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俗話說,不做虧心事不怕鬼敲門。

虧心事,胖警察老許肯定是做了。但是,只要是人,都會有僥倖心理。以為自己做的這些虧心事,別人不知道。豈不知,這個世界上還有天理,所謂天道昭昭報應不爽。

再說了,作為體制內的一員,在胖警察老許的眼中,衛紫固然難纏,軍銜也不低。但是,自己的屁股干不幹凈,胖警察老許還是知道。因此,他自信衛紫是查不出來的。

衛紫儘管表面上是上尉警銜,實際上也就是小屁孩一個。因此,胖警察老許暗自琢磨,就算衛紫有神探的天賦,也不可能在這種情況下查出自己的問題,

誰知,胖警察老許話音剛落,就見衛紫轉過身,快速走到胖警察的身邊。在所有人驚奇的目光中,衛紫不給胖警察反應的時間,伸出自己的右手,直接插道胖警察老許的警服裡面。

“你...你...你想幹什麼?”反應過來的胖警察老許,神色慌張,結結巴巴的喊道。

可惜,一切都晚了,隨着衛紫抽回自己的右手,衛紫的手中多了一沓嶄新的紅票票。

看着手中嶄新的紅票票,衛紫冷聲問道:“這是什麼?”

廢話,這麼嶄新的紅票票,誰不認識?就算不認識字,毛爺爺總該認識吧!

但是,胖警察老許卻慌了神。他沒有想到衛紫會來這麼一手,當場臉上的冷汗就直往外冒,一時之間不知道該怎麼回答衛紫的問題。

眼看着慌了神的胖警察老許就要在衛紫的面前露出馬腳,一旁的曲主任突然開口說道:“上尉同志,別人身上帶點現金,這有什麼奇怪的?難道我們出門就不能帶現金了嗎?”

“對、對、對,曲主任說的對,難道我就不能砸身上帶點現金嗎?”

聽曲主任這麼一說,剛才差點露出馬腳的胖警察老許,彷彿在黑暗之中遇到了明燈一般,連忙隨聲附和到。說完之後,胖警察老許感激的看一眼曲主任,下意識的擦了擦自己額頭的冷汗。

看着狼狽為奸的兩個人,衛紫摸了摸自己的鼻子,冷笑道:“行!行!就算這是你隨身攜帶的現金,那麼我想問你這裡面有多少錢?”

嘎!

胖警察老許頓時啞口無言。衛紫的這個問題,問的實在是夠刁鑽的。

如果問其他問題,說不定胖警察老許還能糊弄糊弄,但是這個問題,他還真回答不上來。儘管心中對這沓錢有個大概的估計,但是也只是估計,在沒有數清楚之前,在現在這樣的情況下,胖警察老許可不敢再隨便開口了。

當然,數目曲主任是知道的,現在這檔口,是想躲都躲不開,曲主任哪裡還敢開這個口。

“上尉,你是部隊的,又不是執法部門的,我憑什麼回答你。”情急之下,胖警察老許高聲喊道。

摸了摸自己的鼻子,衛紫冷笑道:“我沒有權利讓你回答?那好,我找一個有權利能讓你回答的人來問你。”

說完之後,衛紫直接往椅子上一靠,微微閉上自己的眼睛,竟然噹噹着這麼多人的面睡起了覺。

沒有想到衛紫是說睡就睡,絲毫不顧及場合,會議室裡面除了齊風和那幾個解放軍戰士外,其他人是面面相覷,不知道衛紫這唱的是哪一出。

但是,礙於身後站着的這幾名如狼似虎的解放軍戰士,其他人也只能氣憤的等着衛紫這尊大神發話。

至於齊風等人,最初在看到衛紫的時候,心理面除了疑惑之外,還有點看不清衛紫,覺得衛紫這樣的年紀,竟然能帶上上尉軍銜,一定有着深厚的關係。

對此,齊風等人還忍不住暗暗鄙視了一下衛紫。

可是,當看到衛紫雷厲風行的手腕之後,齊風等人對衛紫的看法立刻發生了改變。

且不是衛紫下達的命令對與錯,就衛紫那雷厲風行的作風和不畏強勢的勇氣,就值得奇峰等人尊敬。

因此,當衛紫閉上眼睛彷如無人的睡起覺的時候,站在他身後的那兩名解放軍戰士,站的更加的筆直,更加的威武。

時間就這樣一分一秒的過去,直道胖警察老許的雙腿快要失去知覺的時候,會議室外面才響起一陣聽起來比較焦急的腳步聲。

隨着這些腳步聲,會議室的門被推開了。

在會議室的門被推開的瞬間,衛紫緊閉的雙眼這才微微睜開。

隨着衛紫睜開眼睛,一名中年警察帶着四個比較年輕的警察走了進來。

不用問,中年警察肩上的的二杠三星已經表明了他的身份。在元寶縣這樣欠發達的縣城,縣城公安局局長的級別一般也就會一級警督而已。

好了,既然有權利的人來了,衛紫也就不用再在這兒陪着這些人。

當下,衛紫站起身來,儘管沒有穿軍裝,但還是按照規矩,朝這個中年一級警督敬了一個標準的軍禮。

看到衛紫朝自己敬禮,這個佩戴一級警督警銜,也就是元寶縣公安局局長的中年男子杜明飛,依例朝衛紫回了一個禮。

“你好,我是元寶縣公安局局長杜明飛。”回完禮之後,杜明飛率先開口。

“你好,這是秦城軍分區作訓參謀衛紫。”不待衛紫開口,一旁的齊風就替衛紫回道。

對於齊風的舉動,衛紫自然是心知肚明。知道齊風是怕自己說錯,這次搶着說道。當然,所謂的作訓參謀,也是用來唬這些外人的。

不過,既然是用來唬人的,那麼衛紫自然就要裝的像的。

只是,在系統之中早就被老黑磨礪出軍人氣質的衛紫,隨意的往那裡一坐,給人的感覺就是不一般。如果,再有一身帥氣的軍裝,那麼感覺就會更好。

看了一眼衛紫身旁全副武裝的齊風,又看了一眼被羈押的胖警察老許和其他幾個人,杜明飛頓了頓,說道:“衛參謀,你知不知道你撈過界了?”

見杜明飛一上來不問青紅皂白就質問自己,衛紫摸了摸自己的鼻子,冷聲說道:“杜局長,這個我自然知道,事後也會向上級解釋。現在,我只想問一句,這元寶縣還有王法嗎?”

沒有想到衛紫絲毫不顧及自己插手地方事務的後果,反將了自己一軍,杜明飛沉聲問道:“此話怎講?”

看着杜明飛的眼睛,衛紫冷冷的說道:“當我和我的朋友今天剛到醫院的時候,正碰見你們縣醫院內科長梅主任以醫藥費不足,要趕我戰友的妹妹出院,而你們縣委辦公室的曲主任則是帶了幾個小混混,逼迫我戰友的妹妹,要用三萬塊錢買她的一顆腎。”

“什麼?真有這樣的事情!”杜明飛冷吸了一口氣。

在華夏,合法的器官移植,一般來自於器官捐贈,除此之外的人體器官交易都是非法的。

儘管是非法的,但是在華夏,每年有近100萬名依靠透析維持生命的腎病患者,但是合法的腎移植手術一年不足4000例。巨大的供需缺口導致華夏地下賣腎的非法交易非常的火爆。其中一些人,依靠各種關係,搭建非法網絡,從中牟取暴利。

曾經媒體就報道,在華夏出現過一個“賣腎車間”的非常網絡團伙,他們近乎是以流水線的形式,向那些需要進行腎移植的病人出售腎臟。

儘管後來這個“賣腎車間”被公安機關查處,相關人員也得到了法律的制裁。但是,私底下的人體器官交易,卻是怎麼也禁止不了。當然,在這樣一個非法交易的過程中,各種各樣違法的事情是在不斷的上演。

因此,經衛紫這麼一說,杜明飛就感到眼前這件事情的性質就變了。

要知道人體器官捐贈和人體器官交易,是兩碼事。更何況,這中間還加着一個強買強賣。

想到這裡,杜明飛對衛紫羈押相關人員,插手地方事務的舉動,也不再那麼反感。

看着杜明飛的臉色因為衛紫的幾句話就漸漸變得暗了起來,一旁被按的只能蹲在地上的胖子警察老許,喊道:“局長,你別聽他們胡說啊!他們這是在襲警。”

胖警察老許不開口還好,他這一開口,衛紫直接將矛頭轉向了他。只見衛紫指着胖警察老許,對杜明飛說道:“杜局長,還有你的這個警員,不明是非,私下收受他們的賄賂,幫着他們來坑害我們,說我和我的朋友是騙子。當我表明自己的身份後,他不但不相信,還拒絕接聽我的上級打過來證明我身份的電話。”

“局...局...局長,你別聽他瞎說,我根本就沒有收別人的錢。”衛紫這麼一說,早就嚇破膽的胖警察老許,但他還是繼續狡辯道。

“杜局長,他是污衊,我根本就沒有賄賂過老許,再說了,我也沒有逼迫過任何人。”儘管這個時候,那個曲主任臉色也是非常的難看,但是作為一個在體制內混了這些年的老同志,顛倒黑白這點功夫還是有的。

“對,我們沒有逼迫任何人。”見曲主任這麼說,他帶來的那些小弟一個個仰着脖子,使勁喊道。

現在的場面真是公說公有理婆說婆有理,看着比較為難的杜明飛,衛紫摸了摸自己的鼻子,當著所有人的面,笑着說道:“杜局長,我有證據,有沒有收受賄賂,一看就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