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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落,我給你買了點好吃的東西,你快點過來看看。”穆蒼易還沒進來就在呼喊着蘇唯落了,只是卻一直沒有反映。心裡突然有一種不好的預感,其實最近小落住在家裡,他雖然是高興,但是心裡畢竟還不是很放鬆的,誰知道關盛宇那傢伙什麼時候突然殺個回馬槍。

他只是出去辦了點事情,卻沒有想到的是居然回來就看不到小落的人了。唯一能夠想到的也只有他。因為只有宇那個小子才能做出這些事情來。只有那個傢伙做事情那麼沖的,也只有他才能夠帶的走蘇唯落。

再一次的回到關家別墅就不會發生什麼好事情的,所以,這個地方,她真的一點都不願意回來,只是卻還是回來了。似乎人生的方向就已經是註定這個樣子了。

“喲,怎麼回事,蘇唯落你不是離開了關家別墅嗎,怎麼又回來了。”顧亞潔的話在這個時候,就算是說上十遍,一百遍,也無所謂了,因為既然會回到這裡,就代表她早就已經做好了心裡準備。

蘇唯落沒有說話,只是徑直的走回了那個屬於她曾經住過的那個房間里,關家別墅里唯一的一間能夠讓她有安全感的地方,也只有這裡了。也只有這個地方才能夠讓她有那麼一點點的安全感。

關盛宇去停好車回來的時候,卻並沒有看到蘇唯落的人,只看到了顧亞潔,“她人呢。”

“在樓上。”

聽到這裡,關盛宇是連看都沒有看顧亞潔一眼就往樓上走去了,蘇唯落,我們的帳可是應該要好好算一算才行。這樣大的事情居然還偷偷的做。

蘇唯落有些發抖的縮在角落裡,本來一室的黑暗,卻一下子的看見了光亮。

“蘇唯落,你以為躲在這裡,我就不會把你怎麼樣了嗎,不要以為你做的那些事情,我什麼都不知道。”

“可,我到底做了什麼。”

她不明白,她從那一天開始就一直的在穆大哥的家裡,又怎麼可能做出什麼事情來,而關盛宇此刻臉上的表情又是怎麼回事。她有些不明白,有些疑惑,可是誰來告訴這些疑惑究竟是怎麼一回事。

“你知道淚之痕吧。”關盛宇突然的一句話,讓蘇唯落整個人一驚,她說的是淚之痕,只是為什麼他要突然的提起這件事情,蘇唯落只是怔怔的看了一眼這個男人,因為居高臨下的姿勢,讓她整個人都籠罩在關盛宇的陰影下,不由的又縮緊了身子。但是關盛宇卻以為她這是在做賊心虛,所以才會是這樣的表情。

“你應該還記得那一天晚上的那場宴會吧,我花了兩千萬買來的項鏈,你應該還記得吧,不過你當然應該知道,因為那一天的拍賣會上,拿來這條項鏈拍賣的人,在登記的地方留下的名字就是蘇唯落,你還想要說些什麼。”

“不可能,我不知道會有這樣的事情,我真的不知道,在爸爸媽媽死後,我根本就沒有見到過這條項鏈,我又怎麼可能拿這條項鏈去拍賣呢。”蘇唯落突然的愣住了,突然的讓她想起了蘇唯語,這些一切都是她搞的鬼吧,應該是她吧,因為她說過要給她一個驚喜的,那麼這個就是她所謂的驚喜嗎,如果是的話,還真是有夠驚喜的。

啪的一聲,是巴掌落下的聲音,關盛宇突然的重重甩了蘇唯落一個耳光,“女人,想用這種方式報復我嗎,告訴你,你還太嫩了一點,最好不要給我耍什麼花樣,不然,就算蘇培天死掉了,我也不會讓你好過,不會讓你們蘇家的任何一個人好過。所以,你最好清楚這一點。”那一巴掌打的很重,可以看到蘇唯落的嘴角立馬有鮮血湧現出來。而她自己也感覺到了嘴角有血腥味。

這個男人說的每一句,都像是一把尖銳的刀子很很的插進她的胸膛,痛的要命,但是卻一點辦法都沒有,因為她根本就沒有能力,想要去抗衡關盛宇這個男人。而嘴巴里的血腥告訴她,原來這個男人發狠起來可以那麼的狠,可以置她於死地,他或許可以一手的捏死她,可是她呢,可憐的卻沒有一點反抗的餘地,還真是有些可笑啊。

關盛宇的眼睛眯成了一條線,突然他伸手,快如閃電,飢渴抓住了蘇唯落的手,拉高,舉過頭頂,將兩隻白皙的胳膊反剪在了她的頭頂,涼涼的看着她,他陰森森的哼了哼。

“我說過,蘇唯落,從你一開始求我的時候,你就應該要想到有今天這麼一回事。”

說罷,他突然的低下頭,惡狠狠的咬上了蘇唯落的唇,該死的女人,不會就這樣的放過你的,你永遠都只是下賤的女人,永遠只配當我的玩具,不是想要報復我嗎,我倒是要看看你到底是多少的能耐。想要報復我,門都沒有。她以為她是個什麼東西,只不過是一個女人而已。

咬着她的唇,狠狠的吸允了一口,將她唇上的鮮血狠狠的帶入了自己的嘴裡,甚至蘇唯落還看到他嘴角勾勒出一抹陰冷的笑容。

蘇唯落有些發顫的哆嗦了一下,身子不停的亂動,想要抗議。

但是這個男人又豈是這樣的作罷就算的人,眼中突然的閃現過憤怒,猛地又咬了一下她的唇,抬頭,陰沉的在她的耳畔低吼了一聲。

“不要妄想有其他的念頭,你只能是我關盛宇的玩具,是玩具你知道嗎?你的思想最好給我乾淨一點,你一點都沒有反抗的能力,你知道嗎?”

話音剛落,他的大腿便硬生生的擠入了她的雙腿之間,她夾緊雙腿,想要抗議,嘴裡不停的喊着,“走開,不要,不要。”

“怎麼,你這是在抗議嗎?”關盛宇冷笑一聲,突然的咬上了她的酥胸。隔着衣服用另外一隻手狠狠的蹂躪,這個女人不給點苦頭是不會知道痛的。

“嗚嗚。”好痛,這個男人怎麼可以這樣,為什麼要這樣子對待她。'