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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這時,劉奶奶家來了不速之客。一個穿着深色西裝打着領帶溫文爾雅的青年來到了她家。

“大媽您好,請問xxxxxxx是您家的電話號碼么?”青年非常有禮貌的問道。

“啊,是啊,咋了?你是電話局的?”劉奶奶警惕的看着青年,這幾天街坊有人被冒充電話局工作人員的人騙了錢,村裡已經發了聯防通知。劉奶奶的手悄悄向門後掛着的鑼伸去,昨天早上就是用這面鑼召集的村民堵住了歹徒。

“大媽,我不是電話局的,我是來找人的。大媽,請問您認識趙雪茹么?”青年微笑着,露出了八顆潔白如玉的牙齒。

“趙雪茹?哦~你是說我孫子媳婦吧。”劉奶奶笑了起來,原來不是騙子。

“媳婦?”青年臉上的笑容消失,皺起了眉頭。

“啊~雪茹是我孫子管兵的媳婦,你找她有事?”劉奶奶熱情的招呼青年進門。

“大媽,我是趙雪茹的哥哥。”青年拒絕了劉奶奶的好意,嚴肅的問道:“趙雪茹現在在哪?”

“哦,雪茹的哥哥啊,她去村委了。”劉奶奶說道。

村委緊鄰村中大街北側,剛才進村的時候見過。青年謝過大媽往村委急匆匆的趕去。

劉奶奶詫異的想道:“這青年像是大戶人家的人啊,難道雪茹是大戶人家的閨女?俺管兵大孫子就是牛,大戶人家的閨女也能弄到手。”

青年走向村委,老遠就聞到了一股香味,肚子不爭氣的叫了起來。從下午接到趙雪茹電話就開始從燕京往琴島趕,坐的軍用運輸機又開着軍用吉普一路風馳電掣的顛簸早就餓的前胸貼後背了。

青年推開門,微笑着說道:“喲,吃着那,不介意加個人吧。”目光平靜的看了看趙雪茹,然後掃視着眾人。

管兵回過頭一看,來人一臉笑容打扮正規,看上去像個公務員。只是目光看到自己的時候犀利異常,讓人有些不舒服。難道又是誰派來對付自己的?

“來者是客,坐。”管兵又拿過一副碗筷,問道:“喝酒不?”

“有酒有肉人生何求。”青年大方就坐,接過了管兵遞過來的白酒。

“啊~”青年一口乾掉三兩白酒,心生豪爽。

“好酒。”青年放下酒杯,夾菜吃肉毫不做作。

與老村長等人推杯換盞,與江春雪談笑風生周旋於眾人之間竟有一分與年齡不符的沉穩。只有趙雪茹沒怎麼和他說話,但是臉上也看不出異樣的表情。

“聽說村裡有位能人,徒手制服三名持槍歹徒?”青年突然盯着管兵問道,眼中精光一閃,竟有殺氣浮現。

“呵呵,那是在老村長和村民的幫助下才制服的,我哪有那麼大本事。”管兵笑呵呵的說道,眼睛注視着青年,全身肌肉慢慢收縮做好了準備,因為他有種不好的預感。

“不愧是從狼牙出來的人。”青年收起了眼中的殺氣,伸筷子向鍋中一塊肌肉夾去,而管兵的筷子也剛剛夾上。

管兵心中一驚,雖然大家都知道自己當兵而且當的是特種兵,可是知道自己是狼牙大隊的人在這周圍可是沒有。眼睛直勾勾的盯着青年,但是青年卻只是注視着和管兵夾在一起的那塊雞肉。

兩雙筷子夾在一起靜止在鍋內雞湯上方不到一公分處,鍋內雞湯翻騰熱浪滾滾,蒸汽不斷上升,皮膚嬌嫩的江春雪都不敢把手放在鍋子上方,而兩個男人就那麼夾着同一塊肌肉在鍋子上方的蒸汽中較勁。

“咔嚓”一聲,兩人手中筷子各斷一根,雞肉落入鍋中。

“唉~可惜,可惜。”青年臉色鬱悶,舉杯喝酒。

管兵卻在震驚這個看上去年紀不大的青年竟然有不輸於自己的能力,要知道剛才和青年較力到最後,管兵使出了偶然所學的神秘武功中的能力,竟然也不過是和青年同時斷筷而已。

“可惜什麼?”管兵不解的問。

“這麼好的一塊雞肉卻落入鍋中,不能出類拔萃。”青年換了一根筷子再次夾起那塊肌肉端詳着說道。

“我有慧眼將他在滿鍋同類中撈出,不知道他想不想與眾不同。”青年低頭吃肉,絲毫不在意管兵疑惑的眼神。

而趙雪茹看看青年又用複雜的目光看着管兵,咬着下嘴唇皺着眉頭。

江春雪和老村長也抬頭看着青年,不知青年到底是啥意思。

管兵沒有回答,繼續喝酒吃肉。他不是不明白青年的意思,這個青年很可能是代表某個勢力想拉攏自己,這麼說是在提醒自己。但是管兵現在有自己的理想,跟着別人干不如自己干,所以他並不想為人所用。

沉默的一會,青年放下碗筷站起身來,掏出一張名片對管兵說道:“什麼時候想通了打這個電話,如果遇到什麼麻煩也可以打這個電話,任何麻煩都可以。”

然後青年轉身離去,轉身的時候不經意的看了趙雪茹一眼。

管兵接過名片,上面只寫了一個名字和一個電話號碼。

“趙輝?”管兵念出了名片上的名字,竟然和趙雪茹一個姓。

管兵看了看趙雪茹,似乎明白了為什麼趙雪茹剛才說自己根本就不用承江春雪的情了。

江春雪看着器宇軒昂的青年走出門外,心裡竟然有些患得患失。女人敏銳的視覺讓她發現剛才這個青年竟然和趙雪茹長的有些相像。而青年身上所散發出來的氣質和氣場竟然讓她有點畏手畏腳的感覺,這個趙雪茹看來不是一般人。

江春雪不禁盯着趙雪茹多看了兩眼,越發感覺趙雪茹根本就不像是一個風花雪月場所的人,更不像是一個村姑,反而有一種比自己更加高貴的氣質。

吃完飯,送走了江春雪,管兵和趙雪茹先把老村長送回家,然後兩人在村裡寂靜的小路上走着。

路邊的草叢中不時傳來蛐蛐的叫聲,抬頭仰望星空清澈明亮繁星點點,空氣清新怡人,讓人不由自主的有一種回歸自然的感覺。

“管兵,我越來越覺得你想的那個生態開發有戲,就只是這麼看看這清澈的天,呼吸呼吸這清新的空氣就讓人流連忘返了,那些整日生活在城市的喧囂和污染中的人們肯定會更加嚮往這裡。”趙雪茹主動拉着管兵的一隻手說道。

“剛次那個人是你什麼人?”管兵沒有被趙雪茹主動拉手所迷惑,表情嚴肅的問道。

趙雪茹看了一眼管兵嚴肅的表情,說道:“他是我哥哥。”

“他當過兵。”管兵繼續問道。

“也算是也算不是吧,只不過他也接受過訓練。比你們還要嚴厲的訓練。”趙雪茹看着遠方的黑暗說道。

管兵沒有說話,因為他知道趙雪茹會給他更詳細的答案。

“我哥哥在一個特殊的部門工作,精通八種國際主流語言和十個小語種語言,能讀會寫。會駕駛各種交通工具,包括輪船和飛機。精通電子設施,能夠不看圖紙徒手安裝無線收發器。擁有驚人的記憶力,五百字的文章五秒內掃視一遍一個小時後仍可以一個標點符號不錯的默寫出來。徒手格鬥至今還沒遇到過敵手。”趙雪茹突然轉過身注視着管兵,眼中閃現着動人的目光,對管兵說道:“今晚你是第一個和他打平的人。”

管兵苦笑,今晚和人家較力其實是自己輸了,如果自己不是有那種神秘的功夫,哪能是人家的對手。

通過趙雪茹的描述,管兵知道了這個人根本就是一個特工,經過嚴格培訓身手不凡的特工。沒想到自己的大舅子竟然是個特工,而且是個厲害的特工,實在是出乎意料。

怪不得雪茹說自己根本不用承江春雪的情,這種國家特殊部門的人到哪說句話都好使,救個把人根本不在話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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