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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辛苦服侍宮主守護神廟是我們的本分”娃娃長老恭敬的道,“這些彩女是宮主以前用慣了的,因為來了神廟規矩不同,所以就教習了幾日。宮主身邊的人都是極聰明伶俐的,屬下就跟幾位說了說神廟的規矩和忌諱,教導了些平時的禮儀。宮主不認識的這幾個是一直在長老堂伺候的,本來她們沒見天日的機會,沒想到宮主誕生了,而且現在正缺人手,屬下就領她們出來見見世面,以後應選的彩女們來了,這幾個人如果做的好,宮主願意留下就留下,不願意留下就隨便給指個地方,實在不行就回長老堂。至於那個七嬸,她是有家室的人,不能作為彩女來應選,但是也不是不能來伺候宮主,只是要找一個合適的當口再讓她來,她學習的和彩女不同,恐怕時日要長一些,還請宮主不要着急。”那娃娃臉長老說完,偷偷看了珍珠一眼。

這娃娃臉長老說的幾個意思珍珠聽的很明白,就是不忍這幾個花一樣的女孩子,在長老堂這暗無天日的地方枯萎了,讓她收了這幾個女孩子,這沒什麼難度,珍珠沒什麼不準的。就是七嬸是已婚人士,學的和丫頭不一樣也可以理解,只是不知道到底學的是什麼,還需要學多長時間,不過這也沒什麼可擔心的,不過就是多在長老堂多呆上些日子,反正現在身邊有了松花她們,多等幾天就等你天吧。

“長老的意思,珍珠明白了,都留下吧。”珍珠道。

“宮主對自己要稱本宮,切不可再稱自己為我,或者珍珠,宮主要對俗家本名兒什麼的都忘了。”娃娃臉長老說完這些,最後一臉的高興,對着珍珠深深一躬,再鞠躬·隨後告退了。

幾個女孩子就如同出了籠兒的小鳥兒一樣,滿臉微笑,腳步輕快的站到四周去了。松花和澄妮從進屋的時候就看到器宇軒昂的恆王了,但全都不知道他是誰·這時候在暗處偷偷觀察這位年輕公子,頭上戴着玉冠,別著雲紋玉簪,身上穿着月白色箭袖,腰系玉帶,這穿着只能說富貴,並沒有什麼特別的身份標誌·可怎麼看怎麼不是尋常人,當看到此人腰間及的那塊玉圭時,松花就心頭大震,旋即臉色就有些發

“回宮主,隨王爺來的向世子問王爺回不回去。”外面一個黑衣侍女進來道。這個時候看進來的幾個丫頭和珍珠眉來眼去的,珍珠早就心不在焉了,可見這幾個丫頭是她用慣了的·關係不一般·恆王也不是那麼沒眼色的,於是也站起來道:“本王也回去準備準備了,明天一早也回去了。”

珍珠連忙站起來說讓恆王慢走。哼·慢走,恐怕是讓本王快走呢,小樣兒,你的那點心思本王還不知道,恆王看了一眼珍珠,最後還是大踏步的走了。

“給娘子請安!”看到恆王走了,再也沒有什麼外人兒了,送花和澄妮幾個丫頭再次跑過來給珍珠請安見禮。

“這麼長時間沒見你們,還真是想你們,這些天你們過的可還好·規矩學的怎麼樣?”珍珠也有些激動,看着眼前的幾個丫頭,這麼多天沒見,幾個丫頭邊的越來越水靈了,看着也比原來精神了好多。

“我們這些天過的很好,每天都是四菜一湯·而且都不重樣,規矩也沒什麼難得,娘子難道忘了我天|可是在王府別院伺候的,從幾歲就開始學規矩了,這裡的規矩有的地方和王府的不同,我們注意點就行了,長老還誇我們呢。”澄妮炫耀的道。

“你就知道顯擺......”松花嗔了澄妮一句,抬頭看着珍珠一副欲言又止的模羆,粉嘟嘟的小臉上一陣為難之色。“怎麼,松花想說什麼?”珍珠看着松花的樣子問。

“我想......我看着剛才在屋裡的貴公子被人叫什麼王爺,好像......我也說不清楚,我看他一定不是一般的人,我只是有點擔心......不知道他是那位王爺?”松花緊皺着眉,說的模模糊糊,“嗨,或許也是我瞎想的,娘子喝茶。”松花接過一旁一個黑衣侍女的茶來,遞給珍珠。

“你擔心什麼,你看着他身份不一般,從那兒看出來的。”珍珠問道。

“呵呵,一定是松花看人家長得風流倜儻被迷住了。”澄妮笑着道。“澄妮你個死丫頭你就知道胡亂說,死到臨頭了都不知道!”松花着急的道。松花這句話讓珍珠很意外,着松花道“看到我高興糊塗了說胡話呢怎麼就死到臨胡說什麼呢?”

“娘子,哦,宮主,我看着剛才的那位貴公子一.那位貴公子好像是不一般的人,我看到他身側的玉圭,這可不是一般人能戴的。我們地處大山,那裡來的王侯將相,看他也是漢人,宮主可查明他的來路了?”松花憂心忡忡的問。

“松花,當真是三日不見當刮目相看,眼力不錯,我告訴你,他不是什麼貴公子,也不是什麼山外別的貴人,他就是大魏的恆王.”珍珠的話才一出口,松花將要遞到的杯子也抖了三抖,裡面滾開的茶水灑出來,灑了珍珠一裙子,也燙紅了松花的手。“哎呦,燙死我了!”松花痛叫一聲。珍珠也被燙的渾身打了一個哆嗦。

從這幾個丫頭進來,武巫就看着他們幾個不穩重,特別是那兩個叫什麼松花和澄妮的,仗着以前服侍過宮主就一點規矩都顧了,一會兒娘子一會兒宮主的混亂叫,看看才來一刻鐘都不到,就把宮主給燙了,這那行,不如還讓長老領回去,重新學規矩得了。武巫看珍珠被燙了,一個箭步竄上去,撩起珍珠的裙子,捏起褲子,免得這滾燙的地方持續燙下去,喊道:“快去拿燙傷膏!”

松花看把珍珠也給燙着了,也顧不得自己被燙的一片紅腫的手,連忙原地轉着圈兒,喊趕緊拿燙傷膏來,她才來,東西都不知道放在那裡了。

燙傷膏拿來了,松花接過來就要給珍珠敷藥,被武巫一個瞪眼給搶過去,那裡還敢讓她敷藥,別給弄出別的毛病來。松花才來就闖了禍,被訓斥也是難免的,何況在學規矩的時候,長老再三告誡,神女玉體要仔細照顧,這是拼了她們性命也要保護的,否則就是死罪。松花聽了很不以為然,這有什麼鄭重其事說的,奴才伺候主子是天經地義的,當然要捨命相護,做什麼還千叮嚀萬囑咐的,小題大做。

珍珠看着武巫的表情知道是生松花的氣了,可讓武巫一個大男人給自己腿上敷藥也是很難為情的,滿屋子的丫頭侍女,那裡就用的着他了。珍珠拒絕了蹲在地上的武巫給自己敷藥的動作,伸手拿過燙傷膏來,“你們怎麼這麼小題大做的,不就是被熱茶燙了一下嗎·那裡就這麼大陣仗了。行了你們也別忙活了,恆王走了,我也會天鳳閣歇着了,折騰了一上午,我也累了,松花伺候我去歇着。”松花趕忙過來,扶着珍珠的手臂往外走。

“慢着宮主,松花身為天鳳宮的大丫頭,居然來的第一天就讓宮主玉體受傷,這是不可原諒的,不是規矩沒學好,就是沒有用心!來人請大長老來,把松花領回去,重新學規矩!”武巫對珍珠拒絕自己給她敷藥,袒護松花很是不滿,站起來對外面喝道。

“武巫!你這是幹什麼?如此興師動眾的,不就是灑了碗茶嗎!長老剛剛回去,就不要麻煩長老了,我會責罰松花的,以後讓她仔細着些。”珍珠扶着松花的手站起來,看着武巫道。

“宮主太仁慈了,伺候宮主不用心,讓宮主玉體受傷,這在神廟本來就是死罪,宮主不想着幫助下屬改過,反而袒護,以後終會犯下大錯,這樣置宮主的威嚴於何地?讓她重回長老堂,已經是最輕的處罰了!”武巫站在一旁絲毫不退步。

松花睜大了眼睛看着武巫,上前一步道:“武巫大人,松花犯了錯自會去長老堂領罰,可武巫大人當面駁斥宮主,不聽宮主號令,又該當何罪呢?”武巫被松花說的面上一,哼了一聲沒說出話來。“我聽說過宮主剛來的時候,因為質疑幾位轎夫的忠誠,幾位轎夫就當場自盡了,那武巫大人又該如何呢?”松花一點都沒被武巫的威勢所壓倒,而是一句一句的逼近武巫質問着。

武巫沒想到一個小丫頭居然這麼牙尖嘴利,咄咄逼人,弄的他倒一時不知道如何應對了。

“松花!好了,大家都有不對的地方,各退一步就是了,松花一松花伺候不當心,讓本宮被¨被燙着,罰.一罰一個月的月錢。武巫當面頂撞宮主,罰你¨罰你一個月之內不得在本宮面前出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