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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天的假期就此結束,這三天的時間裡,田澤做了一件很有意義的事情,那就是他幫柳風解決了一個大麻煩,並收穫了柳風的一份兄弟般的情誼。還有一份更大的收穫,那就是經過這一段時間的進化和完善,他終於得到了進化的能力,擁有了神乎其神的意念力。

不過讓他奇怪的是,如此重要是事情,漆雕婉容和卡秋莎都沒有留意到,就連他暈倒之後都沒有現身。事實上,就在從醫院返回的晚上,田澤接通了通訊器,但無論是漆雕婉容的頻段,還是卡秋莎的頻段,都沒有人響應。兩個女人彷彿從世界上消失了一樣,非常詭異。

這種情況持續到第二天早晨,田澤人都到了六扇門總部,他依然無法聯繫上漆雕婉容和卡秋莎。

“難道她們遇到了什麼危險?如果是那樣的話,她們也會跟我聯繫吧?難道真的是未來的超級智腦派來了厲害的殺手,幹掉了漆雕婉容和卡秋莎,以至於她們突然銷聲匿跡了?”田澤的心裡已經擔憂了起來。

如果要用一種關係來形容他和漆雕婉容的關係,那絕對不會是保鏢與被保護人的關係,而是親人的關係。是的,從漆雕婉容出現,一直到現在,經歷了這許多的事情之後,他已經將漆雕婉容當成是他的親人了。漆雕婉容突然中斷了聯繫,他怎麼能不擔心?

窈窕的身影一個撲閃,突然搶步攻進,一隻粉拳也就在這一連串漂亮的動作之中擊中了田澤的胸膛。田澤的身體晃了一下,退了一步。打中田澤的柳月停了下來,詫異地道:“田哥,你怎麼了?今天的你魂不守舍的,是有什麼心事嗎?”

田澤苦笑着搖了搖頭,“沒有,我能有什麼心事?”

柳月看着田澤,低低地道:“田哥,是因為在軍區大院的事情嗎?如果是的話,我向你道歉。回去的時候我想了很久,我確實是太衝動了......對不起。”

“軍區大院的事情?”田澤一臉迷茫。

“你忘了?”柳月的語氣頓時變了。

“真的......究竟是什麼事情嘛?”

“哼!”一向溫和的柳月忽然重重地在田澤的腳背上踩了一腳,扭頭就走了。那是她的初吻,僅次於女人的初夜,這沒良心的死胖子居然給忘了!踩死他!

胖子終於想起來了,可是已經遲了。

在旁邊訓練射擊的水清麗抬起了右手,比了個手槍的姿勢,然後對着胖子的腦袋,念道:“花心的男人——嘣!你死定了。”

胖子的耳朵尖,跟着就轉身過來看着水清麗,後者跟着就轉身,端起狙擊槍練習射擊。一切都很正常,太陽也造舊是從東邊升起來的,女人也照舊是蹲着撒尿的。

“田澤,過來一下!”余靜燃從辦公樓走了出來,老遠就叫道。

“來了!”田澤應了一聲,快步走了過去。

已經走出十多米遠的柳月狠狠地跺了一下腳,不走了,轉身看着胖子的背影,呢喃地道:“死胖子,雖然不是你的女朋友,但你好歹也應該追上來解釋一下,哄一下我吧?你個死胖子!”

其實,胖子是想追上來解釋一下的,只是余靜燃出現得太巧了。

“師父找你有事。”余靜燃說道:“可能是給你最後的考驗。”

“我猜也是。”田澤說。他的心裡還在琢磨着漆雕婉容和卡秋莎的事情,心事重重的樣子。

在樓道里遇見了嚴松。余靜燃和嚴松打了一個象徵性的招呼,然後擦肩而過。嚴松卻在田澤的跟前停了下來,直直地看着田澤。他的表情很冷漠,眼神也很奇怪。更奇怪的是,他只是看着田澤,一句話也不說。

田澤愣了一下,好奇地道:“包哥,你有知心的話兒對我講嗎?”

嚴松的鼻孔里冒出了一個輕蔑的聲音,走了過去。

“喂?包哥,你不對我說我就當你對我表白了啊。”田澤說。

嚴松的腳步頓時凌亂了,如果不是單手及時撐住牆,他有可能就從樓梯上滾下去了。他的眼神想殺人,他回頭去看胖子,胖子卻已經走了。

辦公室里不僅有蘇定山,就連龍武也在。剛才嚴松多半是來見龍武,也多半是挨訓了,所以才找田胖子小小地發泄一下,卻沒想到,他險些被胖子噁心倒地。

“胖子,過來和我一起坐吧。”魁偉如北極熊的龍武拍了拍屁股下的沙發。

田澤笑道:“龍部長,我要是再坐上去,那沙發一準垮掉。”

“那就算了,這沙發還是我一個人坐的好。”龍武咧嘴笑了笑。他體重就兩百好多斤,加上個小胖子,他的寶貝沙發還真沒準就塌了呢。

蘇定山放下了手裡的茶杯,淡淡地說道:“田澤,這一段時間你的表現都很出色。余靜燃的眼光不錯,我的眼光也不錯。不過,要成為六扇門的正式探員,我還是決定要給你一個考驗,嗯,這也是最後一次考驗。”

“請蘇部長指示,我保證完成任務!”田澤雙腿併攏,刷地敬了一個軍禮。

蘇定山擺了擺手,“少來了,我不吃你這一套。我就直接跟你說了吧,這次的任務非常重要,只准成功,不準失敗。而且,你只能一個人去完成它。”

“師父......”余靜燃頓時露出了擔憂的神色,欲言又止。

“靜燃,你就不要說了,這一次你是幫不了他的,他只能一個人去。”蘇定山嚴肅地道。

田澤問道:“究竟是什麼任務呢?”

蘇定山拉開抽屜,從裡面取出了一隻檔案袋,然後拋給了田澤,一邊說道:“你先看看這份檔案再說吧。”

田澤掃了一眼檔案袋,只見上面寫着“絕密”兩個字。他打開了檔案袋,從中抽出了一疊資料,一張張地看了起來。

這是一個針對個人的絕密檔案,有照片,也有一些事件的描述,還有一些身高體重之類的描述。但非常詭異的是,田澤看見了不下五個版本,而且每個版本都不一樣。比如,一張照片是亞裔女性,非常年輕漂亮。下一張照片忽然就變成了白種人女性,年齡超過五十歲。

不過,無論是什麼膚色,什麼面孔的照片,她都有一個共同的名字——絕望主婦。

最讓田澤吃驚的則是“絕望主婦”的一些事迹,近年來國際上許多重大的事件幾乎都有她的身影。其中最顯赫的一件就是她給美國中情局提供了本拉燈的行蹤情報,直接促成了巴基斯坦境內的刺殺本拉燈的行動。

花了大約五分鐘的時間田澤才將一份檔案看完,他疑惑地道:“泄露本拉燈行蹤真的是他嗎?我看的新聞可不是這個版本。”

“新聞說的話你全都相信嗎?”蘇定山反問道。

田澤搖了搖頭,比起播音員的描述和那些剪輯過的新聞畫面,他寧願相信他自己的眼睛和耳朵。

“這麼說,這個絕望主婦是美國政府的特工了?”田澤說道:“我猜也是,她的外號就是一部美劇的名字,不過我沒看。”

“你錯了,這個絕望主婦雖然是美國人,但卻並不是為美國政府效命的特工,她是自由特工,誰給她錢,她就給誰賣命。不過,很少有人能請得起她,因為她的酬金是一千萬美金。”蘇定山說道。

田澤頓時吃了一驚,請她做事就需要一千萬美金,如果任務本身的價值沒有幾個億的美金,誰會去請她啊?這麼看來,這個“絕望主婦”不出動則已,一出動就必然是驚天動地的大事情了。

“我的考核是她嗎?要我殺了她還是逮捕她?那麼,這裡面才是真正的她呢?”田澤展開了幾張照片問道。

“根據我們的情報,絕望主婦已經來了華國,今天凌晨入的境,你考核過關的條件是逮捕她或者是殺掉她,但是......”蘇定山苦笑着道:“我們說掌握的資料和情報都非常有限,直到目前為止,我們並不知道她的真實面貌。”

“不知道她的真實面貌?這......這叫我怎麼抓她對付她啊?”

“絕望主婦來了我們華國,以她的身份和曾經做過的事情而言,無論她的目的是什麼,對我們都是非常糟糕的事情。所以,我們才決定派出六扇門最強的探員,也就是你,親自去對付她。”

蘇定山親自給他戴高帽子,田澤的心情自然很爽,但他也不傻,跟着又說道:“蘇部長,既然我們的情報人員已經知道她今天凌晨入的境,那麼就不可能沒見過她的樣子吧?”

“見過她的人都死了,我們的情報人員也不例外。那個情報人員調查了她三年,掌握了一些線索,卻在她入境的幾分鐘後就死了。”龍武插嘴說道。

田澤,“......”

“師父!這麼危險的任務這麼能派田澤一個人執行呢?”余靜燃着急地道。

蘇定山說道:“所以我把田澤叫來,我要親自問問他,願意或者不願意。”頓了一下,他直直地看着田澤,沉聲問道:“田澤,你願意接受這樣一個危險的任務嗎?”

田澤沒有避開蘇定山的目光,他也知道在他身後,龍武也正用同樣嚴肅而充滿期待的目光看着他。他明白,蘇定山的這句話其實也可以換一種說法,那就是“你願意為國犧牲嗎?”。

這個國家雖然還存在這樣那樣的問題,也有很多不公平的地方,但他作為炎黃的子孫,他卻是深愛着這個國家的。所以,他的答案是——是!

“我願意。”田澤沉聲說道,他少有嚴肅的時候,但他一嚴肅起來卻給人一種非常銳利的感覺,就像是一把鋒利的刀子。

“哈哈哈......我就知道,我的眼光是錯不了的,你這小子就是天不怕地不怕的主。”蘇定山笑了起來。

龍武也開心地笑了起來,他的聲音遠比蘇定山的大。

田澤也笑了。對於這個潛入華國的超級危險人物他有他的把握,但不是抓到或者殺死絕望主婦的把握,而是他有自保的把握。他現在已經擁有了進化的能力意念力,實力雖然還比不上漆雕婉容,但也差不遠了。他一點也不害怕那個絕望主婦。

三個男人在笑,余靜燃卻深深地皺起了眉頭,心事重重的樣子。她擔心田澤,但她也知道,她無法違抗蘇定山的命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