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聶雲飛本來是叫嚴松來搶任務搶功勞的,從田澤的手中拿走證物就是必須的,卻沒想到連證物什麼樣子都沒見到,嚴松就因為情緒失控,被田澤下套關了禁閉。////聶雲飛現在要做的事情也就被迫變成幫嚴鬆開脫,而不是來搶功了。這事說大能大,說小能小。聶雲飛需要求助他身後的關係,就算是他想搶功也沒時間了。

“你這小子,讓我怎麼說你呢?鐵血戰隊的探員們私下裡都在議論這件事,說你是奸險小人。”院長休息室里,蘇定山苦笑着看着田澤。對於他這個弟子,他都不知道該說什麼好了,他不贊成這種手段,但他卻不得不承認,田澤解決了問題。

田澤卻一點也不在意,他笑道:“罵我的人多了去了,我才不在乎呢,只要師父不罵我就行了。”

“算了......就你這臉皮的厚度,我和你談這些事情簡直是對牛彈琴,我也不耽擱你了,你趕緊做事吧。”蘇定山離開了休息室。

蘇定山走後,田澤臉上的笑容也消失了。經此事件,他算是達到了目的,但也成了聶雲飛必須要除掉的人了。現在,免去隊長什麼的處罰顯然已經不能讓聶雲飛滿意了。還有嚴松,之前他或許還心存一絲猶豫,念着龍武的一些恩情,但經此事件之後,他就沒有任何顧忌也沒有任何恩情可念了,他會死心塌地地為聶雲飛賣命。

凡事都有兩面,好壞並存。

敲門聲傳來,柳月的聲音也傳了進來,“田哥,是我。”

“進來吧。”田澤說。

柳月開門走了進來,她的手裡提着她的筆記本電腦。進門的時候,她順手關上了房門。

田澤將那塊內存卡放在了電腦桌上,說道:“就是這塊內存卡,你看看裡面有什麼東西。小心一點,不要弄壞了它,文剛的情報或許就儲存在這裡面。”

“讓我開槍殺人,我不如你,可幹這種事情,你就不如我了。放心吧,我會小心的。”柳月說話很隨意。她取出了裝在電腦包裡面的筆記本電腦,然後將那塊內存卡裝進了讀卡器,插進了usb接口。

這也叫小心?田澤忽然覺得,他自己其實也可以做成這件事。

柳月熟練地在鍵盤上操作了起來,她的手就像是兩隻潔白的蝴蝶,翩翩飛舞着,讓人眼花繚亂。

田澤站在她的身後,靜靜地看着。隨着不到一分鐘時間的推移,他的上身也慢慢地伏了下去,他的下巴都快擱在柳月的香肩上了,而他的臉頰也都快貼着柳月的臉頰了。這是一個親密的姿勢,如果柳月的電腦里此刻再播放一部無碼的毛片那就更完美了。

不過,這倒不是胖子成心去吃柳月的豆腐,而是內存卡里的內容深深吸引住了他。那是一個需要密碼才能打開的文件夾。密碼並不是他想象之中的那麼複雜,柳月僅僅用了幾分鐘就破解了密碼,並打開了文件。但是裡面卻是一大片他看不懂的數字和符號,那些數字和符號就像是一隻手牽引着他的頭,不斷地往顯示器裡面探去。

完全進入工作狀態的柳月渾然未覺田澤靠得她如此之近,而且姿勢還是如此之曖昧。這種狀況一直持續到她的十指停止翻飛,操作完成的時候。那個時候已經是半個小時之後了,完成操作的她在身心放鬆之後忽然就感到了耳朵邊上傳來一股熱氣,那股熱氣呵進了她的耳朵窩裡,那種酥麻、潮濕、溫暖的感覺頓時讓她打了一個輕顫。

“你幹什麼啊?”柳月的螓首慌忙躲開,這才看見幾乎與她臉貼着臉的田胖子。

“我沒幹什麼啊?”田澤無辜地看着柳月,她怎麼突然間這麼大的反應呢?如果說因為姿勢曖昧讓她害羞或者不適應的話,那比起電影院和電梯間里發生的事情,這種隔靴搔癢程度的曖昧又算得了什麼呢?

田澤的話讓柳月好生無語,把熱氣往她的耳朵里吹都沒幹什麼,那要怎麼才算是他幹了什麼啊?不過她總算是非常了解胖子的為人以及臉皮的厚度,當下也沒再說什麼,聳了下香肩,重新坐正了身體。她的心裡是這麼想的,更大的便宜都被他佔了,身上什麼地方也都被他摸了,這點又算什麼呢?

“這些數字和符號是什麼?”田澤若有所思地道:“密碼還是代碼,你能看懂嗎?”

“目前還不清楚,我需要時間。”柳月還是有些心慌慌的樣子,田澤如此靠近她,她的腦子哪裡還能正常地工作,她控制不了她要去想在電影院里,在電梯間里發生的事情。

“你怎麼了?”田澤發現了柳月的奇怪之處。

“沒什麼......你能不能站開一點,你會影響到我的。”柳月嬌俏地睇了田澤一眼。

田澤總算是明白了過來,他不好意思地笑了笑,“是我影響到你了,你在這裡破解這些數字和符號,我出去看看外面的情況。”

“去吧......”柳月心中又有些不舍,她叮囑道:“你小心一點。”

“嗯,你有發現的話可以通過通訊器告訴我,你也小心一點。”田澤也叮囑了一句,然後離開了休息室。

田澤來到了文剛所在的重症監護室,沒有發現蘇定山和龍武,也沒有看見聶雲飛,就連爾東戰也帶着人返回六扇門總部去了。問了蕭武才知道,兩個部長回去處理嚴松的事情去了,聶雲飛自然不會讓蘇定山和龍武把嚴松怎麼樣,所以也趕着回去了。這是一個權力鬥爭的開始。至於爾東戰,他帶人離開的原因就不知道是蘇定山的意思還是他自己的考慮了,但這不重要。

文剛還躺在重症監護室里,沒有醒轉的跡象。手術刀戰隊的探員,除了暫時失蹤的漆雕婉容和正在院長休息室破解文件的柳月,其餘的人都在這一層樓。這層樓也處在安保級別很高的封鎖之下,無論是誰要進出這一層樓都必須要經過詢問和檢查。

田澤詢問了一下監護醫生一些情況之後便將卡秋莎叫到了一邊。

“怎麼回事?漆雕婉容去什麼地方了?聯繫她又聯繫不上。”之前一直沒有機會詢問,一有機會田澤便沉不住氣要詢問了。

卡秋莎看了一下左右,然後才壓低聲音說道:“我們的人來了,軍長讓我告訴你,他暫時不會回來,如果有人問起她的行蹤,你就說你派她出去追查線索了。”

“我們的人?”田澤愣了一下,“我們的什麼人?”

“當然是革命軍了。”卡秋莎說道:“難道你忘了嗎?我們接管了朱家的小金庫,那筆資金相當一部分都用在了招兵買馬和購進裝備之上。這事我們之前提說過的,你應該很清楚。”

田澤當然清楚那筆錢的金額及用途,但卻沒有料到漆雕婉容和卡秋莎的速度會這麼快,如此之短的時間裡就拉起了一支隊伍。他深吸了一口氣,待到心中的驚訝平抑下去的時候才出聲問道:“那麼,目前的革命軍......有多少人了?”

“不多,二十人而已。”

“這還不多嗎?比我的戰隊還多一倍......都是些什麼人呢?”

“殺手、特工、思想偏激的科學家,還有幾個是被全球通緝的罪犯......都是人才。”卡秋莎說。

田澤,“......”

“另外我們還僱傭了一支私人保鏢隊伍,人數也有二十人。這些人也非常優秀,很多都是退役的特種兵和精銳的戰士,來自世界各地。”

“保鏢隊伍?”田澤的感覺有些目不暇接了。

“保護你的女人啊,凌青和錢欣雨。尤其是錢欣雨,她目前已經快有四個月的身孕了,是我們的重點保護的目標。這些保鏢的任務只是保護你的女人,不會參與到其它的行動。所以,你現在不必太擔心你的女人的安全問題。”卡秋莎露齒一笑,“所有的問題軍長都已經考慮到了,也都做了安排。”

“這些事情你們可以先告訴我啊,不要事到臨頭了才告訴我,這樣我很被動啊。”

“我可做不了軍長的主,我和你一樣,都只是革命軍的戰士,聽從命令就對了。再說了,你最總要的事情並不是為華國效力,也不是建功立業,而是讓女人懷孕,直到我們想要的孩子,不是嗎?主次你要分清楚,我們是為五十年後的世界戰鬥,而不是現在。”卡秋莎說道。

田澤,“......”

確實,這樣的話聽着雖然讓人不怎麼舒服,但卻是在情在理的。現在的世界一刻不停地向前發展,歷史也是註定了的,全人類最大的敵人是超級智腦“主神”,而不是人類自己。站在這個高度上來看待問題,就會覺得現在人類的爭鬥是多麼的幼稚可笑。因為,他們相互爭鬥的東西在五十年後都會被主神毀掉,權利、財富,還有許許多多的東西都將不復存在!

“那麼,能說說為什麼突然調人來嗎?”短暫的沉默之後,田澤出聲問道。

“未來旅客死了,軍長已經收到了革命軍陣營的情報,這一次將有更多更厲害的殺手過來。她懷疑東瀛赤軍的行動就是一個前兆,她這麼做,是防患於未然,做好應戰的準備。你也做好準備吧,估計我們有一場惡戰要打。”

田澤的心微微往下一沉。惡戰,山雨欲來。然而他心中的秘密卻不能與他身邊的人分享,如果因此而傷害那些和信任他、愛他的人,他卻連一個解釋都無法給出。這讓他有一種深深的無奈的感覺。他也第一次感到有些厭倦了,厭倦這種不正常的生活方式了。

娶一個如花似玉,知書達理的老婆,比如凌青,身邊有幾個紅顏知己,比如水清麗,比如柳月,比如余靜燃......隔三差五偷偷約會一下,開個放,打個炮,手裡再有幾千萬用來吃喝嫖賭的存款......那不才是他夢寐以求的生活嗎?

如此簡單樸實的夢想,為什麼實現起來就這麼難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