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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天清晨,太陽還不算完全升起時,整個華夏,就下了一場規模堪稱史無前例的大雨。

雨幕籠罩的範圍,乃是整個華夏國土,但凡有人煙之處,都必然處於這場大雨的洗禮下。

然而讓不會有人知道,這次的人工降雨,並非是由專用飛機完成的,而是一個個凝神高手在天上的騰雲駕馭翻雲布雨!

如果有人這時候還有心情玩天文望遠鏡,那麼就肯定不難發現,天上一個個‘神仙’來來往往的穿梭着,所過之處雲海讓路大雨傾盆。

當然了,眼下這個病毒肆虐感染者橫行的時候,除了天文觀測局的工作人員外,估計是沒什麼業餘愛好者再有心情去擺弄什麼天文望遠鏡了。

所以這一幕註定要不為人知很久很久,甚至是永遠……

不過有些事情群眾不知道,有些事情他們卻是看在眼裡,比如周圍那些感染者們,一個個喪心病狂的走在大街上尋覓獵物,突然就神志清醒了,有的人甚至在大聲嚷嚷着尋找自己的家人。

還有那些被關在各地集中營的感染者們,也都陸陸續續回到了自己的家中。

“爸……爸回來了?真的是嗎?”

“弟弟,真的已經恢復了?”

“哥哥快看,是媽媽,媽媽回來了!”

“媽,終於回來了!”

“是爺爺,爺爺回來了,真的是爺爺回來了!”

類似這樣的歡呼雀躍聲,在整個華夏國土內此起彼伏,一時間就在這個世界都被籠罩在層層陰霾下的特殊時期,唯獨華夏,卻是歡呼連天此起彼伏。

很快的,華夏國醫堂已經成功研製出病毒疫苗,並對全國人民投放使用的消息,便通過信息傳遞擴散到了周邊各國。

先是亞洲,後是半球,最後全世界都為之震驚不已!

與此同時,從華夏如約運往南非的疫苗本源,也是在兩位凝神八品高手的護送下成功抵達目的地。

這倒不是華夏方大題小做,而是劉懷東這疫苗本源,非得有修真者以法力時時刻刻裹挾在其外表,否則長期暴露在氧氣中,要不了多久就會藥效盡失。

所以說這兩位凝神高手,與其說是保護疫苗本源的安全,倒不如說是起到一個‘保鮮’的效果,防止疫苗藥效揮發。

至於南非以外的其他國家,也是陸陸續續受到了華夏方傳來的消息,表示疫苗本源已經在運送的途中,要他們各國都準備好大量的淡水資源。

這個大量具體是個什麼概念呢?那就得看各國的國土面積大小以及人口數量多寡了。

像一些世界地圖上不怎麼起眼的島國,只需要準備好足夠華夏一個省份三天用水的量即可。

但像是鄰居的俄國,那就得備好足夠將整條黃河添滿的淡水資源,還不一定夠用了。

不過這些事情華夏肯定不會全都幫他們給包辦了,疫苗本源能給已經是仁至義盡,至於其他的,自己想辦法,畢竟又不喊我一聲爹,我憑啥照顧

方方面面啊?

全國二百多號凝神高手,其中小半數都被派往各國運送疫苗本源,當然了,這活兒他們不白乾。

非但能讓自己所在的家族門派,往後在華夏高層眼裡更加可愛幾分,而且到了各自目的地的異國他鄉後,這類大爺都勢必會被當祖宗一樣給供起來。

尤其是去鄰國島國的兩位,當得知自己被分配到的是那個島國時,兩人頓時就鐵青着一張逼臉好像有苦難言似的。

誰知道他們護送着疫苗本源下了飛機後,那個島國竟是自知跟華夏關係尷尬,以前又干過太多不要逼臉的事情,竟是由當國首相親自率領迎賓團隊接的機。

而且兩個小門小派的修真者剛下飛機,島國高層馬上就擺出了一副跪舔的姿態,要錢給錢要妹子給妹子,他們兩人在島國暫居的那些天,享受到的一切待遇,全部都是按照最高規格的標準給配套的。

島國的女人,各個方面那可都是在賽車界出了名的質地優良,而那兩位本以為被分到苦差事的護送者,幾天時間裡,卻是在那個國家美滋滋的體驗了一把什麼叫一日三餐不重樣。

直到動身回國的那天,他們兩人才一副哀莫大於心死的表情哭喪着臉上了飛機。

來時就是滿面愁容,走時依然是滿面愁容,彷彿只留下了那團解救島國居民於水深火熱的疫苗本源,並沒有帶走一片雲彩。

當然了,這些都是後話。

目前正當世界各國都為迎來華夏的航班而欣喜若狂時,劉懷東則是率領着剩下的那百來號凝神高手,重新回到了國醫製藥廠。

破敗製藥廠正門外,百來號凝神高手齊聚一堂,劉懷東則是優哉游哉的給自己點上一根和天下,開始若有所思的組織起語言來。

半根煙的功夫,見把他們集結在這裡的劉懷東始終是一言不發,就難免有人開始沒耐性了。

濟世堂的李安民老爺子當下就皺着眉頭走出人群,“小子,如今這病毒也算是解決了,把我們留下來到底要幹什麼?”

“是啊劉顧問,有什麼話但說無妨啊,這讓大家都在這晾着算怎麼回事啊?”

“劉顧問這葫蘆里到底賣的什麼葯啊……”

有一個李安民開頭,其他人也都是不禁跟着議論紛紛起來,一時間眾說紛紜,扯什麼淡的都有。

這時劉懷東才把煙頭扔在地上踩滅,而後看着眾人緩緩開口,“各位,相信大家也都注意到了,被留下來並召集到此的,都是各地醫字門傳人吧?”

“咦,好像還真是啊!”

“對啊,我剛才都沒留意到,被劉顧問這麼一說,好像在場的還都是咱們醫字門一脈的傳人……”

“我去,劉顧問這是要在咱們醫字門選出個武林盟主么?”

就在眾人七嘴八舌議論紛紛時,劉懷東.突然接着開口,“各位,想必大家都聽說過絕命堂這個組織,也都在這些年裡,被這個組織禍害的不輕吧?”

“那當然聽說過啊,怎麼可能沒聽

過!”

“對啊,現在就連修真界其他流派的人都知道這個絕命堂,我們醫字門的人怎麼可能不知道?”

“那肯定的,劉顧問不就是因為跟那絕命堂的首席陪審一戰才得以成名的么?那一戰可是咱們華夏醫字門的驕傲啊!”

“對對對,我可是天天跟我兒子講述劉顧問那一戰的風采啊,只是這小子分明跟劉顧問差不多年紀了,卻還只是個初入鍊氣境,這輩子估計是不會有什麼太大前途了。”

“劉顧問怎麼突然提起絕命堂了?難道您是要……”

“不錯,們大概也已經猜到了。”劉懷東微微點頭的同時又接着開口,“我醫字門跟絕命堂,其實早在數百年前就已經是水火不容。”

“如今經歷過幾代人的鬥爭,雖然絕命堂的總部被我們的祖輩趕出了華夏,可近幾年來因為他們在國外的運作,導致了國內的醫字門發展也非常不盡人意。”

“想要讓醫字門再現當年的輝煌,這顆毒瘤,我們必須剷除,這是當下無可厚非的現狀!所以,把大家召集在這裡,就是想問問各位前輩,們願不願意跟我一起,對這個組織重拳出擊!”

這番話無疑說出了在場所有人的心聲,自然也點燃了在場每個醫字門傳人心中憤怒的導火索。

“我們當然願意!”

“沒錯,絕命堂那幫王八蛋,壓的我們醫字門喘不過氣來已經不是一天兩天了,老子早就想衝去紐約宰了這群邪魔外道!”

“對,我們都願意跟着劉顧問一起干!”

“劉顧問,就說有什麼計劃吧?”

“但凡能用上我們的,必然萬死不辭!”

大多數人都為此而群情激憤時,人群里卻是突然響起一個不那麼和諧的聲音。

“等等,的意思是,要將我們各大流派的醫字門傳人,暫時擰成一股對吧?那既然有組織了,怎麼都得有個首領來發號施令吧?”

說這話的人,正是濟世堂李老爺子的孫子,曾經在劉懷東手上領略過社會殘酷的李青鸞。

“這還用問嗎?我們醫字門的首領,當然是非劉顧問莫屬了!”

“不錯,這次計劃既然是劉顧問提出來的,那麼劉顧問來帶着大家一起干我沒意見!”

“這個首領除了劉顧問,還有誰有資格擔任?”

多數人的意見都達成一致時,李青鸞卻是突然咧嘴發出一聲嗤笑,“哼,我看不見得就必須是他吧?”

“小子,什麼意思?”

“怎麼,難道還有更合適的人選?”

“這小子好像是濟世堂的李青鸞吧?我認出他來了!”

所有在場的醫字門傳人,都將憤怒的目光投向李青鸞,甚至連李安民老爺子都遭了秧。

不過就在大家擺出一副要吃人的架勢時,劉懷東卻突然展顏一笑,“各位別急,這個首領的位子,自然是能者居之,既然李公子有些想法,我們不妨先聽聽他的建議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