌,不讓見面。”蔣天豪憤憤道。

他身為柳城城主,竟然在自己管轄區域里連自己兒子也無法庇護,想起邱振那副大公無私的虛假嘴臉,心中更覺堵得慌。

“這事透着邪啊!小弟他們雖然平時胡鬧,但絕不會無來由的去那種地方動武的。”蔣英略有所思道。

蔣天豪想了想,也覺頗有道理,自己家教何等嚴格,三個小兒子怎敢到那種地方因為與人爭風吃醋而大打出手,其中應該另有隱情,想到這臉色這才稍緩。

“大黑叔咧!”蔣英問道。

“我派他聯絡韓旭去了,京里剛傳來消息,有徵兆,武王已經等不及要動手了!”蔣天豪說到這眉頭皺起,神情再次凝重起來。

蔣英默然不語,半響後道:“我去去城防營大牢,問問他們究竟當時發生了什麼事!”

蔣天豪點了點頭。現在能依靠的只有自己這位已經列入修仙宗門的大女兒了!

蔣英出了府門,從兜里翻出一張符籙,她才練氣期五層修為,除了幾個低階法術外,其它會得着實不多,這張隱身符也是費了許多力才好不容易從師傅那弄來的。她將符籙貼在身上,一道法決打在上面,人立時從原地消失不見了。

城防營大牢在西城,離督撫使府不遠,守營的兵卒哈欠頻頻的拄着槍桿依靠在門牆上,蔣英從他們中間穿過時兀自流淌着口水。

城防營大牢並非刑獄大牢,管控並不太嚴,外面大門進去後便只有一道牢門了。

蔣英進入大牢,正要尋機從守牢營兵處取下鑰匙,突然神情一凝,躲到角落處,不大一會兩個蒙面黑衣人從外面進來。這二人四下看了眼,其中一人輕巧的取下伏在桌上守牢營兵腰間的鑰匙,然後迅速打開外層牢門,閃身進去。

蔣英微微蹙眉,正考慮是不是跟着進去,突然只聽裡面傳來一陣兵戈之聲,原本在外酣睡的守牢營兵陡然立起,過去一把就要將牢門重新鎖上,蔣英不及多想,右手一翻,一顆細小的飛針射出,那牢兵雙目圓睜,雙手抓住自己脖頸,一聲不吭倒了下去。

剛剛進去的兩名黑衣人一前一後,分別又從裡面出來,不過後面那名黑衣人衣衫被利刃割破,露出道道傷痕。

前面的黑衣人看了眼倒在地上的守牢營兵眼中露出疑惑神情,可此時那容得他多想,攙扶起後面負傷的黑衣人道:“小黑你沒事吧!”

“我沒事,快走,我們中計了!”

但此時以晚,大牢外幾十名城防營兵卒手持弓弩,將營門堵住,一名腰跨大刀的軍官走到前面,看了眼對面的兩名黑衣人,臉上露出得意笑容道:“到了如今,兩位不如將臉上的遮羞布摘下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