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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讓你失望了,在結果出來之前,我是不能碰的,否則我就違規了!”於鶴松笑着收回手去。

如果他碰了,在有專業的賭場工作人員做見證的情況下,他會被判為作弊。

因為他接觸骰盅,完全可以震動裡面的骰,改變最終的點數,是被禁止的違規行為。

就算不直接判定他輸,也至少會對他進行警告,然後讓唐寅重新來一次。

“你盡量多笑點,我恐怕很快你就笑不出來了!”唐寅此時同樣也笑得很得意。

“你就不用強顏歡笑了,請打開骰盅!”看到唐寅也笑得很歡快,於鶴松並不認為唐寅是真笑,在他看來是強顏歡笑。

心裡肯定已經哭得稀里嘩啦,只是男人愛面子,就算心裡在流血,臉上也要帶着笑。

開!

賭場的工作人員已經揭開骰盅。

於鶴松一眼看過去,張嘴就想象唐寅討要秘方,張開的嘴巴卻沒能說出一個字,兩眼直愣愣的盯着三粒骰子。

一定是眼花了!

他伸手揉揉兩隻眼睛,再看!

六,六,六!

沒錯,現在桌面上的三隻骰子,全部都是最大的點數,比他還多出一個點。

根據兩人約定的規則,按點數大小決定勝負,現在的贏家是不被看好的唐寅。

“你怎麼可能搖出三個六!”於鶴松簡直難以置信,憑運氣搖到滿點的可能性太小了。

難道是唐寅扮豬吃老虎?

實際上是一個賭術高手,在故意藏着。

不對!

於鶴松馬上把這個猜測否定,無論是他調查到的資料,或者唐寅剛才的舉動,都表明唐寅在賭術方面,至少在搖骰子方面是一個菜鳥。

既然不是賭術高低的問題,就只能是作弊。

“你作弊了!”想到這兒,於鶴松憤怒的職責。

“姓於的,你有證據嗎?”唐寅笑眯眯的問。

俗話說捉賊捉贓,就算是抓小偷,要麼是現場抓現行,要麼是搜出來贓物,否則就算明知道他是小偷,也不能隨意抓起來。

賭場也是一樣,說別人作弊,就一定要有證據,否則就可以說是污衊了。

“你明明不會任何賭術,卻能搖出滿點,不是作弊是什麼?”於鶴松理所當然的說。

周圍的人也都認為如此,紛紛在心裡點頭,儘管誰也沒能看清唐寅是怎麼作弊的。

“沒有證據,你憑什麼說我作弊了?”

“我……”於鶴松很無奈,他是通過推理確認唐寅作弊的,確實沒有任何證據。

而這裡的房間為保證客戶的**不外泄,內部是沒有攝像頭的,不可能留下任何影像證據。

如此一來他說唐寅作弊,沒人會支持他。

“把秘方拿出來!”唐寅伸手索要秘方。

“告訴我,你是怎麼贏的?”於鶴松不甘心。

“你說個不限制用任何手段,我,用內力不違規吧?”唐寅笑眯眯的看着於鶴松。

“用內力當然不算作弊,但我剛才已經和你說過了,游輪方面提供的賭具,具有防內力滲透的效果,你是不可能用內力作用在骰子上的!”於鶴松有點氣急敗壞的說。

明明不可能使用內力,唐寅卻告訴他是用內力取勝的,這不是在戲耍他嗎?

也就是

現在的場合不適合動粗,否則這片唐寅如此戲耍他,他一定要給唐寅的顏色看看。

“我問你,如果在正常情況下,這些賭具是在什麼地方使用的?”唐寅卻笑着反問。

“當然是在賭場里!”

“問題就在這兒了,賭場的賭桌是專業定製的,而這裡的包間,桌子並不是賭場的賭桌,雖然很高檔,卻和骰盅材質不一樣!”唐寅笑眯眯的揭秘了。

轟!

於鶴松猶如被一道雷霆擊中,頓時就傻了,萬分的懊悔,真是百密一疏啊。

他想盡辦法調查唐寅的資料,確定唐寅根本就不會賭術,才設計下這樣一個陷阱。

為限制唐寅使用內力,或者一些其他超自然強者獨有的手段,還故意聯繫游輪上的賭場方,讓他們提供專業的服務人員和賭具。

卻忘記他訂的高檔商務包間,並不是賭場的包間,包間里的傢具雖然很高檔,卻和賭場里的材質不一樣。

而骰盅就像是一個杯子,下方開口。

放在桌子上的時候,內力固然不可以通過骰盅,卻完全可以通過下面桌子,從骰盅下口進入。

正因為這一點疏忽,才讓唐寅有機可乘,用內力改變骰子的點數,把他給贏了。

偏偏當初約定的時候,他就是故意設計唐寅,在條款中並沒有限制使用內力,一邊讓唐寅上當。

然後用專業的道具限制內力,卻沒想到忽視了桌子的因素,包間里的桌子和賭場的桌子不一樣,不能阻止內力穿透。

如果是在賭場,或者是在賭場里的包間,情況就不一樣了,讓於鶴松懊悔不已。

一個小小的疏忽,導致他滿盤皆輸。

呼!

於鶴松深吸一口氣,有點喘不過氣來的感覺,胸口悶悶的,就像壓着一塊大石頭。

他現在心裡怒火熊熊燃燒,卻根本就沒地方發泄,總不能衝著唐寅去吧?

他非常肯定,唐寅是一定不會慣着他的。

“你們怎麼不提醒我?”憤怒的於鶴松回過頭來,面對賭場派來的三個工作人員怒吼。

三個賭場的工作人員,在賭博方面是專業的,他們肯定不會忽視桌子的影響。

在於鶴松看來,是賭場工作人員的疏忽。

“於先生,您僱傭我們來,第一是提供賭具,第二是作為見證,第三是防止作弊,這是您提出的要求,我們是按照您的要求做的!”賭場的工作人員回應。

意思很簡單,他們會做到什麼程度,完全是基於客戶的要求,對於客戶沒有要求的,他們就算是看出來也不會說。

專業的服務,並不是超範圍的服務。

何況有一些人要求他們提供服務的時候,會故意忽略某些選項,為自己提供便利。

就像今天於鶴松的要求,沒有涉及到檢查房間內的傢具,是否符合賭場的要求。

或許是於鶴松想用內力作弊,如果他們指出桌子不合適,就等於把於鶴松故意留下的漏洞堵死了,就把客戶得罪了。

因而,他們只會提供客戶要求的服務。

“該死的!”於鶴松咒罵。

三個賭場派來的專業人員說的有道理,他沒有理由把責任推在三人頭上,否則游輪方面可不是弱勢群體。

他們於家,可沒有實力在游輪上胡鬧。

“我們走

!”於鶴松站起來就走。

“等等,你是不是忘記做什麼事兒了?”於鶴松要走,唐寅的臉色卻陰沉下來了。

姓余的輸掉了,藥酒秘方還沒交出來。

“唐寅,我補償給你一個億!”於鶴松看着唐寅,根本就不提藥酒秘方的事兒。

“你認為我缺你那一個億嗎?”唐寅笑了。

藥酒秘方價值太大了,遠遠不止一個億,何況他要的是藥酒秘方,要的不是錢,就算於鶴松會提供等價補償,唐寅也不會同意,他的目的只是藥酒秘方。

“唐寅,做事留一線,日後好相見,藥酒秘方是不可能給你的,我再加一個億,補償給你兩個億!”於鶴松面色陰沉的說。

從開始策劃透露唐寅的時候,他就沒想過要把藥酒的秘方交出去,也不可能交出去。

如果敢把秘方交出去,家族怎麼對唐寅他不敢說,可是怎麼對他,他心裡有數,肯定是非常凄慘的。

因而,輸了,這一點是毋庸置疑的,可他卻絕對不能遵守規則拿出秘方。

“我可沒打算和你繼續打交道,把秘方交出來,否則你今天就別想離開了!”唐寅卻一點都不買賬。

他非常清楚,如果今天輸掉的是他,於鶴松絕對不會手下留情的,他同樣也不會。

“如果我不交呢?”

“那就別怪我不客氣了!”

“你敢在游輪上動手嗎?”於鶴松冷笑。

能夠在公海上經營一艘游輪,上來玩的也經常有有權有勢的人,卻能保持游輪的秩序正常,可想而知游輪的主辦方實力強大。

任何人在游輪上動手,都沒有好下場。

“三位,對於輸掉卻不履行獨約的人,你們會怎麼處置?”唐寅扭頭看向三個賭場的工作人員。

“如果由我們做公正,聘請我們做監督,我們會強制執行,不過非常遺憾,你們並沒有事前定製公證和監督服務!”三個工作人員中的一個笑笑說。

讓他們做公證和監督,需要一筆不菲的費用,如果沒有提前定製,後補是不行的。

“也就是說他拒不履行賭約,我一點辦法也沒有?”唐寅有點惱火的詢問。

“只要不影響游輪的正常秩序,您可以使用任何辦法追討!”回答的非常明確清楚。

不能影響游輪的正常秩序!

好!

唐寅突然笑了,就在於鶴松被笑得莫名其妙的時候,唐寅卻伸手卡住他的脖子。

偷襲!

在兩人面對面的情況下偷襲,於鶴松空有一身的本領,卻一點也沒反應過來,就被唐寅給卡住脖子了。

卡住脖子的同時,行動能力被唐寅封鎖了。

現在於鶴松不管有多大的本領,都沒辦法使出來了,只能任憑唐寅處置。

房間里的眾人也大吃一驚,誰也沒想到唐寅敢公然出手,並且一瞬間解決戰鬥。

不!

根本就談不上是戰鬥,因為作為被攻擊的目標,於鶴松根本沒來得及反應,沒有絲毫的抵抗就被唐寅給控制了。

“姓唐的,這裡是在游輪上,你敢公然動手,難道你敢挑釁游輪上的規則嗎?”被唐寅給制服了,於鶴松反應過來之後,卻不是很擔心。

他一邊痛斥唐寅,一邊向三個工作人員求助,希望他們三個能制止唐寅的行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