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朋友們表示都不是鄉巴佬,肯定能找到地方填肚子,催楊景行快點去忙正事。楊景行火速趕去辦公樓,不出所料要見他的校友就是代暉,正與陳立平處長座談。代暉旁邊還坐着一個三十歲左右的女人,很白領的樣子。

高挑的女人最先站起來看楊景行,臉上是禮節性的笑容。陳立平楊景行也見過,只是不認識。藝術處,聽起來名頭很大,其實平時就處理一下接洽招待校外藝術家過程中的雜務,說是搭建藝術家和學生交流的平台,但是和學生沒多大關係。

陳立平也站起來,介紹:“他就是楊景行,四零二。”

楊景行點頭問好:“陳處長,代先生。”

代暉笑着邊伸胳膊邊站起來,握住楊景行的手後說:“叫我代暉!給你介紹,這是我的同事,尚琦紅。”

楊景行又和這個保養得慘白的淡妝職業裝女人握手:“尚小姐,你好。”

尚琦紅挺客套的:“打擾了,請坐。”她的手和臉一樣白卻沒光澤。自己坐下去後,尚琦紅又翹起了二郎腿,姿勢和站起來前幾乎一模一樣。

看楊景行準備坐去對面牆邊的長條等候椅,陳立平和藹地招手:“過來,坐這邊。”

代暉挺隨和的:“吃飯沒?”

楊景行搖搖頭:“還沒有。”

尚琦紅說話:“陳處長,您要是不忙的話,一起吃個飯吧。”

陳立平搖頭:“不用,不麻煩了。”

楊景行不要臉:“也不用算我,約好朋友了。”

尚琦紅有點歉意地說:“今天這個時機是不太好。其實代暉也是特別為音樂學院調整的檔期。我們早上八點多就來了,他一直說變化很大。不但環境越來越好,優秀的人才也越來越多,所以很想見見有代表性的四零二。”

代暉點頭同意:“我在學校的時候,還沒有音樂節呢。”

楊景行說:“那時候請不到像樣的校友吧。”

代暉哈哈擺手,尚琦紅笑說:“同過窗,一起扛過槍是最有感情了,校友也差不多。代暉對母校很有感情,我們公司唱片部門還有兩個同事也是浦海音樂學院畢業的,所以大家都比較關注你。剛剛聽了陳處長的介紹,對你了解就更多了,了不起,為你高興!”

楊景行不好意思:“謝謝。”確實受之有愧,紅了兩首歌而已,有什麼好高興的。

陳立平也驕傲了:“很受關注!丁桑鵬點名表揚!鋼琴能拿到任何地方去!”

代暉說:“確實做得不錯。”

尚琦紅感嘆:“這麼好的條件真的應該好好珍惜,尤其現在競爭這麼激烈。暉哥出道的時候二十幾歲,那時候算很年輕了,可是現在十八歲也沒有多大優勢。成名應該趁早。”

楊景行笑:“我是不是來不及了。”

尚琦紅嚴肅搖頭:“你誤會我的意思了,我說的十八歲是對那些條件普通的而言,可是你無論外形氣質還是專業水準,多方面的,可以說得天獨厚......雖然還沒聽你唱歌,但我想這肯定不成問題!”

楊景行笑:“那我就不唱了,而且暉哥在這裡。”

尚琦紅繼續說:“而且看得出你很有追求。我們的製作人說宏星公司把你的歌做得比較好,我想這肯定和你的要求有很大關係......不過,感覺他們效率比較低,這麼久,你才出了幾首歌。”

楊景行慚愧:“我寫不出來。”

尚琦紅淺淺笑:“我想這和公司的管理運作方式有關。宏星以前是個不錯的公司,推出過很多優秀的作品和歌手,不過這些年,感覺他們是不是有些保守......這方面,暉哥應該能給你些建議。宏星,對你是怎麼計劃的?”

代暉看着楊景行:“我和段麗穎,甘凱呈比較熟。段姐現在一心顧家,很幸福。”

楊景行說:“其實我自己也沒什麼打算,怎麼好意思要別人計劃。”

尚琦紅說:“學業當然也重要,肯定要完成,但是有些計劃和準備是和學業不衝突的。說句老套的,機會只給有準備的人。”

楊景行笑:“我肯定錯過好多機會了。”

尚琦紅安慰:“沒關係,你還年輕,而且條件這麼好,理所當然應該多一些機會。既然認識了,暉哥這麼熱心,肯定願意幫你。”

楊景行說:“其實暉哥已經幫我很多,他的成功很激勵我。”

代暉哈哈:“這麼說我要請你吃飯了!”

楊景行懊悔:“早知道有這種運氣就不約朋友了。我朋友都在別的城市讀書,這次特別過來,不過還是謝謝暉哥。”

尚琦紅遺憾地說:“既然這樣就只好下次了。留個電話,暉哥的手機,我打給你。”

楊景行說了自己的電話號碼,被尚琦紅記下。準備離開,尚琦紅要送楊景行一程,楊景行推辭了,不過還是一起下樓。

握手再見,尚琦紅又把自己的名片給了楊景行一張,上面寫着上海盛天娛樂有限公司,管理部總監助理。大公司果然不一樣,宏星那幾十人的小場面可沒什麼總監。

總監助理對楊景行說:“有事直接打我電話,暉哥的朋友就是我的朋友。”

楊景行對代暉說:“真高興和暉哥當朋友。”

代暉笑着拍楊景行肩膀:“繼續努力吧。”

楊景行又趕去找朋友,發現還在登上菜。談論的話題當然是音樂節,王曼怡很好奇音樂的竅門到底在哪裡,想從楊景行那裡得到一個簡單明了的答案。

天才也被難住了,不過楊景行還是把重點歸納在音程上。音程是什麼,章楊就可以解釋得比較清楚了。王曼怡聽得半知半解,卻也認為很有道理。

張柔不關心實質,只是羨慕:“我覺得她們的青春,好飛揚哦!我們就只能每天上課,上網。”

魯林挺直白:“我情願不飛揚,買吉他都後悔了。”

不喝酒,慢慢地吃飯,然後坐着好好休息。一點半回學校,楊景行接到父親的電話,說午飯是齊達維請的。

楊景行在交朋識友方面得到了父親的表揚,沾的是詹華雨的光。楊程義說齊清諾的母親很有學問,而且還知道了詹華雨的爺爺的父親是民國時的大學者,超級大學者,都充滿傳奇色彩了!

楊景行在高中歷史課上聽老師講過這位大學者的事迹,這能讓楊程義稍微欣慰一點。不過楊程義下午就要去見生意上的朋友了,蕭舒夏也得跟着。其實兩口子對音樂,尤其是今天的音樂真沒多大興趣。

楊景行他們回到操場上後發現台上台下場面依然熱火,不過早上的小團體減員一般,三零六離開了幾個,蔡菲旋的朋友走了大部分。

喻昕婷告訴楊景行安馨和姚春燕去逛街了,然後問:“你們晚上還來嗎?”

楊景行點頭:“晚上的最好看。”那時候會徹底地搖滾和宣洩。

喻昕婷看看魯林他們的後背,有點想保密:“我想請他們吃飯。”

楊景行吃醋了:“你們才認識多久?”

喻昕婷跺腳皺眉表示不滿。

楊景行說:“他們是男的,又沒請過你,怎麼好意思。”

喻昕婷反駁:“昨天都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