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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爹,它們是一.”珍珠的話還沒說完,王老漢就被金蛇王夫婦一人一尾巴,打飛了,原來朵拉一擊金蛇擺尾就給抽飛了,王老漢同時挨了兩記,人就又回到羅漢塌上,整個人就如同一袋子玉米,或者是土豆子,悶響一聲倒在塌上。要說這羅漢塌是什麼木頭做的,這木頭真是結實,古代的工匠也不是蓋的,質量就是有保證,王老漢這一百多斤重重的一壓,都沒有壞,只是咯吱吱的晃了晃,珍珠如是想。

珍珠連忙跑到王老漢身旁,扶起王老漢,嘴裡焦急的問,“爹,你有沒有傷到那裡,爹,你沒事兒吧,你有沒有那裡疼一.”

王老漢暈頭轉向的被珍珠扶起來,然後雙手緊緊抓着珍珠道:“珍珠,好閨女,你有沒有受傷,你有沒有怎麼樣,快到爹這裡來,有蛇,這屋裡有條大蛇,快躲開!”王老漢被珍珠扶起來的的時候,就一把摟住珍珠,把她護在自己身旁。

王老漢一定是怕死了蛇,但他看到蛇的第一反應不是躲開,而是對着蛇衝過去,保護他的女兒。珍珠被王老漢感動的一塌糊塗,此時此刻摟着王老漢噼里啪啦的掉起眼淚來。王老漢以為珍珠被嚇到了,越發的摟着她安慰道:“珍珠沒事,沒事,有爹在呢,不要怕,有爹在呢。”

珍珠從王老漢的懷裡起來,不好意思的擦了擦眼淚,扭頭看了一眼大金和小金,那兩條小笨蛋完全沒有剛剛攻擊了神女的爹的自覺,此時它們倆遊走在屋子中央,不時回頭看看珍珠,那意思好像它們要不要再次攻擊這意圖對蛇女不利的人,這對神女不利的人和神女正摟在一起,這個距離是不是有些太近了,繼續攻擊有可能會傷到神女。要不等這兩人分開再攻擊它們猶豫着是不是要出去一下,又好像在商量到底誰出去比較合適,兩條蛇走走停停,東張西望完全不顧屋裡的紅絲等人癱的癱,暈的暈,尖叫的尖叫。

“財巫,你看它們倆這樣兒,好像有什麼事兒。

”珍珠沒好氣的看了一眼這兩條小笨蛋,賭氣坐在床上不理這倆貨。金蛇夫婦好像遲疑了一會兒,看珍珠沒有進一步的動作沒有不讓出去,現在神女也沒什麼危險,它倆好像得到了許可一樣,大金搖搖擺擺的鑽出房門走了。

屋外的哈飛吳雲等人全都全身戒備着,看到金蛇從門裡鑽出來,全都覺得多了一層保障,吳雲瞥了一眼旁邊雙手握着彎刀的哈飛道:“女人們都躲到屋裡去了,你怎麼還不進去?”

“哼吳雲別覺的你胳膊粗,力氣大你就天下無敵了,不管你服氣也好不服氣也好我都是狼兵的首領,如果你再對首領不敬我就按照神廟的規矩處罰你!”哈飛讓手中的彎刀向下,瞪着吳雲道。

“你不就是被人騙的要病死路邊的時候,恰巧被宮主撿到治好病又送回大山的嗎?因為宮主和他的族人沒地方可去,你才哈巴狗兒似的上前趕着討好的嗎?要我說你當時就目的不純,現在還好意思說是你引領宮主來到大山的,你是接引使者之一,你可不要這麼說,不然連我也要羞死了!”吳雲的話就跟小刀子一樣剮蹭着哈飛原本就脆弱敏感的神經。

“吳雲你這該死的,竟然敢對首領不敬上前受死吧!”哈飛幾乎被吳雲氣的吐血,揮刀劈向吳雲,吳雲也不甘示弱,拔刀相應。這下可好,刺客小偷還沒殺到,他們倆卻打的不可開交。

屋裡的人聽到外面的打鬥聲全都一愣剛才可是一點動靜都沒聽到,這麼突然就打起來了,這賊的水平也太高了,在外院就暴露了行藏,卻能悄無聲息的,瞞過眾多威武鏢局的高手潛到內院來,真是奇哉怪也。

“哈飛,吳雲你們倆個這是幹什麼?住手,全都住手!”倆人打鬥的時候,另一柄彎刀探入刀光之中,把兩把刀分開。白雲淡分開倆人的刀,低聲怒斥道:“你們也太放肆了,宮主還在裡面,你們就拔刀相向,你們眼裡還有宮主嗎?”

“不錯,讓你們帶刀護衛宮主的安全,我很是懷疑,說不定到時候一言不合,就要對宮主拔刀相向了!”此時財巫站在不遠處看着三人道,“白雲淡,繳了這兩人的腰刀,壓在一旁聽候發落!”

此時哈飛和吳雲可以用嚇的魂飛魄散來形容,他們是選入狼兵了不假,他們剛才吹噓的什麼狼兵頭領和副頭領什麼的都是按照慣例心照宣的說法,那些慣例是存在。這幾個人是要在蠻族、苗家和瑤家出,可除了哈家只有哈飛這一個孩子之外,其他家都還有好多備胎呢,他們來都是家主力排眾議,讓他們來的,家裡不服者眾。現在他們犯了如此明顯的錯誤,如果宮主動怒了,要處罰他們,相信家裡那些備胎都會摩拳擦掌躍躍欲試的前來替代他們的。哈飛還好點,吳雲額頭上的冷汗就下來了,他老爸可是還有一個小隊的兒子在盯着他呢,全都喜歡他犯錯,就怕他不犯錯。

“財巫大人,財巫大人我錯了,我願意接受任何處罰,請一.請你高抬貴手¨請你高抬貴手一.”哈飛和吳雲在地上跪着,吳雲結結巴巴的道。

“哼,高抬貴手?現在知道害怕了,你們真是初生牛犢不怕虎,才來了宮主身邊,寸功未立,惹是生非的本事卻不少,我高不高抬貴手沒關係,關鍵是要看宮主搞不高抬貴手。”財巫不理吳雲的請求,轉身就要進屋去。

“財巫大人,外有強敵,他們卻兄弟蕭薔確實是他們不對,不如讓他們戴罪立功,供御外敵才好,不要外敵未至,我們就自斷臂膀,等打敗外面這些小偷刺客,再處罰他們不遲,還請財巫大人三思。”白雲淡在後面躬身道。

“哼,有了外敵他們能頂什麼事兒,那些三腳貓兒的功夫還是留着在擂台上顯擺,真刀真槍就省省吧!”財巫滿是輕視之語,說的身後跪着的吳雲和哈飛臉上變顏變色的,但又不敢還嘴兒。

珍珠在裡面一聽是哈飛和吳雲在外面打起來了,心裡這個氣就不打一處來,這兩個人從跟着她出來就每一刻消停過,說話帶刺,處處針鋒相對,只是沒鬧到動手打架,年輕人年輕氣盛一個不服一個這都是有的,一路上她都睜一隻眼閉一隻眼的就這麼過去了,或者這在他們眼裡就是縱容,縱的他們都不知道輕重緩急了,再外敵不明的時候,居然自家人先動起手來了。

沒想到現在外面有刺客賊人闖門了,他們不說一致對外,現在卻自己兵戎相見,這是對付賊人,這要是去了戰場上,大敵當前,主將卻先打起來了,這不是讓自己的士兵去送死嗎,為了以後所有狼兵的安全,為了以後的共通禦敵,這次無論如何也不能放過他們倆。

珍珠氣的臉色刷白,對財巫道:“你是怎麼處理的?”

“屬下把他們押在廊下,聽後宮主發落!”財巫恭敬的道。“好,很好,等這賊人走了,我一定要好好的發落這兩個兔崽子,不省事的傢伙!”珍珠怒道。

哈飛和吳雲在外面聽的那叫一個心驚膽戰,心裡祈禱了一千遍,只要不把他們除名,只要不讓他們阿爸上山來領人,怎麼處罰都行。

外面這通鬧騰,誰也沒注意金蛇是什麼時候回來的,珍珠發現金蛇回來了,而且就在她面前,而且是直立着身子,嘴裡好像叼着什麼東西。

王老漢看着珍珠面前的金蛇,還有看到屋裡珍珠從山裡帶回來的這些人,在看到金蛇的時候全都無動於衷,就知道這兩條蛇是不會傷害珍珠的,說不定這是山裡的什麼特殊寵物也說不定,但是看到金蛇在珍珠面前晃來晃去,雙手還是不自覺的緊緊握在一起。

珍珠伸手從大金口中拿下那個沾着金蛇劇毒哈喇子的香囊,仔細的看了看,怎麼看怎麼覺的很眼熟,最後驀然想起,這是恆王的香囊,是下山的時候自己送給恆王裝蛇寶的香囊,沒想到都裝到袋子里了,還是被自己的這倆寶貝偷來了。珍珠心中一嘆,可轉念一想又不對,自己的這兩條金蛇對恆王的這兩塊蛇寶是志在必得,走的那天,蛇寶是裝在香囊里,系在恆王的腰帶上的,大金和小金圍着他轉了好久,都沒偷來,這次怎麼就偷來了。錯,用偷這個詞在這裡不恰當,恆王的這個香囊是偷不來的,一定是有人放到一旁,或者給的,珍珠猛的站起來,對財巫說,“去外院讓威武鏢局的人住手,千萬不要有人受傷,也不要傷到來人,讓來人進來。快去,不要讓石頭放箭,快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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