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蓬萊閣,坐落於蜀地着名旅遊景點wǔhóucí附近,距離wǔhóucí和錦里都不是很遠,可謂是佔據着一個讓無數投資商都無比眼紅的黃金地段。

不過眼紅歸眼紅,既然這塊地是陸家拿下的,那麼其他人能做的也就只有眼紅了。

當初政府為這塊地皮招標時,陸家出的價碼僅僅只是達到了政府設置的最低標準,然而其他有實力又有財力的投資商,卻好像對這塊地完全不敢興趣似的。

沒有任何競爭,就因為所有人都知道,自己的對手是天字號陸家!

而陸家收購了這塊地皮後,開辦的蓬萊閣私人會所,也是自打面世一直到現在,十幾年來都是順風順水的,不論是道上的人還是上面的人,都從沒對這裡使過絆子。

不過今天,這家私人會所的順風順水顯然是要到頭了,因為陸啟明選擇了劉懷東來當自己的對手,而且他還很作死的觸碰了劉懷東最不可容忍的逆鱗。

家人,不論是愛自己的人還是自己愛的人,都是劉懷東的禁區!

米黃色的蘭博基尼經歷過一路的疾馳,最終停靠在蓬萊閣正門正對着的馬路對面。

羅剛扭頭看着車窗外的蓬萊閣,眉頭緊鎖的給自己點上一根煙,“姐夫,打算怎麼搞?”

“都把車開到這了還問我怎麼搞?”劉懷東不緊不慢的拿起羅剛的煙盒,從裡面抽出一根和天下叼在嘴上,這才翻個白眼接着開口,“當然是硬搞啊!”

“硬搞?”

羅剛還沒反應過來時,劉懷東就已經開門下車,趁着四下無人,一簇三昧真火點燃了嘴裡的香煙後,劉懷東便徑自往蓬萊閣走去。

“先生您好,我們這裡只接待會員,請問您有會員卡嗎?”

剛走到會所門口,劉懷東就被兩個西裝革履的保安伸手攔下。

而那兩個保安則是在打量着劉懷東那一身連鞋算上也不超過一百塊的行頭,要不是親眼看到他剛才從蘭博基尼上下來,怕是直接都要動手趕人了。

劉懷東斜楞了二人一眼,旋即拿掉嘴裡的和天下嗤笑一聲,“嘖嘖,兩個鍊氣期高手丟在這裡看大門,陸家還真是底蘊深厚啊!”

“是什麼人!”

兩個保安見劉懷東一眼看穿了自己的底細,在加上劉懷東臉上那絲毫不加掩飾的敵意跟戲謔,頓時意識到來者不善,跟着繃緊了渾身肌肉。

不過還沒等他們再有什麼動作,兩人便是同時感受到一股根本無法抗拒的法力波動,如潮水涌動般迅速蔓延開來。

僅僅一個照面,兩個鍊氣期高手便被劉懷東不費吹灰之力的掀飛出去,根本沒看到劉懷東如何動手,只見兩個保安身形直接倒飛出去撞壞了正對大門的吧台。

聽到動靜後,分散在會所各處的保安也紛沓而至,短短十幾秒功夫,蓬萊閣大堂里便聚集了三十多個修真高手,其中十個身上明顯散發著鍊氣期高手特有的真氣波動,剩下的也都算是築基期的佼佼者。

劉懷東面對三十幾個修真高手,怡然不懼的彈了彈煙灰,就跟一個全副武裝的特種兵面對三十來個牙牙學語的嬰兒般,沒有絲毫壓力的深吸一口氣,氣沉丹田。

所有人看到他這舉動,都是由不得打起十二分精神。

不過就在那些保安以為劉懷東要放什麼大招而繃緊自己的神經時,劉懷東卻只是突然張口,吐氣開聲的喊出一句話。

“女王大人,我來接回家了!”

聲音之嘹亮,宛如洪鐘大呂,經過草本法力加持後,幾乎肉眼可見的聲波以劉懷東為中心,迅速朝四面八方擴散開來,傳遍了會所的每一個角落,也貫穿了這裡每個人的耳膜。

私人會所從未對外開放過的一個包間里,正在對陸啟明怒目而視的羅冰,聽到這個讓自己魂牽夢縈的聲音後,俏臉上頓時浮現出幾分喜色。

陸啟明則是渾身情不自禁的哆嗦一下,短暫的緊張之後,臉上取而代之的便是摻雜着幾分扭曲恨意的興奮。

“呵呵,他還真有膽子來送死啊,真好……這樣就可以讓小冰對他徹底死心了!”

嘴角含笑的陸啟明直接從椅子上站起來,也顧不得再跟羅冰聊兩句,便是徑自推門出了包間,對迎面而來的兩個隨從開口,“吩咐下去,今天會所里所有客人的一切消費都由我陸啟明承擔,再每人送一瓶法國酒庄的葡萄酒,清場!”

“是!”

兩個隨從似乎不是第一次做這種事情,對陸啟明的吩咐沒有半點意外的反應,只是在重重點頭應了一聲後,就直接轉身離開。

在之後大概三分鐘左右的功夫里,劉懷東並沒有急着直接衝進人群跟那三十幾個保鏢開始掰命,而是看着形形色色的紅男綠女被會所的人打過招呼,陸續從自己身邊離開。

而那幫人對劉懷東這個能讓陸啟明把他們請走的人,也是非常感興趣的。

剛才那一嗓子所有人都聽的一清二楚,再看看大廳里被兩個保安砸壞的吧台,以及那三十多個保安看向劉懷東時虎視眈眈的目光,傻子都能猜得出過會兒陸啟明肯定不可能跟這個跑來搞事的年輕人坐下來好好談談了。

“嘖嘖,這小子是來找事的啊,不知道這裡是陸家的場子么?”

“多少年沒人敢這麼光明正大的跟陸家叫板了,不管最後他是怎麼死的,我欣賞這小子的勇氣!”

“剛才那一嗓子就是他喊的吧?我靠,震的老子活塞運動做到一半直接就萎了……”

“呵呵,都別多管閑事了,趕緊的走吧,這小子看來也不是什麼善茬啊。”

那些客人被陸啟明的人請走後,從劉懷東左右兩邊路過時,都會不自覺的對劉懷東指點幾句。

而劉懷東則是從頭到尾就那麼大馬金刀的往蓬萊閣大廳一站,優哉游哉的抽着嘴裡的和天下,對周圍的一切聲音都不管不顧。

光是這份高冷,就足以讓他的逼格在瞬間被提升幾個台階了。

於等到最後一位客人離開,一個鶴髮童顏,面色紅潤的老者跟陸啟明才從走廊里緩緩走出。

老頭兒出來時,劉懷東第一時間就察覺到了一股跟自己不相上下的法力波動,當下不由得丟掉手裡的煙頭,開始正視起來。

意料之中的腥風血雨並沒有馬上發生,一來是因為之前被請出去的客人,有不少都在門口等着看場好戲,二來則是跟陸啟明一起出來的老頭兒,正在跟劉懷東莫名其妙的大眼瞪小眼。

半晌後,老頭兒終於展顏一笑緩緩開口,“啟明啊。”

“三叔公。”陸啟明趕緊躬身靠近兩步,姿態放的極低極低,根本從他身上看不到半點世家子弟的紈絝架子。

老頭兒看到陸啟明湊過身來,這才目光打量着劉懷東繼續開口,“看來得到的消息有誤啊,這小子可不是什麼鍊氣期巔峰的修為。”

“什麼!”

陸啟明聽到三叔公的話,登時擺出一副瞠目結舌的嘴臉,“難道,難道他……”

“呵呵,和他們一起出去吧,順便把門關上,這裡的事情不是們能解決得了的。”

那位被陸啟明稱作三叔公的老頭兒再次開口,聽到他的吩咐,陸啟明也僅僅只是猶豫了那麼片刻,便狠狠剮了劉懷東一眼,招呼三十幾個保安跟自己一起出去。

嘩啦啦的聲音在劉懷東身後響起,蓬萊閣會所的鐵閘門被人從外面拉上,光線一下子昏暗了幾分,還好大堂有二十四小時常開的水晶吊燈,這才不至於讓人完全兩眼一抹黑。

劉懷東時時刻刻繃緊渾身肌肉,半點不敢大意的看着對面那看似人畜無害,坐公交還能享受讓座待遇的老頭兒。

終於,那老頭兒在跟劉懷東漫長的對視中緩緩開口,“小夥子,自己來這裡救人啊?”

“老是老了點,眼睛又不瞎,我這會兒要是告訴我帶着百八十號兄弟來的,也不能信啊。”劉懷東對這個白痴到極致的問題翻了個白眼,連回答的興趣都有些欠奉。

而那個被陸啟明稱作三叔公的老頭兒,對劉懷東話里話外的明朝暗訪卻是不以為然,只是展顏一笑跟個鄰家大爺似的點了點頭,“不錯,現在的年輕人,可沒幾個像這麼有膽識了。”

“現在的老年人,也沒幾個像這麼會裝逼了。”劉懷東半點不帶猶豫的回了一句,話里夾qiāng帶棒的全都是奔着激怒對面的老頭兒去的。

說話時,劉懷東雙手還非常隱晦的做了點小動作,找了個老頭兒觀察不到的角度,左右兩手裡各自多出了幾十根銀針。

不過對面那老頭兒卻依舊是那副喜怒不形於色的姿態,笑眯眯的盯着劉懷東,“今天是來救人的,可我並不想讓把寶東集團的丫頭帶走,覺得該怎麼辦呢?”

“怎麼辦?我他媽還能跟坐下來喝杯茶聊聊利弊唄?有功夫我可沒有。”劉懷東似乎耐心被磨的差不多了,說話間直接甩手射出數百根銀針,“少說廢話,干就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