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謹宣帝大體把邪教的事情說了一遍,話題一轉“另外,國師為國祈福,短時間內無法回返,令天下間共舉賢能之士,擔當國師之職。”

李東和聞言吃驚之甚更甚於邪教,國師那是什麼人?本朝歷代以來一直就是這一位國師而已,究竟是什麼樣的大事,居然連國師都要更換!不過借他一個膽子也不敢去詢問謹宣帝,皇帝陛下心情不好有眼睛的就看得出來,誰會傻得往槍口上撞

東籬隨着南宮蕭回了候府,智凡大師直接告辭雲遊四海去了,天下即將出現劇變,老和尚也想着多走走看看,那個地方受災最嚴重,自己到時候也好幫上一把。

至於樹妖少年,他沒什麼地方可去,對這個世界又好像嬰兒一樣全無所知,便跟着南宮蕭夫妻兩個回了鎮北侯府,對外就聲稱是南宮蕭軍中過命交情的好兄弟,自己起了個名字叫碧樹,倒是跟他的本體極為相稱。

鎮北侯府發現沒了世子和世子夫人的蹤影自然是慌亂過一陣子的,那個大和尚一晚上什麼也沒做,卻趁着別人都睡了的功夫把世子爺和夫人給弄走了,莫不是什麼心懷不軌的敵人?正在亂着,宮裡頭一道聖旨下來,說是世子跟夫人隨着國師大人辦理要事去了,這才算是穩住了一群人。

饒是如此,兩口子回到侯府還是被一群長輩給拉過去噓長問短了一番,顯示錶達了一番對東籬康復的恭喜之詞,畢竟因為自家人的私心弄得媳婦差點沒了命,兩個長輩都有點臉上掛不住,尤其黃氏被鎮北侯私底下訓斥了一通,至於老太太,那是府中最大的長輩,自然沒有人敢說什麼。

然後話沒說幾句·就開始轉到打探消息上來了,畢竟今日玉帶湖上的情況實在是太過顯眼駭人了,據說還死了不少人,雖然皇上聖旨上沒說他們夫妻兩個跟着國師去了什麼地方執行任務,不過暗地裡想想,十有**就是跟玉帶湖異變有關係·就連崔姨娘都撐着跑了來,言語間全是刺探詢問之言。

南宮帆被關在大牢裡面不過幾日功夫,整個人就瘦了一大圈兒,那些人根本就沒有虐待他,相反,因為他是侯府的長子,獄卒們私底下還給行了不少的方便,可是錦衣玉食長大的人哪裡受得了陰暗潮濕的大牢,更何況還有虱子跳蚤之類的小蟲子咬的人渾身痒痒·所依在被關了兩日放出來,到侯府給父母請安的時候,出現在眾人眼裡的就是一個面黃肌瘦,好像大病過一場的大公子。

崔姨娘幾乎要哭出束,這還是她的兒子嗎?她的兒子風度翩翩·英俊瀟洒,怎麼短短几日就變成這個樣子了,好像那些逃難的災民一樣,這該受了多大的罪啊!

鎮北侯早就已經從南宮蕭那裡得知了事情的原委,對於這個曾經寄予厚望的大兒子很是失望,見他這個樣子又是心疼叉是憤怒,索性來個眼不見為凈,直接把他丟給崔姨娘·自己跑去南宮蕭那裡詢問情況去了·崔姨娘知道此事事關重大,兩位最有希望的皇子全都牽扯其中·緊跟着也跑了去了·南宮帆也不知道出於什麼心態,也跟着過去了。

南宮蕭面對眾人的尋根究底,很是不耐煩,直接就拉着東籬“這些事情事關重大,而且聖上有言,絕對不允許泄露,知道的太多了不是什麼好事。”

鎮北侯揮揮手“行了,該做仟么做什麼去,別再這兒杵着了,嘴巴都閉的緊一點,自己想死不要緊,別連累了鎮北侯府上下滿門。”

南宮蕭得到父親的允許,馬上就拉着東籬的手離開了眾人環繞的大廳,兩個人直奔卧房,一眾丫鬟看見了紛紛掩口竊笑,暗地裡猜測什麼時候小世子會出世,全然不知道卧房裡面的兩個人所做的事情根本一點桃色旖旎都沒有,不僅如此,兩個人的神情還是極為嚴肅的。

“你也看出來了#吧?今日的事情若說皇上不知道那是絕對不可能的。”南宮蕭神色陰沉,狠狠的一拳砸在床上。

東籬嘆了口氣“自古以來,君王哪有一個不希望自己長命百歲,長生不老的呢?你看看皇上那個樣子,說不定還覺得咱們壞了他的事情心裡遷怒於咱們,南宮蕭,我們必須未雨綢繆,萬一皇上把事情怪到我們身上,現在可是沒有另一個楚良辰可以替我們擔著了。”

南宮蕭心裡也明白,他侍奉謹宣帝這麼多年,對這位皇帝可是了解之極了,謹宣帝雖然是個極為能幹英明的皇帝,但是卻有一點,為人極為的小心眼,一點小事就會記在心上好多日子不肯忘記,而且睚眥必報,這一次因為自己這些人導致他沒能達成所願,還要收拾一堆爛攤子,謹宣帝絕對不會善罷甘休的,或許眼下他不好做些什麼,是在擔心貿然發怒會被自己這些人看出端倪來,等日子過去久了,恐怕就會暗地裡對付他們幾個了。

“你不能繼續留下來了。”南宮蕭考慮片刻,斷然道“你雖然有個公主的頭銜,但是不過是個虛名,這京城裡面缺什麼也不缺貴人,別的不說,就是皇宮裡面隨便拎出一個來咱們見了就得行禮,他們想要動什麼手腳做什麼手段實在是太容易了,況且,咱們府上的位置微妙,處在太子和大皇子的爭奪中心,一個不小心就會惹下大禍,偏那兩個人後院里的女人大多數都跟你不對付。”比如說宋憐心,比#說楊金枝,這些女子全都看東籬不順眼,說起來●運氣夠背的,就因為嫁了個太過出色的男人,好端端的就得罪了好些個女人。

那個岑如風更是因為嫉妒,居然就敢動手謀害她,南宮蕭越想越覺得心驚膽寒,東籬絕對不能再留下來了,太危險了。

“再過幾日你就要及笄了,我怕到時候會有人藉機生事,得想個法子送你離開才是。”南宮蕭皺起眉頭·不但要把東籬送走,他自己也要慢慢的遠離京城,整天出現在謹宣帝面前,那不是刻意的提醒他那件事情嗎?謹宣帝就是再好的耐心恐怕也受不了“今日這件事情的另一個後果就是太子和大皇子兩個人,他們恐怕將來全都跟大寶無緣了,鎮北侯府裡面還有一個崔氏·這個女人絕對會支持大皇子的,至於大哥,我總覺得他有點古怪,好像是在支持太子一櫛,這些事情父親恐怕也察覺到了,他自然會處置,我們需要做的就是淡化在皇上眼睛裡的印象,最好把我們忘記了,再也記不起來才好。”

就算沒有忘記也儘可能的把小動作往後拖一段日子·最好是到新皇登基也找不到機會。

“要是說離開京城的話,我倒是有個法子。”東籬靜靜的聽完,想了想“我的生日其實跟我母親僅僅差了幾日,我們可以以祝壽為借口,趕到清河鎮去·只是,母親今年的生日不是整壽,咱們要想用這個理由的話還需要好好鋪墊一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