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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潑魔,哪裡走,吃我一扇。”

天屍老魔一擊得手,眼見玄奇和玄辟兩個凶神惡煞一般的趕來,心知不好,也便想趕忙開溜,豈料還沒走開,就被他們兩人包圍堵截起來。

聞言只見玄辟祭出一面扇子,形若芭蕉,通體翠綠,綻放着層層寶光,正是當年平天大聖牛魔王之妻鐵扇公主的芭蕉扇。

當年平天大聖在楊小石的安排之下,與嬌妻隱匿去了,如今這寶貝落入紫陽天府弟子手中,倒也是一種緣分,只是玄辟不知法門,難以精通嫻熟。

此時祭將出來,揮手一扇,照着天屍老魔打來,天屍老魔倒也聽說過芭蕉扇的威名,雖然玄辟使的不熟,但是威力也不可小視。

天屍老魔剛忙把七七聚魂葫蘆祭了出來,一面護住肉身,一面喚出天屍迎來,豈料那芭蕉扇速度極快,一團風暴過來,其中夾雜着道道真火,直撲天屍老魔沖刷過來。

那些天屍遇到真火風暴,當下也就被燒成灰燼,再被風暴這麼一卷,統統撕裂成齏粉,即便有七七聚魂葫蘆在,也攔不住芭蕉扇的打殺。

旁邊又有玄奇虎視眈眈,天屍老魔哪裡還受得了,奈何陰長生被玄懷纏住,自顧不暇,那邊魯陀羅等人想救卻也來不及。

“沒想到我天屍老魔竟要折在此處,天要亡我也。”天屍老魔被真火風暴裹住,頭頂上的七七聚魂葫蘆被打殺的寶光黯淡,哪裡還護得住肉身。

當年要是沒有定風珠,楊小石只怕早就被扇到五萬四千里去了,此刻雖然玄辟發揮不出那麼大的威力,但是打殺天屍老魔卻還是可以的。

再有玄奇也是使出渾身解數的往死里打,天屍老魔自然承受不住,咆哮一聲,當下一咬呀,也便使起了屍魔解體*,拼個灰灰,也誓要與玄辟兩人同歸於盡。

“師妹小心,這潑墨要耍恨手段。”玄奇眼見不好,一聲大喝,玄辟當下會意,呵呵冷笑道:“豈能容他拼個魚死網破,看我芭蕉扇的玄妙。”

說著,玄辟提了一口真元,使出全力催動芭蕉扇,在手中一搓,頓時掀起一場巨大的風暴,將正在施展屍魔解體*的天屍老魔一裹,一股風不知道吹到什麼地方去了,只怕要讓天屍老魔悔死不可。

玄辟使全力催動芭蕉扇掀起的風暴,頓時將這片天地都攪亂起來,只把正在鬥法的幾人分散開來,不說這一仗他們這些仙道中人死了多少,但說下面沙場之上,雙方也是死傷無數,橫屍遍野。

激戰之中,侯君集身受重傷,但是那方統帥阿鷹納什也在此戰之中被射中了左眼,此後不久他將會因為眼傷而命喪黃泉,至此也為後來唐軍驅除外敵奠定了一些基礎。

一代梟雄,戎馬一身,能死在戰場上,只怕也是他阿鷹納什的無上榮耀了,好在他也是榜上有名之士,倒也不至於枉費了這一世的風華。

兩軍大戰了一天一夜,殺的人疲馬乏,即便唐軍略略佔了上風,但也損失慘重,阿鷹納什中了一箭,跌落馬下,死活不知,被部下救了回去,一時軍心渙散,倒也沒有再戰的必要,也便鳴金收兵。

唐軍也沒有什麼力氣乘勝追擊,當下也便作罷,只能將敵方逼退一些,安營紮寨,修養幾日再戰,虛空之上,雙方仙道中人也各有損失。

法海禪師那一幫人還好,相互之間倒是沒有多牽連,最多不過是削減了實力,不像這邊紫陽天府和九龍島的兩幫人,彼此之間都是至親之人,如今看着兄弟姐妹一個個喪命,又怎的不讓他們動了無名之火,犯了嗔戒。

眼見這些人還要動手,又見他們手中有菡萏陣、芭蕉扇這等寶貝,任宏運又帶着陰陽鏡跑了,法海禪師等人倒也不想再與他們糾纏,當下也都落了下去,返回營中,高掛免戰牌不說。

且說玄妃早已出了軍營,飛身往兩界山而來,自然還不知道玄方身殞的消息,一路走來倒也無事,步入東勝神州境內,只見兩道仙光急射而來。

落定了只見是一男一女兩個仙人,看那身份打扮也便能猜出是天庭之人,而且形若夫妻。

還不待玄妃開口,就聽那女子道:“我夫婦二人見過玄妃仙子。”

玄妃不免有些發懵,心想自己不曾見過這兩人也不認識她們,為何這般客氣,當下也不能少了禮數,於是也便回道:“貧道這廂有利,還未請教兩位尊姓大名。”

那兩人呵呵一笑道:“仙子自是不認識我們,但我夫婦二人卻知曉仙子,而且如今還有莫大的淵源,小兒正是投在仙子座下,還望仙子多多教誨。”

聽他們這樣說來,玄妃頓時也就明白他們是何須人也,正是許仕林的父母,太陰金仙和白素貞這一對夫婦,呵呵笑道:“原來是仕林的父母,貧道寡聞了,而為儘管放心好了,仕林是我徒兒,我自然會助他早日完了殺劫,成就仙位,讓你們一家人早日團聚。”

白素貞拉住玄妃的手笑道:“有仙子這句話,我夫婦二人也就放心了,仕林能拜在你的坐下當真是三生有幸,也不枉他這十三世的輪迴。”

玄妃眼見這白素貞也很是投緣,也挽住她的手道:“我等都是為了仕林好,倒也不用這麼客氣,若是你不嫌棄,我二人結義金蘭你看如何。”

白素貞又豈會不同意,聞言心中大喜,呵呵笑道:“白素貞三生有幸,能與仙子結義金蘭,又豈會不肯,姐姐在上,請受小妹一拜。”

雖然聽起來有些彆扭,但是想想自己市封神時的人物,做這個姐姐到也合適,當下也就不在推辭,兩女挽手說笑,鶯鶯艷艷,當真是美的不可方物。

太陰金仙在一旁看的也是高興,就在這時卻聽一個笑聲傳來:“好美的一對人兒,不如投在本佛座下,修鍊無邊佛法。”

三人一驚,能在他們的眼皮地下悄無聲息的靠近,足可見來者法力強橫,轉眼之間虛空之中走來兩人,雖然都是佛門打扮,但卻各有各的不同。

那個說話的,身穿流金僧袍,肥頭大耳,手中不持法器也不拿念珠,反倒是一個玩偶雕像,乃是男女交合之狀,赤腳踏雲而來,一步一個今腳印,正是西方極樂世界的歡喜佛。

與他並肩的的是一個身穿黑袍,頭戴氈帽,玩若一個鳥巢,手持一拂塵,雙目如炬,足下托着一道道大日光暈,一張老臉上倒是沒有歡喜佛那般輕佻之態,此人便是烏巢禪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